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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士卒、捕快看守。”祁恬嘴角一撇,道:“終究不是真刀真槍地比拼,沒有什麼意思。”
青衣卻道:“所謂‘國家興亡,匹夫有責’,那些文人書生如此作為,正是心繫郡府興衰,憂國憂民,官府若要強行壓制,掩蓋視聽,那可是大大的不該了。”言罷,便往宮門跑去,卻被石獅旁的一隊官兵攔住,喝道:“小孩兒,你往哪裡跑?若要燒香,就往偏殿去,那裡也有三清祖師爺的牌像。”
胡媚娘慌忙趕上,捉住青衣臂膀,嫣然一笑,柔聲道:“軍大哥,不可從此進入正大殿磕拜麼?”那幾位官兵看她美貌無比,笑魘若花,骨頭便酥了一半,和顏悅色,道:“姑娘,裡面有一幫窮酸迂儒在搗亂,所以老爺發下話來,今日十二個時辰之內,正門不可再放人自由出入。你休要見怪。”
胡媚娘眼睛一轉,笑道:“原來如此,你們也辛苦了。小弟,你也休要頑皮,惹得人家煩惱為難。”拉著青衣轉回,道:“進去不的,我們還是回去罷。”祁恬見青衣心有不甘,不忍心拂逆其意,道:“辦法還是有的。”耳語一番,言道如此如此。
楊起嘆道:“只好碰碰運氣了。”趁人不備,大夥兒偷偷溜到了後宮牆外。黃松左右環顧,見四處頗為安靜,不由訝然,道:“怪哉,這裡一個人也看不得,一些動靜也聽不到,與前門正有天壤之別呀!”
祁恬不慌不忙,一雙秀目只往牆上細細打量,見壁頭瓦緣半尺之處,依約幾個足印,不覺笑道:“有人早我們一步翻牆而入了,又怎會在這裡莫名等候,徒然招惹官府眼目、糾纏盤問呢?”
胡媚娘心思縝密,看待仔細,見牆上的腳痕甚是纖小,心念一動,輕聲道:“這攀爬之人倒與妹妹有幾分相似,都是喜好竄上躍下的奇異女子。”又見地上草叢之中,依稀藏匿一物,伏身拾起,竟是一個女子的貼身香囊。
祁恬與她把玩一番,見裡面底子繡有“恆”字花紋,想起先前在路上見得的女子私塾“恆英齋”,也曾好奇,窺探一番,裡面女子朗朗讀書,皆言郡府政務,百姓參與云云,不由相視一笑,道:“果然是女學生進去了。”眾人紛紛將耳朵貼在牆上,摒息靜聽,裡面隱約傳來爭執之聲。
祁恬便要翻上牆頭,被楊起一把拽住,道:“你休要急躁,她們此刻就在院內,你稍一露頭,豈非就被她們發覺了?”
祁恬笑道:“俱是那歡喜看將熱鬧的同道之人,便是發覺了,那也無妨,也正好切磋交流一番。”胡媚娘聞言,眉頭微蹙,遲疑道:“不對,不對。”祁恬咦道:“姐姐說什麼?哪裡不對了?”
胡媚娘道:“你且聽這爭執,一方清脆鶯語,當時那恆英齋的女學生,但另一方嗓門粗滄,不時宣揚‘無量天尊’幾字,莫非是這萬壽宮中的道人麼?”
祁恬愕然,道:“難不成是她們翻牆不慎,鬧出許多的動靜,反倒被道士察覺,於是急急轟趕,她們卻執意不從麼?”胡媚娘道:“究竟情形怎樣,我也不知。只是你方才若是一條,可謂自投羅網。”
祁天吐吐舌頭,連道好險,又用手輕輕敲打牆壁,笑道:“此牆中空輕薄,便轉個口子如何?”見胡媚娘伸手往袖中探去,急忙阻止,道:“姐姐且慢用你那蟲視寶鏡,我方才買得一件好東西,正好實驗使用,看能否窺探得裡面的一舉一動?”
話音甫落,已將腰上的一根竹笛摘了下來,雙手各握一頭,緊緊抓捏,旋轉幾圈,“鐺”的一聲,竟分成了兩半。竹笛之內,各有一節精鋼鐵管,鑄刻著一道道的玄紋,與一般之鐵器大是不同。
楊起四人面面相覷,道:“這物什如此精巧,難道專是用來打洞的麼?”
祁恬笑道:“聽聞那鐵匠鋪的老闆本在這郡府朝堂,專司鍛造部之職,不僅手藝精妙,更是獨有奇異匠心,打造出來的用器雖不起眼,但往往都能大用。這穿牆孔在共有三種,最大者以八輪平板想載,可輕易破城伐池,便是我中土官家使用的破城車亦不能企及。
中等者分兩三人拆卸分帶,不消一刻便可組合成型,威力雖然遠不及最大者,卻也不容小覷。最為精巧者便是我這‘一孔窺乾坤了’,此物可隨身攜帶,便利之極,且依照使用者的心意,酌情更改偽裝。”
黃松嘖嘖誇讚,道:“妙哉,妙哉,稍時我也買一個去。難怪看你出入鐵匠鋪中,我還奇怪呢。祁恬頗為得意,道:“你去哪裡買?那老闆懶惰,只做了這一副器皿。你可要預訂,再等候上幾日嗎?”
黃松一怔,道:“那就算了罷。”又奇道:“那它如何使用?”便看祁恬將兩節細管拼接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