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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淵懸於空中,輕聲問:“你真的服輸了?”
男子大叫:“真的!咱們快上去。”
太淵揮手將他放出花盆。
男子身形陡長,一身紅衣豔麗鬼魅。
他正要飄身上縱,就聽見那鳥兒冷哼道:“這妖怪一身妖嬈,看著就不正經。”
男子立馬怒氣衝衝折身,向鳥兒張牙舞爪襲去。
只是他還未近前,就被太淵再次壓回了盆中,他怒道:“這次明明是這鳥怪的錯,你為什麼還打我!”
太淵笑道:“你一身殺意,若控制不好,恐怕會反噬自身。我覺得你還是在這裡靜一靜吧。夜深了,孤也要休息了,晚安。”說完,人去無蹤。
男子急道:“別走別走,這好臭。”
邢列缺見太淵已經離開,小翅膀一揮,那花盆變成了透明,歪歪斜斜地壓在一片雜草上,他聽見盆裡的妖精一聲慘叫,便心滿意足地抖抖翅膀回了太淵房中。心裡輕嗤,那花妖真以為太淵好性子,他一來就喊打喊殺,太淵難道就不敢收拾他嘛?哼,太天真。
鳥兒飛到太淵的屋子,見太淵正在屏風後沐浴,便化作狸花貓,先悄悄藏到了錦被裡。
等他半睡半醒,也沒見太淵趕他走,便舒舒服服地和太淵一覺睡到天亮。
轉天一早,左清泉就連忙叫醒了太淵,今日陛下便會臨幸行宮,就算殿下不去行宮恭迎聖駕,也不能等皇帝來了還沒起身。
一時洗漱停當,宮人端上早膳,邢列缺也不是真的貓兒,自然是太淵吃什麼,他吃什麼。
一人一貓相對而坐,只不過貓兒是蹲坐在桌上。
太淵揮退宮人,親自給貓兒夾好,雖是清粥小菜,貓兒也吃得津津有味。太淵看了心中高興,道:“等晌午我親自下廚,九天可要捧場?”
貓兒好奇抬頭道:“你什麼時候會做飯啦?”
太淵愣了一下,才想到,現代的記憶都是別人的,道:“是沒有做過,不過我看別人做過許多次,應該能做好吧。”
貓兒見他也不是很確定,忙道:“那說好了,午時要做飯給我吃,不能反悔。”
太淵笑應。
皇帝果然在午時前到了太淵這裡。他見迎駕的只有零零落落十幾個宮人,急道:“太子到底如何了?”
左清泉忙道:“回陛下,殿下正在後頭給您做飯呢。”
皇帝一時愣住,做飯?
他之前見到回信,立刻把得力的太醫都弄來行宮,結果太醫為淵兒診完脈,都回稟太子並無大礙。
那太淵到底是怎麼了?淵兒可不是會為了那點小事鬧性子的人。
“做飯?”皇帝回不過神。
左清泉低泣道:“殿下說,如今不知還有幾日……只能盡力孝順陛下,那些繁文縟節是不能遵守了。”
皇帝見這些宮人一時都悽悽慘慘地哭了起來,怒道:“夠了!快帶朕去見淵兒。”
左清泉忙把皇帝領到灶間。
太淵正炒完最後一個地三鮮,此時正好裝盤,見到一眾人,笑道:“父皇來了,嚐嚐孩兒的手藝。清泉,把菜端去院中那棵李樹下。父皇,灶間熱,咱們快出去吧。”
蹲在灶臺上的狸花貓躍進太淵懷裡,不忿地抖了抖鬍子,說什麼給他做飯吃,原來他是捎帶,皇帝才是正主。真是說的比唱的好聽。
太淵順著貓兒的毛,引著皇帝坐到樹下。
皇帝此時方才回神,看著面前的菜,問:“淵兒何時會了這些?”
太淵笑道:“孩兒今日也是第一次做,父皇快嚐嚐,不過是些清炒菜蔬,還請父皇捧場,莫要嫌棄。”
皇帝紅著眼眶道:“我兒做的菜,怎會不好。”
太淵介紹道:“還是按照父皇平日的規矩來,只四道菜,父皇不喜喝湯,兒臣就沒做,只榨了杯桃汁。”
等小太監先試過菜,皇帝才想起來這的目的,忙放下銀箸,道:“淵兒信中所言究竟是何意思?”
太淵道:“父皇,咱們先吃過再說吧。”
皇帝道:“先說再吃,朕心得多大才能吃下飯去。”
太淵沉吟道:“父皇在我小時候,是否時有頭痛,但後來,卻一日比一日身輕體健?”不待皇帝回答,又道:“孩兒小時,母后病重,太醫束手無策,但是第二天下午母后突然好了起來,父皇是否奇怪?”
皇帝被這東一榔頭西一棒槌弄得不知所以,又聽太淵徐徐道:“那是因為,兒臣許願,以我之身換母親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