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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落桌上。
他道:“看清楚了嗎?”
太淵又給他倒了杯酒,笑問:“那不知上司如何稱呼?”
鳥兒傲然道:“吾名邢列缺。”
太淵忽然脫口而出道:“不如‘九天’好聽。”他剛覺這話有些唐突,邢列缺就道:“隨你,名字不過是個稱呼。”
太淵忙歉然道:“對不住了,我剛才是開玩笑的。”
邢列缺那小黑豆眼似乎翻了個沒有眼白的白眼,拍打著翅膀道:“沒看我是在寵溺你嗎?你就喚本君九天。”
太淵看著他那副“還不趕緊謝恩”的樣子,無奈道:“好吧,九天仙君。”
邢列缺低落道:“我小名就叫九天。”他喝了口酒,又自得道,“看來上司的威信在你心裡很牢固嘛,歷劫都沒忘。”
太淵看他搖頭擺尾,怡然自得,不由開懷。
倘若邢列缺說的都是真的,自己真是欠這鳥兒良多。
窗外漸漸熱鬧開,今日正是此處的百花會,百姓帶著自己種植的花匯聚到街上,此時正是飯畢的夜市時段,遊人絡繹不絕。
太淵本也不餓,見狀便問鳥兒:“你還想吃些什麼嗎?”
邢列缺道:“我是在等你,今日百花會頗有些意思,吃飽了咱們就快去看看。”說著,飛到空中,化做一隻狸花貓,撲到太淵懷裡。他懶洋洋道:“這樣才配你這青袍布衣。”
太淵看這幻化的貓兒一身虎紋,隱隱有幾分凜凜威風,便付了帳,託著大貓一路逛到街上。
此處官府因著百花會,特意將今日的宵禁推後,等到太淵逛得盡興,已經是明月高懸了。
他抱著貓和花會上得的一盆奇香異花回了山上。
左清泉早已酒醒,知道太子殿下有大神通,也不敢大張旗鼓地去尋,見著太淵回來,接過太淵手上的花,放在桌上,鬆口氣道:“殿下,您下次出門可好歹跟奴婢說一聲啊。”
太淵道:“孤是看你睡得香甜,才沒攪你清夢。”
左清泉赧然道:“奴婢酒量差得很,還請殿下多擔待些。”又想接過貓兒。
誰知那貓對他不理不睬,緊緊扒著太子的錦衣,左清泉似乎還聽到它哼了一聲。
“本是孤要你喝酒,哪裡用擔待。”太淵道,“不必管這貓,他認生得很。”
左清泉問道:“這貓不知髒不髒,可用奴婢去給它洗洗?”
就見那貓瞪大了兩隻貓眼,裡面似乎快要噴出怒火來,奇道:“這貓好似聽得懂人話。”
太淵見貓兒扭頭不搭理左清泉,心道,這邢列缺神通廣大,卻並不為難左清泉,也實在難得。他笑道:“他伶俐得很,什麼都懂,身上也乾淨。以後你就叫‘九天’,叫貓兒,他可要不樂意了。”
左清泉笑道:“是。可要為九天小公子取些魚兒來吃。”便見貓兒轉頭滿意地看著他。
太淵將他放到榻上,笑道:“各式魚類菜品都來些。”
邢列缺在榻上踱步,見那小僕人出去了,扭頭冷聲道:“這榻上都是那人的味道,我不是天天對你說色是刮骨刀嗎,你怎麼就是記不住。”
太淵忍笑道:“我不過見清泉酒醉,就讓他暫時小睡而已,哪來的‘刮骨刀’。”
貓兒這才滿意地點點頭。
待邢列缺吃飽了魚,便被太淵安排到了旁邊的屋子裡,他雖有些不滿,卻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便怏怏地去隔壁睡了。
太淵卻沒有入睡,他抬手施了隔音的法術,輕撫那異香撲鼻的花葉。
那花鮮紅似火,一陣輕顫,終於按捺不住,化作一名紅衣男子,手中抽出佈滿荊棘的長鞭抽向太淵。
誰知,那鞭子被太淵伸手穩穩握住,而後化作點點星光消散無蹤。
男子見一個照面便丟了兵器,連忙要逃。
太淵怎會放跑他,抬手一揮,男子便被壓回了花盆。
第七章 皇帝
太淵身形一閃,提起花盆來到後山。
他正要縱身躍下懸崖,身邊飄過一陣清風,原來是重新化為鳥兒的邢列缺。
邢列缺看他手上的花盆,紅衣男子被團成了個球按在盆裡,問道:“他不老實?”
紅衣男子悶聲叫道:“放我出去!”
太淵道:“還好,只是有些調皮。”說罷,躍入崖底。
這懸崖底下是一處長滿雜草的沼澤。
紅衣男子叫道:“好臭!我認輸了,快帶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