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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德國人一起登上“庫特沃”號。我當然不能完全拒絕岡 少佐的建議,因為此人不過要履行他的職責並特別提醒我注意這一點。這樣,我說 要同別的德國人商量,我估計克勒格爾不會從剛搬進的禮和洋行的房子裡再搬出來, 因為這樣房子就會被搶劫。岡少佐向我解釋說,我受委託保護您的生命,如果可以 證明財物是日本士兵搶去的或破壞的,由日本政府負責償還或賠償。如此狡猾我們 當然也可以做到,可是該如何提供證據呢?岡直接問我有哪些證據說明德國大使館 的房子以及另外38所房子(布盧默博士的房子在此期間也應該計算在內)被日本士兵 搶掠了。我可以回答他的是,我於1937年12月14日同我們委員會的一些美國成員在 城裡轉了一圈,發現全部德國財物(在南京淪陷後)完好無損。隨著日軍的進城才開 始了搶掠、縱火、強姦、謀殺和屠殺。我們大家都願意對此起誓,美國財物的情況 也一樣。被潰退的中國軍隊搶掠的為數不多的幾所房子位於太平路,那裡根本沒有 外國人的房子,問題是,人們是否相信我們!##我們還請求為我們的4個粥廠提供 燃煤。我們要自己用卡車運煤,但遭到了拒絕。他們要我們告訴他們地址之後才把 煤給我們送來——日本人自己急需煤!
12月28日
哈——構構構構,岡少佐先生,如果又能盡情地大笑該多好。晚上7時來了一個 日本工程師。我在下關已認識他,此人是在一個預備役軍官(米丘易<音譯>銀行的 職員,會一點英語)的陪同下來的,想恢復電廠供電。電廠還需要50個工人,要我明 天早晨提供給他們。我答應盡力而為,因為韓會意地點點頭,他會知道到哪兒招募 這些人。7時30分當我們還在談判的時候,一個軍曹同我的“榮譽警衛”——兩個強 壯計程車兵帶著插上刺刀的槍、穿著髒得可怕的長皮靴走了進來,把地毯踩得一塌糊 塗,他們是要來保護我的。他們不得不又很快出去,在外面的雨雪天氣裡來回巡邏。 (我甚至有點同情他們,因為外面天氣很惡劣。)晚上9時,正在用餐的時候(克勒格 爾正在做客),兩個日本匪兵突然悄悄地爬越後面的院子圍牆。當我準備出去時,他 們已經在食品間了。我讓克勒格爾叫那兩名警衛抓住他們,但這兩人不見了!#而 正當克勒格爾向我報告叫警衛的結果時,這兩個匪兵又靈活地從圍牆上一躍而出。 他們在我的房子裡這樣做太活躍了點。哈——構構—構構構難道不應該笑嗎?岡少 佐先生,請您轉達我對德國大使特勞特曼博士先生閣下的問候。關於派警衛保護的 想法,您得申請作為您的專利了。這裡沒有別的什麼保護物,只有黨徽——卐字袖 章和我漢堡人的特大的嗓門。我只要喝令:“滾——出——去,你們這些流氓,你 們這些無賴!#”謝天謝地,他們一般就會畏縮或逃跑了!
12月29日
我為那個準備恢復電廠供電的日本工程師招到了50名工人,並另外派了30名工 人供維修水廠使用。我們歐洲人同日本人一樣關心儘快得到照明和水。中午我同斯 邁思博士一起拜會了日本大使館的福井先生。我們請求允許我們運輸燃煤和大米。 福井先生願意替我們到軍方說情,他本人幫不了我們的忙,因為一切得透過軍事當 局。10時,福井先生和高玉先生來訪,他們為我送來了上海的郵件。這是極其令人 高興的。其中有3封信是妻子從上海寄來的(最後一封信註明的日期是12月22日),還 有兩份公文:一是禮和洋行經理鮑爾博士給克勒格爾的公文,註明的日期是12月17 日;二是大使館參贊菲舍爾給我的公文,註明的日期是12月22日,這份公文全文如 下:
德國總領事館 上海 1937年12月22日
親愛的拉貝先生:
本月18日在南京的日本大使館參贊日高通知我,根據他個人的查實,大使先生 的房子和德國大使館的辦公樓以及我的房子仍然完好無損,日方負責這些房子的警 衛工作。雖然停在大使館辦公樓裡的一輛汽車被搶走,但在日本大使館的督促下不 久便歸還了。前面提到的情況我已拍電報通知了特勞特曼大使先生,如果您或某一 位德國先生能就其他德國人的房屋狀況作出查實(如有這個可能的話),特勞特曼大 使先生將表示非常歡迎。此外,如果我能得到有關您迄今為止的境況以及其他滯留 在南京的德國僑民境況的訊息的話,我會很高興的。我也想知道,大使館和官員私 邸的中國人員是否受傷害,是否在其崗位上。
這封信經日本大使館轉交與您。如果您有訊息傳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