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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又會胡作非為。我們試圖安慰他們, 但我們的安慰話是無力的,連我們自己都不相信!
有人散佈訊息,說今天是登記的最後一天,因此數萬人湧向登記辦公室。安全 區的街道上如此擁擠,以致步行也無法透過。我靠著汽車上的德國國旗費勁地從人 海中開闢出一條路來。安全區內的每一個人都認得出我掛有卐字旗的汽車。人們互 相擠挨著,為了留出一個空隙,好讓汽車透過。就這樣我緩慢地駛向目的地,我後 面的空隙立即又閉合了。假如汽車發生故障,我肯定不容易從人群中擠出來。我們 從各個方面得到的報告令人毛骨驚然,幾乎使人無法寫下來。因估計人群中有以前 的中國士兵,因此在難民住的幾所學校的登記開始前,日本人要求以前的中國士兵 主動站出來,答應保護他們,並稱只是要把他們編進勞工隊伍。有一些難民站了出 來,其中一處大約有50人,他們立即被帶走。據一個倖存者向我們報告,他們被帶 進一所空屋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和衣物全被搶走,身上的衣服被脫光,每5人為一組, 被綁在一起。然後日本人在這所屋子的院子裡點燃了一大堆木柴,把一組一組人分 別牽過去,用刺刀刺他們,並把他們活活地扔到火堆上。這些人中有10個得以掙脫 繩索,翻越圍牆,逃進了人群中,而人們自願地給他們衣服穿。我們從3個方面獲得 相同的訊息。另一組比前一組人數多,據說被刺死在城西墳場。貝茨博士目前正在 設法得到有關這一組更詳細的情況。我們必須慎重對待這些事件的報道,以免危害 提供訊息的人。菲奇先生收到了一封上海來信,信中輪盤賭懼樂部通知他已為我們 募集了3。5萬元。這筆錢在這裡對我們毫無用處。我們需要的是人(歐洲人),到這兒 來幫助我們,但日本人不讓任何人到南京來。這封信是隨昨天抵達的日新汽輪公司 輪船帶來的。輪船隻載日本人而不載其他國家的乘客。我們不能把我們想寄出的郵 件託給這艘輪船上的人。我們還始終坐在一座孤島上。這裡日本大使館的官員看來 有心要把我們的處境變得可以忍受一點,但是他們似乎過不A慫�親約旱耐�{(軍界 人士)這一關。我們已有耳聞,這裡的軍事指揮部不準備承認由大使館成立的日中委 員會(類似於我們的安全區委員會)。現在證實了福田先生在他到這裡的第一天對我 們所說的話是對的:“軍界人士要把城裡的情況搞得一團糟,而我們大使館則設法 避免這樣!”遺憾的是,不論是福田先生,還是田中先生或福井先生都沒有能說服 軍隊!!
12月23日,一家由日本人出版在上海印刷的中文報紙《新申報》上刊登了一張 照片,照的是掛有我們安全區標誌的旗子的安全區入口處。這篇文章中說,難民區 國際委員會請求日本人為難民發放床和床上用品。我們從來沒有過這種想法,也許 我們曾對日本士兵拿走難民的一些床上用品提出過口頭抗議。不過,向軍隊請求給 予床上用品這種想法,我們從來沒有過,因為軍隊它自己也沒有。
親愛的喬治:
在鳴羊街17號附近的謝公祠(大廟)旁邊,躺著50具因被懷疑是中國士兵而遭處 決的中國人的屍體,屍體在那裡已有兩個星期並已開始腐爛,因此應該立即埋葬。 我這裡有幾個人願意承辦安葬工作,但他們在沒有獲得日本當局的許可之前不敢開 始這項工作。有必要徵得這種許可嗎?如有必要的話,你能為我辦理一下嗎?
預先感謝
你的
歐內斯特 H.福斯特
12月28日
以上福斯特先生給菲奇的信清楚地表明瞭這裡目前的狀況。除了前面提到的50 具屍體外,離我們總部不遠的池塘裡還躺著被殺害的約50名中國士兵的屍體。我們 已經多次請求允許埋葬這些屍體(既向日本大使館又向軍事當局請求過),但總是遭 到拒絕。這件事結局會怎樣,我們大家都捉摸不透,尤其現在下了雨和雪,腐爛會 加速。
我和斯邁思博士在日本大使館同福井先生和日本少佐岡會談了兩個小時。岡通 知我們,他收到德國大使特勞特曼博士關於負責我們安全的請求,他要求所有德國 人(我們總共5人)搬到一所房子裡,以便他保護這所房子。我要是不同意這個建議, 就要我寫一封信給岡先生,宣告放棄保護。我坦率地發表了意見,宣告除了日本軍 隊向這個城裡的中國人許諾的保護以外,我不要求為我個人的安全提供特別保護。 如果我在經歷了過去兩星期這裡發生的一切之後現在置中國人於不顧,那我當時就 可以同特勞特曼博士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