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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在此情況下,估計他們是擔心,大使館慢慢地會變得不那麼保險了, 因此寧可把所有房屋連同其危險材料付之一炬。只要人們考慮到中國共產黨最近已 決心全力支援持久的抗日保衛戰爭,併為此使用自己獨特的方法,對前面的情況也 就不難理解了。這方面的例子不勝列舉,在這兒我們只提一句流行的話:“日本人 的縱火導致飢餓的民眾窮困潦倒,流浪街頭。”
這就是他們別有用心的騙人把戲。他們也散發反日的傳單,目的在於挑起日本 與其他國家間的不和睦。
1937年 11月中旬日本軍隊佔領(上海)南市後沒幾天,中國共產黨的黨員也在那 裡縱火燒了一批房屋。他們總是採用這種方式。在松江、嘉興和其他地方,也可以 看到同樣的情況。
縱火燒燬蘇維埃駐南京大使館又是共產黨人卑鄙行徑的一個例證,他們沒有其 他損害日本軍隊的辦法。
以上為 M.S.貝茨匆匆所譯。
南京安全區國際委員會總部搜查記:
1938年1月11日,當我在下午2時左右到達寧海路5號我們的總部時,我發現總部 整個區域已被日本士兵包圍起來,大樓內也有許多日本兵。一個會說法語的日本軍 官告訴我,他正在尋找一包衣服,它是幾天前住房委員會第六區任先生送交我們的。 這軍官已經搜查過其他所有房間,正等著菲奇先生辦公室的鑰匙。傭人拿來鑰匙後, 我們大家都到菲奇先生的辦公室去,找到了那個軍官所要的那包衣服。那個軍官要 我給他寫一張轉交衣服的證明。我寫的證明如下(從英文譯為德文):
茲證明一個內有中國人衣服的包裹已由任先生交給我們。按照任先生的說明, 該包衣服是難民們搶來的,後來被沒收,並交到寧海路5號我們辦公室。
簽名:克·克勒格爾
這張證明是當著日本陸軍憲兵隊一名憲兵的面寫的。
簽名:克·克勒格爾
任先生給我一份中文清單,說是裡面的東西全都列在單子上。當時我沒機會查 看這份清單,那位軍官和日本士兵們旋即在任先生陪同下離去了。
我查問這件事時,我們總部的人告訴我,日本兵早在12時半就開始包圍我們的 總部,隨後有四五個士兵衝進房子,沒有詢問屋子裡的傭人,也沒有取得租住戶拉 貝先生的許可,就搜查起所有的房間。門房問日本兵要幹什麼,回答是他們要尋找 壞人。因為士兵們沒有找到他們要找的東西就走了。
下午1時30分,那個軍官又帶著士兵回來重新包圍了整個總部,並指揮士兵翻越 圍牆,再次搜查屋子。這次也沒有徵得拉貝先生的同意,對傭人也不理不睬,只在 門房處打聽許博士在哪裡。當一個傭人回答說許博士不在時,他幾次被打;當傭人 提出要去找一位外國先生來時,他們回答說不願跟外國人打交道。因此傭人請人去 自治委員會把王承天叫來。我下午2時到達時他剛到。
菲奇先生對此說道,這包不明不白的衣物是按許博士的指示於三四天前交給我 們總部的,因為這包東西是一個難民搶來的。
簽名:克·克勒格爾
南京寧海路5號 1938年1月14日
尊敬的阿利森先生:
謹寄上我們安全區卷宗的另一份檔案(我們致福田先生信函的副本),即在此以 前我們就向南京市民供應糧食和燃料事宜所進行的歷次談判的情況匯總。我認為, 您昨天晚上對裡格斯先生提出的關於我們燃煤的消耗量的問題由此也可得到答案。
我們對燃煤的需求量(12月30日的需求量——卷宗Z23)共計為:
用於粥廠600噸軟煤(每天10噸,2個月用量);
用於大學醫院50噸軟煤(此外還有現在需要的50噸硬煤);
用於市民家庭1000噸煤(軟煤和硬煤)。
這和我們現在列出的2000噸需求量大體相符。當然,市民私人的需求量是無法 精確估計的。(可以根據粥廠的用煤量進行估計,即一噸米需用一噸煤。如果日耗量 為113噸,那麼兩個月約為8000噸。不過也要考慮到市民燒火不僅用煤,也用其他多 種燃料。)
請您不要對福田先生提及您收到了附上的信函副本,但您可以利用信中通報的 內容。福田先生的表現很友好,在這件事上很配合,並且答應今天下午就和軍事當 局就此事進行磋商。我們不打算在信中提出任何要求,只想明確指出我們的需求量 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