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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此,《聖經》中以掃的母親甚至戴了鼻環,印度這一習俗也很很常見,不知為何中國人這方面倒是很“樸素”,或許與秦、漢前後的“文化大革命”有關。另外中國的儒教本身就有崇尚樸素的審美觀,使得中國人漸漸革除了這些妝飾習慣,只有在偏僻的少數民族地區還能看到些遺風古韻。 瑪雅人男尊女卑,長幼有序,是個極端的道德社會,沿著中國的線路再回到中東古代依然是一條完整的道德倫理序列線。 瑪雅人中間,婚姻家庭的組成與中國一樣憑媒妁之言,另外他們有娃娃親的嫌疑。他們有一個特別的風俗:定親的女婿必須在新娘家裡打7年的長工!為老丈人服務七年可能是個古老的風俗傳統。遠在中東的古代,雅各曾經對舅舅拉班說:“為你的兩個女兒服事你十四年” (《創世紀》31:41),第一個七年不得已被舅舅掉包娶了利亞,又做了第二個七年長工才娶到心愛的拉結。 看瑪雅人的歷史越多,越發現瑪雅由於與世相對隔絕而得以保留了許多遠古積習。比如日本男人相撲時的兜襠布,在瑪雅這裡完全可以找到不折不扣的瑪雅版,在石刻上面都能輕易找到一些圖片。 另外一個“巧合”是,中國人有“天子居處有九門”的習慣,瑪雅人似乎有同樣的講究,在巨大的蒂卡爾廣場南側聳立著一座巍峨的“九門宮”! 在印證瑪雅人與以色列人聯絡的同時,我也想再次闡述我對《聖經》的這個觀點:《聖經》是一本歷史書籍,一本嚴肅的祖譜,並且其中得以記載的家族都是王公貴族,他們絕非平民和普通的牧羊人,否則他們就沒有足夠的財力與智慧在全球有計劃地開闢殖民地。曾經統治埃及幾個世紀的喜克索斯人或“牧羊人王朝”就是希伯來人,他們中最偉大的代表就是亞伯拉罕、雅各、約瑟、猶大等人,到遠方開墾處女地的並與我們中國人有直接關聯的先祖就是他們的親人:夏甲、以實瑪利、以掃、猶滴、猶大家族、但人家族等,當然首先是亞伯拉罕以及他們的祖先挪亞。 以上瑪雅資訊參考書籍為林大雄先生的《失落的文明:瑪雅》。如此多的相同之處,還是沒有讓林先生懷疑到瑪雅人與中東的文化聯絡。在《發現與思考》一章中,林先生斷然否認了關於“瑪雅文明外來說”的觀點,但林先生卻沒有給出否定的證據。我看到的只有林先生對瑪雅文明的熾熱感情。林先生認為瑪雅外來說否定了瑪雅文明的獨立價值,我認為這個認識是片面的。無論瑪雅的文明根源來自哪裡,都不影響瑪雅文明作為一個學術研究物件的成立。從某種角度講,恰好是這個外來說才是瑪雅研究會成為一門未來顯學的基礎,因為瑪雅是整個人類從中東外遷最遠的一個終點,這個特點使其處於一個極其特殊的地位,它是全球(主流)東遷的一個最不可缺少的證據,只有證明了瑪雅人也是從中東而來,才能說明這個體系的完滿。我們從以上已經看到,由於瑪雅特殊的地理位置使其很少受到外界的干擾,另外至今瑪雅人後代依然生存在這個世界,他們是活化石,研究他們將是揭開人類古代文明發展的一個基點,全世界其他地方的文明都已經被各種各樣的文化革命革除了原始特徵而失去考察的價值,瑪雅人成為罕見的純潔的“少數民族”。並且由於3 000年前的全球文明基本上都沒有完整的歷史文獻保留下來,即便要探求古埃及與以色列人的一些宗教和政治關係,恐怕最簡便的方法也是到瑪雅人中間去探尋了——這是一條不可多得的活的捷徑。  
《向東向東,再向東》之創世記(16)
無論外來說還是自發說,輕率地給出這一定義都不是嚴肅的學術行為,客觀地把歷史事實展現在世人的面前,從而解釋人類文明的發展規律,才是每個歷史學家不可推卸的責任。 林先生在書中羅列了以下幾種曾經有過的瑪雅外來說,總結他們為“文明擴散說”: “(有人認為)……美洲所發現的任何高階文明的特徵都可以溯源到歐洲或其他大陸上某個更早的文明。一定是埃及人、或腓尼基人、或斯堪的納維亞人、或羅馬人、或威爾士人和愛爾蘭人中的流放者,甚至可能是傳說中的大西洋城亞特蘭提斯覆滅時逃出避難的人,修建了那些遺址。滑稽的是兩位荷蘭學者還爭執不下,一個宣稱斯堪的納維亞人是美洲人祖先,另一個義憤填膺地堅持2 500年前居住在黑海邊草原上的一個遊牧民族塞斯人才是美洲始祖。更有甚者,不少人認為北美印第安人是《聖經》中所提到的失散了的以色列部落的後裔。 “前述那幾位踏訪過瑪雅城市遺址的人也不知道究竟誰是這些建築的修造者,但大多堅信一條:肯定不會是居住在這一帶的瑪雅人修建的,因為他們過於愚昧,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