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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明是關心暗是嘲諷的。更何況信已經送到家鄉,只怕祖父那裡還有話說,曼娘索性藉著身子不是那麼好,躲到邱家來養著。琦玉姐妹和曼娘本來就好,又得了陳珍蘭的囑咐,不會問東問西,名為關心實為揭瘡疤,日子倒也過的自在。
今日是聽的後院紅梅已開,姐妹三人約了在這亭內賞白雪紅梅,曼娘聽了琦玉這話就笑了:“這樣靜靜地聽雪落看梅花開有什麼不好,要讓那些人來唱曲,倒生生地把雪給嚇跑,梅花給嚇落,才叫煞風景。”琦年看著曼娘和琦玉飲酒,手悄悄地伸過去,琦玉已經啪地一聲把她手打落:“你還小,和我們說話就是,喝什麼酒,要讓娘瞧見,又該罰你了。”
琦年拉著琦玉的袖子不依:“姐姐,不要告訴娘,我只喝一杯,就一杯。”琦玉的臉板起來:“不成,一口也不成。這酒比平日的烈些,你喝花雕一杯都倒,更何況這個,還是乖乖地好好地賞雪看梅,再聽姐姐們說話。”琦年的腮幫子鼓起來,眼珠在眼眶中轉啊轉,突然嘆一聲:“哎,要人多些,比如林姐姐和陳家表姐都在了,我們也好玩聯字成詩,還能賭賽,誰輸了誰就去那荷花池上走一遭。”
琦玉一根手指點在妹妹額頭上:“就你調皮,這荷花池雖說凍上了,可冰只怕不夠厚,到時掉下去,那才叫麻煩。”琦年嘻嘻哈哈地笑了。提到林琉玫,曼娘不由想到新安郡主。
新安郡主要另嫁的事這些日子鬧的很厲害,林家雖不好主動站出來說不許新安郡主嫁,但要攛掇幾個官員,讓他們上奏說女無二嫁之義,況且新安郡主又是宗室女子,更當為天下女子表率,哪能沒了丈夫就要再嫁,久而久之,天何以為天。
這樣的話若說別個也夠了,可新安郡主從小被福王嬌寵長大,當今陛下還要稱她一聲姑姑,早已習慣自己說自己做,哪受得了別人這麼一頂帽子壓下來。竟直入皇宮求見太后,說要自己不另嫁也成,但夫妻本為一體,天下沒有隻要求妻子的道理。只要滿朝官員,喪偶者再不娶妻,更不納妾,也無寵婢,不置孌童,從此清心寡慾,做天下有情有義人的表率。
太后被新安郡主這句話噎住,滿朝官員,喪偶之後不娶妻的有,不納妾的少,沒寵婢的尋不出,至於孌童這種事,就更是個個心知肚明不能講出。過了許久太后才勉強說出一句,夫被為天,女子為天守也好,新安郡主只是冷笑著道,皇家宗室女,難道不比一個庶民丈夫來的尊貴?況且已守五年,夫妻之義已盡,還請太后恩准再嫁。
太后實在沒有了話說,想發怒就想到新安郡主畢竟是福王的獨女,到時福王真哭哭啼啼來到自己跟前,一口一個先帝什麼的,別說太后,連皇帝都要避讓。畢竟女子再嫁,民間盡多,皇室之中公主郡主雖無再嫁先例,但縣主鄉君等是有再嫁的。這也算不上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新安郡主又沒強搶了民間男子充作禁臠,更沒有無媒無證跑去苟合,她不過就是想正正經經地再嫁一回。
至於徐家那邊,徐啟家世相貌人品,也足夠配得上新安郡主,這件事太后既舀著為難,索性就當沒有這回事,由著新安郡主去。至於那些送上了的奏摺,皇帝也批了一個,朝中無數大事,誰又去管這些小事。這樣的批語下來,眾人也都傻了眼,曉得皇帝和太后都不管新安郡主另嫁的事,那就隨新安郡主的心。
只是新安郡主也曉得徐啟這些日子在忙著曼娘退婚的事,並沒遣媒人上門,不然再過些日子,只怕媒人就要上徐府的門,徐啟到時就騎虎難下,很可能很快就會答應。
有這麼一位繼母,還不知道日子是怎麼樣的,曼娘想嘆氣,可看著琦玉姐妹的笑臉,還是笑著道:“琦年妹妹才十一歲,正是愛玩耍的時候。”琦玉搖頭:“可她也調皮的太過了,前兒去萬尚書家喝笀酒,她啊,竟然把酒壺藏在假山那裡,害得人家下人尋了許久。娘知道了,又狠狠說了她頓,還要禁足,可這丫頭,怎麼能禁得了?”
琦年的唇撅起:“姐姐,是那下人以為我是小孩子好騙,我才把她酒壺藏起來,讓她也要著急,不然她還真以為小孩子就可以隨便騙。”琦玉點一下她的額:“是,是,你最有理,可那是在別人家,下人不好了,你去尋人說就是,哪有你這樣做的。”琦年又膩向琦玉那邊撒嬌。
亭外已經傳來笑聲:“你們姐妹倒樂呢,可賞我一口酒吃,我進來這半日了,走的身上發冷。”來的是陳銘遠,曼娘等人忙起身招呼,丫鬟已經端把椅子在旁邊,陳銘遠把手往火爐那邊烤了烤嘴裡嘀咕道:“五姑姑說家裡紅梅開了,讓我來賞梅。我就跑來了。”
琦玉哦了一聲:“原來銘遠表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