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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是可以哭一哭求一求就可從沒發生過,就能不傷分毫?”
說完陳四爺也不覺流淚,對韓老爺拱手:“岳父在上,小婿該說的話都說完,休也好,怎樣也罷,那兩個孩子,我一定要好生教導成人,絕不會讓他們分不清是非曲直。”說完陳四爺再不看韓氏一眼就離開,韓大爺這回沒有攔,陳銘遠急急說聲告辭就追著弟弟出去。
追上見他十分傷心,拉了他去酒樓要了些菜勸了勸,等到酒樓快要打烊也就回來,此時見弟弟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嘆了聲才對陳大太太道:“娘,這事,就由四弟吧,橫豎這件事情,已經對兩家名聲都有損了。”
結親不是結仇,夫妻不和睦,外面傳的閒話,當然也不會是隻罵一邊的。陳大太太搖搖頭,沒有說反對的話。陳銘遠又對眾人道:“夜了,還請各自回去吧,兩個侄兒面前,這事也不要提起。”
陳四爺已經道:“這路上我想清楚了,先謀幾年外任,出去幾年,把孩子們也帶去,等回來也是七八年後,孩子們也該結親了,那時,什麼風言風語都散了。”出外任官,不帶夫人也是常見的,陳大太太搖頭:“你啊,想的太簡單了,出外任官也有內眷來往,難道你一個男人好去赴一些席?”
陳四爺又是一笑:“那些斷絃的,還在外做官呢,哪是必然要內眷來往的?再說我在朝中還有哥哥,有些來往也不必那麼多。”見陳大太太還要搖頭,陳四爺忙道:“娘,我只說謀外任,又沒說一定能任,您別太著急了,晚了,都回去吧回去吧。”
說著陳四爺對陳大太太行禮,自己先走出去。見陳大太太眉沒有松,陳銘眉上前勸說幾句,陳大太太搖頭,看來也只有按陳銘遠說的,由他們去吧,畢竟都不是孩子,一個個都做爹的人了,再過上幾年,就該娶兒媳,等著做祖父了,也不必操心太過。
眾人各自散去,曼娘跟陳銘遠一起走出,一路上都沒說話,陳銘遠把她的手握在手心,過了好一會兒才道:“教女要教好,不然的話,不光是給別人家惹麻煩。”雖然當著睞姐兒,曼娘總說陳銘遠太寵女兒,可這會兒睞姐兒不在,曼娘笑著說:“你放心,我們的女兒,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看著妻子臉上的自信,陳銘遠也笑了:“嗯,我們的女兒聰慧大方,姿容出色,活潑有禮,才情出眾……”曼娘已經打斷他的話:“的,沒有你這樣的,都快把她吹捧到天上去了。我別的不望,就望著她能嫁個好夫君,順遂過這一生。”
陳銘遠把妻子的手握緊一些:“嗯,就像你一樣。”曼娘啐丈夫一口;“不要臉。”接著就笑起來,當年初見的時候,從沒想過這個人會是自己未來的丈夫,也從沒想過,和他在一起,會那樣快樂歡喜。
過後幾日,韓家頻頻遣人來,或是尋陳大老爺,或是尋陳四年,要不然就是尋陳大太太。既然陳四爺已有了主意,陳大太太自然稱病不見,甚至還以韓氏在韓家那邊,只怕各樣東西都不齊備的理由,把韓氏的一些貼身之物,送回了韓家。
東西一送回韓家,這含義就不言而喻,韓太太又親自來見陳大太太,理由很充分,探病。這來探病的親家太太,總不能打出去吧?陳大太太還是讓人把韓太太請進來,見陳大太太靠在竹床上,額上還勒了塊白布條防風,一副病怏怏的樣子。
韓太太也就問候幾句,見屋子裡全是人,說私房話都不方便,幾次暗示陳大太太把人請出去,但陳大太太裝聾作啞,只裝作沒看見。韓太太不得不開口道:“按說這樣小輩之間的事,我們做長輩的插手太多也不好,可我不是為別人擔心,是為那兩個孩子擔心。”
諶哥兒不過八歲,凌哥兒更小,陳四爺不過三十來歲,休妻後再娶那是必然,沒有了親孃,誰知道娶進門的繼母會怎麼對待?等繼母生下兒女,前房兒子連站都沒站的地方。被出之人的孩子,比喪母之子在家裡還要難辦,畢竟後者還會被人說幾句可憐,而被出之母的孩子,往往會被人譏笑。不然林家那位八爺,也不會不肯為被出之母服喪。
陳大太太的眼看下韓太太:“當日親家太太來時,可不是這樣說的,再說,我陳家的孫子,自不會讓他們受委屈,我還沒有死,我錯了一回,信了令愛是賢良聰慧的媳婦,難道第二回還是錯的?”
這話把韓太太堵在那,一時沒話可說,陳大太太咳嗽幾聲,旁邊的丫鬟忙上前給她捶背,又給她端上水讓她漱口。韓太太見丫鬟們服侍著,也感覺到自己遇到的冷遇,眉還皺在那裡:“親家太太,我曉得,這件事,實實在在是我女兒做錯了,這樣的丈夫、這樣的公婆,又這樣待她。可是官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