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憂愁:“絃歌父親才過了週年,娘就想著給她壓箱的事了。”孝重千斤日減一斤,可對陳銘眉來說,卻不是這樣,陳大太太曉得女兒和曾姑爺之間恩愛情濃的,在族內那十年,算得上相依為命,比起一般夫妻的恩愛更不一樣,也只有想轉別話。
丫鬟已經走進來:“太太,三爺四爺回來了。”陳大太太不由站起:“你可瞧的真切,你三爺四爺沒有傷著吧?酒有沒有喝多?還有,”陳銘眉忙示意丫鬟去把陳銘遠和陳四爺叫進來:“娘,您問這麼些,倒不如把他們叫進來問問。”
陳大太太這才坐下,不一會兒陳銘遠弟兄進來,都是一家子,也就沒回避出去,曼娘先往丈夫臉上瞧去,見他神色如常,心這才放下。陳四爺一進屋見屋裡滿當當全是人,倒笑了一下,對周圍抱拳作個揖:“為我的事,累一家子操心了,不過姻緣本是前定,誰是誰非就看緣分到什麼地步吧。”
陳銘眉已經沉下臉:“沒個正形,婚姻本合兩姓之好,你以為是你喜歡就可以娶,不喜歡就不要嗎?四弟,這件事,都拖了一年多了。”陳四爺眼裡閃過黯然之色,接著抬頭露出笑:“我今兒在韓家也是這樣說的,姐姐,破鏡重圓,總歸還是有裂痕的。”
作者有話要說:婚姻真是件很複雜的事,沒有放之四海皆準的準則啊。
☆、賠罪
陳四爺面上雖帶著笑,那聲音卻有些淒冷;眾人看見;不由都嘆了口氣;陳銘眉不由微一皺眉,沒有再說。她既沒有說話,陳大太太也不語;別人也就更不會說什麼,沉默良久陳四爺依舊一笑:“我已經不是孩子了,這件事,我會有主意;娘;姐姐;你們都無需為我擔心。”
雖然陳四爺這樣說,陳大太太還是忍不住皺眉開口:“這事,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兩家彼此的名聲,還有孩子們,這些,都不是小事。”陳四爺淺淺一笑:“娘,我曉得,從這事一出來,一年多了,我都等她開口,可是她太讓我失望了。”
話說出口,陳四爺整個人都變的頹然,陳銘遠是從頭到尾瞧見的,看見弟弟這樣,忍不住上前拍他肩膀一下。陳四爺轉頭笑笑,示意自己沒事,可怎麼能沒事?今日去韓家,陳四爺不是沒有帶有希望去的,畢竟那是他結髮之妻,又生了兩個孩子,冷了這麼一年多,也希望妻子能自己想通,知道錯在哪裡?
見了韓老爺,韓老爺除了代女賠禮之外,就說希望他們小夫妻依舊和好如初,至於原來的是是非非,韓老爺的意思,人這輩子,難免不犯錯,回來這日,他和韓太太,也教導了女兒,並說這些事是不能沾的,讓她以後還是善事公姑,好生料理家裡事情。
原本這些話都是很正常的,韓老爺又是長輩,陳四爺也都聽了,等聽完問了句,也不知令愛此時,可對做下的那些事是什麼念頭?
這話卻讓韓老爺臉上變了變色,接著避重就輕,談起別話來,絕不肯再提當日韓氏做下的那些錯事。陳四爺心中不由失望,說出一句,舅兄如此,難怪妻子也會如此,岳父母未免太疼兒女,就忘了是非曲直了。
這話出口,不等陳銘遠想法彌補,韓老爺臉色就變的鐵青,畢竟當日韓老爺是為的教子不嚴才被彈劾,遠去貴州,今日陳四爺這話,擺明了就是打韓老爺的臉。
陳銘遠剛想開口為弟弟圓轉幾句,韓老爺已讓人送客,說在自己面前,陳四爺都不敬重,可想而知他平日對韓氏如何。韓老爺這舉動急壞了韓大爺,忙打圓場,韓老爺面色依舊鐵青,說要怪,只怪自己做官不成,才拖累了一家子,別說兒子,連女兒嫁出去,孃家想為她撐腰都被人鄙視,既然如此,當初為何要結親?今日又嫌韓家這門親連累了陳家。
韓老爺這樣的話都說出來,陳四爺更是抬腳要走,韓大爺上前攔住。一邊要走,一邊不放,再加一個說索性斷了的韓老爺,立即熱鬧起來,內宅很快曉得,韓氏也顧不得許多就出來見丈夫。
見了丈夫,韓氏又是一陣心酸,問丈夫可還記得成親初時說過的話,陳四爺點頭,當然記得,反問韓氏可還記得當初的話?陳四爺又說,當日說過,夫妻一體,你的事我都該知道,可你瞞的死緊,難道以為事發之後哭一哭求一求,就會當做從沒發生過?
陳四爺看著韓氏不由嘆氣:“你我夫妻之間,我從沒瞞過你,可你又為什麼忍心這樣瞞著我?是了,我曉得,你是心裡知道,這事是做不得的,告訴了我,我定不會讓你做。可利太大,你又忍不了這麼大的利被人拿去,於是就瞞著我,想等以後再說。你這樣待我,可為我想過分毫?你我是夫妻,富貴榮辱系在一起,你真以為,一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