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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梅雨婷立即哭了起來。
女孩子哭起來真的很美,我一邊給她遞著紙巾,一邊欣賞著,不過還是壓下了取出數碼相機的衝動。
我知道那是一個悲劇,不過悲劇真的很悽美,雖然喜歡看喜劇的人多,但悲劇就是悲劇,喜劇看過就忘,悲劇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忘,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
如果現在是在拍電視,那麼梅雨婷應該對我說:“借你的肩膀給我靠一靠。”但這不是在拍電視,梅雨婷只好說:“對不起,張董,我失態了。”
“我帶你去唱歌,發洩一下吧。”我體貼道。
見梅雨婷沒有動靜,我便自作主張地把車往附近的一個KTV開去。
要了一個包廂,關上門,對梅雨婷道:“你哭吧,剛才你還沒哭夠。”
“謝謝張董。”梅雨婷又哭了起來。
我欣賞著,為了安慰她,拿起了點歌器,點了一首《只要我過得比你好》,這首歌曾經風靡大江南北,現在還不能讓人忘懷。
“……只要我過得比你好,過得比你好,什麼事都難不倒……只要我過得比你好,過得比你好……”這是一首我唱得比較全的一首歌,主要是我喜歡這歌詞,只要我過得比你好,多實在,人最看不過的就是別人比自己過得好,只有我比別人好,心理才能滿足,比那首同一時期出品的《只要你過得比我好》實在了不知多少倍。
“謝謝,我一定會比他過得好的。”梅雨婷抹了最後一把眼淚。
“應該的,應該的。”我笑道。
梅雨婷接過話筒,點了幾首玉影原唱的歌,想不到她也是玉影的歌迷。她的喉口很好,那玉影也差不多,不知道玉影嫁入蘇家沒有。
“張董,你說有錢人是不是都很壞?”梅雨婷突然問道。
“不是啊,我就很好。”我大言不慚道。
“哦。”梅雨婷低下頭去。
“有什麼心事說出來好了,說出來會好受些。”我很想知道梅雨婷的秘密,便趁機啟發她。
梅雨婷哭著把事情斷斷續續說了出來,原來她與那個新郎談了兩年戀愛,畢業後不顧家裡人反對跟他到了我們這,可是那新郎家裡人又反對,他家有幾個錢,新郎終於妥協,和梅雨婷分手,梅雨婷發誓一定要做出大事來給新郎看看,當然不是什麼搞恐怖,是大事業,就是賺大錢,現在做什麼事都以錢為準則嘛,隨大流,無可厚非,我也正在這方面努力。
我拍著梅雨婷的背,勸她節哀順變,梅雨婷的頭終於伏在我肩膀上,看來電視上的鏡頭還是取之於生活的。
門被推開來。
“我們是聯防隊的,把身份證拿出來。”三個穿著便服的人闖了進來,真是沒禮貌。
“請出示證件。”我懶洋洋道。
其中一人遲疑了一下,把工作證在我面前晃了晃。
“我沒看清楚。”我瞄了他一眼。
“誰查誰啊。”一個小個子威風凜凜道。
“讓他看清楚來。”一個胖子穩重道。
我看了一眼,苗偉,幸好他不姓楊,對他們道:“正式工呢,正式工不上班啊?”
“哦,現在搞建立,忙呢。”那胖子討好地說著,看來他有幾分眼光。
“你認識他們?”小個子疑惑道。
“不認識。”胖子道。
“不認識管他,查。”那小個子囂張道:“把身份證拿出來。”
真是沒禮貌,看來姑父火燒得還不夠好。
我將駕照遞了過去,那小個子看了看還給了我,指著梅雨婷說:“你的。”
梅雨婷看了我一眼:“張董,我的身份證押在你那裡了。”
“什麼?”劉天這小子,還真押了她身份證。
“那就是沒有身份證了,跟我們到所裡走一趟。”小個子得意道。
我拿出手機:“我叫人送來不行嗎?”
“不行,我們可沒有時間等。哇這女的還哭過,說,是不是做小姐的。”小個子真他媽的變態。
我撥了姑父手機。
那小個子看了看我:“還挺囂張的,給誰打電話啊,你還是老實說吧,是不是把人家搞痛了她才哭。”
看來小個子的性幻想挺豐富的,梅雨婷已經滿臉通紅,氣得說不出話來,我笑了笑,對電話裡說道:“你過來吧,藍月KTV。”
“誰來都沒用,走吧,罰你五千元,看你象個有錢人。”那小個子話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