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發弄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沒什麼,不關我的事,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變著花樣撕著香菸,區別著每根菸絲的不同,須彌芥子,一花一草一世界,細微處當然有不同,形態各異。
“要不要為你接風?”劉天探詢著我的意見。
“不用,好象從大牢裡出來一樣,我只不過是協助調查,我跟那案子可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我與那個案子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的,找我還不是針對柴伯伯的。
“老張,你好象變了很多。”劉天將車開進了山莊。
“是嘛,人總會變的,我爸爸怎樣了?”我關心道。
“老朱說沒事,你放心好了。”
“沒事就好,也該一家人團聚了。”想起小時候一家人一起時的有說有笑,我還真想回到小時候,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五十六、天倫
晚上回到家,我一個電話也不敢打,生怕出什麼紕漏。抱著妻和女兒,在兩人額頭上各吻了一下,慈祥地著她們,對妻道:“我再不會讓你擔驚受怕了。”
妻偎依在我胸前無語。
“我也要爸爸抱。”女兒搖著我的腿。
“乖。”我抱起女兒,分明很象我小時候,為什麼別人都說女兒象妻呢?
女兒靠在我肩上竟睡了去,真有本事。
“你買了兩根手鍊,還有一根送誰啊?”妻拿著手鍊在我眼前晃著。
看來是不能送朝霞了,明天去買根來補上好了,嘴上道:“買給你的,左手一根,右手一根。”
“去你的,哪有這樣戴的,送一根給朝霞吧,她陪著我也挺辛苦的。”妻看著我。
“算了吧,很貴的。”我心中雖然願意已極,卻不得不說反話。
“小氣鬼,喝涼水,現在是我的了,由不得你。”妻蠻橫地說道。
“隨便你。”我心中樂開了懷,這樣也行。
“還有,給我買汽車。”妻敲詐道。
“行,買兩輛,一輛送朝霞。”我笑道。
“好啊,只要你買。”妻嘴角笑得有些壞。
我知道手鍊可以透過妻送,汽車是絕對不行的,玩笑就是玩笑。
提心吊膽,深居簡出地過了一個月,事態終於平息下來,法網恢恢,疏而不漏,做了什麼壞事就要受到什麼懲罰。但聽姑父說找我的那幾個人是中紀委的,這個案子由有鐵面包公之稱的陸春明辦的,我嚇了一大跳,陸春明不是柴伯伯鐵桿嘛,當年他們被批鬥的時候還是作為保皇派的爸爸保著他們的,白天大家在大會堂唱唱戲,下下棋,晚上喝喝酒,在被批的人中,柴伯伯和陸伯伯是最幸福的,他們簡直是在渡假嘛,沒想到幾十年後還要這樣來一下,不過柴伯伯沒事是不是陸伯伯放水就很難說了。
見到爸爸時己是兩個月後了。
“我終於輕鬆了。”這是爸爸對我說的第一句話,飽經滄桑後的如釋重負。
“你也輕鬆了,我把企業公司都處理了。”這是令我輕鬆的一句話,意味著我還是可以過悠閒的日子。
“都說富不過三代,創業,守成,敗家,你怎麼看?”爸爸意味深長道。
我想了想,道:“這個問題很深,歷史上有成就的皇帝一般都教子無方,有本事的人,他的兒子很少有超過父親的成就的,就象我。”
父親笑道:“在這件事上你做得很好,我還真擔心你,老柴壞就壞在他兒子身上,對了,我想知道你把那些東西放哪了?”
我臉一紅:“以一個朋友的名義鎖銀行保險箱了。”
“可靠不可靠,要知道老柴能讓人抓住把柄的只有這些字畫,變成錢的話,有上千萬吧,夠他受的。”爸爸苦笑著搖了搖頭。
“可靠,只是柴伯伯怎麼肯把那些東西送我,不怕風險嗎?”我疑惑道。
“怕,可是那東西他捨不得毀去,剛好出了蘇家那事,老柴說你簡直是無賴,後來有風聲時就把那些東西送你了。”爸爸笑道。
我臉一紅:“他怎麼這麼不給你面子?”
“面子,他說我兒子再無賴也比他兒子強,還好還留下一個孫子一個孫女,不然還真對不起祖宗。”爸爸笑道。
“你們怎麼把我也牽進去,我是無辜的。”我有些不高興,我怎麼就這樣糊里糊塗地搞進去了呢。
“因為你命大。”爸爸冷然道。
“我命大,你們也信這個?”我看著爸爸,好象才認識似的。
“你媽生你時你是一個小時後才哭出來的,我們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