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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起陶馨的手:“走,去看看清雅,我最想知道也是最關心的就是明星去掉畫皮後的模樣,雖然總是讓人失望,但我就是有這種慾望,你說這是不是心理上的一種變態?”
“有點吧,不過這也是人之常情,沒什麼的。”陶馨笑了笑。
“哇,這麼親熱啊。”曲揚波看到我們大呼小叫著,轉頭對洗手間喊道:“清雅,見客了。”
我大笑,輕聲在曲揚波耳邊道:“你這話和‘樓上的姑娘下來見客了’沒什麼不同?”
“你罵我啊。”曲揚波揚了揚拳頭。
終於見清雅素面朝天的模樣,倒也是中上之姿,不過經過化妝品的侵蝕,看去總有些彆扭,怎麼也不能跟朝霞比的,我心中沾沾自喜,我的朝霞是這世間最漂亮的。
“我出去了,你們聊。”看來我真的有這種嗜好,見到過了也就算了,了結心中一樁心事。
送走兩個女人,曲揚波戲謔道:“你會迷上這種生活嗎?”
“不會,”我搖了搖頭:“這種生活不適合我。”
“剛才那小姑娘味道怎樣,是處女吧?”曲揚波淫笑著。
“不知道,沒試過,不過我勸她從良了,不知道我能不能成功?”我笑笑。
曲揚波眼中閃過一絲異色,旋即道:“真有你的,看來交你這個朋友沒錯。”
“曲少一定很壓抑吧。”不知曲揚波到底有什麼目的。
“是啊,很空虛,家裡的事我一點都幫不上,我只知道花錢,對了,張兄殺過人嗎?”曲揚波興奮地看著我。
“沒有,我只殺過魚,蝦,老鼠。”不知道曲揚波又有什麼驚人之語。
“什麼時候請張兄到非洲去,我請你殺人。”曲揚波果然如此,不會到時他把我殺了吧?
“算了,怕了你,還是你自己去殺吧。”我連忙拒絕。
送走曲揚波,我一個人在小平臺上靜靜地看著天際,他是怎樣一個人?我好象很瞭解他,又好象看不透他,算了,管他呢,也許,今生再也不會看到這個人。
“張董。”徐蓉在我身後叫道。
“有什麼事嗎?”我和藹道。
“哦,沒事。”徐蓉欲言又止。
“有什麼事就說好了。”我笑道,想不到徐蓉在我面前還會表現得這樣生疏。
“中午那幾個客人?”徐蓉猶豫道。
“哦,那男的就是經常搞緋聞的床王,是個人渣,以後萬一碰到要小心點。”我笑著,想不到相交一場,人一走我就忍不住在他後面說他壞話,不知道他現在會不會有打噴嚏或者耳朵根發熱的反應,真想打個電話問他一下。
“那兩個女的呢?”徐蓉繼續問道。
“演員,做戲的演員。”我笑笑。
“那你們到房間幹什麼?”徐蓉以為她是誰,竟這樣問我。
不過我還是跟她解釋一下好,當下冷冷道:“我們什麼也沒做,信不信由你。”
“哦!”徐蓉點了點頭:“對不起,張董。”
“管家婆,”我輕笑一聲:“我到醫院去了。”
“哦,那我也去做事了。”徐蓉看了我一眼走了開去。
我心中突然感覺一陣空虛,是精神上的,也是靈魂上的,這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了,是需要找人談談心,可是我發現,我已經沒有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我不能有,一切感覺是那麼的遙遠,又是那樣的清晰。
找了許小平,叫他到省城給朝霞物色房子,他高興地答應著去了,他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朝霞,為表妹辦事,他從來沒有推脫過,我打算把他搞進慈善總會當理事。他跟許大平不一樣,許大平到現在對我還有成見,覺得我對不起朝霞,他這樣我很討厭,我是對不起朝霞,但別人指責我對不起朝霞我就是討厭,朝霞是我的,容不得別人橫加指責。
今天早晨的陽光很好,照例巡視著醫院,公寓處隱隱傳來一陣異國情調的歌聲,曲調有些熟,大概是什麼世界名曲吧,我走了過去。
“鬼冢,今天休息啊?”我象徵性地敲了敲門,走進了鬼冢虛掩的房間。
“早上好,張院長。”鬼冢穿著和服,對我笑了笑。
“這就是你們的和服吧,和照相館的不一樣。”看來鬼冢心情很好,他跟前的小茶几上放著一瓶清酒,大清早的喝酒,心情一定很好。
“是啊,在日本,這個時候,又是櫻花絢爛的時候。”鬼冢喝了一口酒。
“哦,你是想家鄉了,公園裡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