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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宿舍裡這樣的玩笑太多了。可是那天卻不行,因為我正煩著呢。當時年少都輕狂,雖然在一起不錯,卻也不是沒有發生口角鬥毆的。只不過,好了傷疤忘了痛,過去了就過去了,沒有記仇的。我們兩個大打出手,是我先打的他。人說,君子動口不動手。那天是我高中以來,第一次不君子。其實當時也沒怎麼打,剛動手還沒抱在一起,就被同宿舍的學生給分開了。我沒有外傷,他只有嘴唇流血了,是我一拳打在他嘴上,牙齒磕的。我們兩個都沒大礙,可把我們分開的人卻結結實實地捱了不少拳腳。第二天,我們兩個就又好了,只不過看著有兩個室友帶著烏青的黑眼圈去考場,大感不是滋味。
被“老闆”釋放後,我就出了校門,直奔距離校門不到五百米的縣醫院。(當年縣醫院的大門就在我們學校附近,現在重建後,老大門不在了,新大門就在許文家附近。)
“姐!”當我火速跑到她辦公室的時候,她又不在裡面。我澎湃的心不由的往下沉。
第一百三十八回
“小弟!”
一聲親切的小弟在我身後響起。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地轉過身,我要用眼睛求證耳朵的可信度。
“姐!”我終於看見了那朝思暮想的人兒,澎湃的心臟像灌了蜜一樣甜。
我衝過去,一把將她摟在懷裡,緊緊抱住。
這是我們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小弟!”她本就美麗的臉龐,飄起一團紅霞,更加的美豔動人。
“別說話,我就想這樣抱著你。”我緊緊地抱著她,彷彿是在夢裡,怕她在我鬆開的剎那間就會跟幻影一樣消失不見。
彷彿聽見她的一聲嘆惜,我的心開始慌而落寞,好像掉進了萬丈深淵的寒潭,剎那間失去自我,但就在她的雙手環住了我腰的那一瞬間,我好像迴光返照般精神煥發,心臟由停止到狂跳,有種飄飄然向要飛起的感覺。
就這樣我們靜靜的想擁,身邊走過來來往往的人群,病人,護士,還有醫生。他們雖沒有指指點點,但我知道肯定有人會背後說她閒話。這不是我想要的,我也不知道我想要的什麼。我不想讓她為難,我不想給她造成負擔。我想不顧一切,豁出去,只要抱著她,什麼也不管不顧。可是殘存的一點理智告訴我,這樣做會害了她。我自己怎麼樣都行,可我不能因為我傷害了她。
我鬆開胳膊,想要推開她。可她卻抱緊了我。
“不要動。”她在我耳邊喃喃說道。
“我好想你。”我鼓足最大的勇氣說出了這一週來最想對她說的話。
“我也想你。”她的呼吸噴在我耳根處,熱乎乎的有點癢,不過很舒服。
“姐。咱們進屋去吧。這兒人來人往的多不好。”當一切都是這樣完美的時候,頭腦開始安靜,理智又能夠做主了。
“咯咯……”她笑了,笑的很開心,“這會知道不好意思啦,剛才哪去了?”
我被她的話羞的臉色老紅老紅的,跟西山上落日的晚霞有的一比。
“真是個孩子,臉皮這麼薄。”她放開手,捏了捏我的臉,道:“男子漢大丈夫,臉皮可不能這麼薄。”
“知道啦。”我最不喜歡她把我當小孩子看,還差一年我都滿十八歲了,到那時候我就是法定的成年人了。在我們農村,像我那樣歲數的,結婚生孩子的都有的是。
“怎麼啦?不高興姐說你啊?”她拉著我進到她辦公室裡坐下。
“姐,以後能不能別把我當成個孩子呀。”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吾吾道:“要不是上學,我現在怕都結婚了。我家鄰居浩然跟我同歲,還沒有我生月大,現在都有孩子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半天,嘴角輕輕抖動,玩味地道:“老實告訴姐姐,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怎麼可能?”我的心神猛地一蕩,趕緊為自己辯解道:“我又不是許仙,沒事老跟在張念恩屁股後面跑來跑去。”為了替自己辯解,我竟不惜拉許仙做墊背的。
這還真應了有句老話:朋友有時候是用來出賣的。
雖然因為我的出賣,許仙被他那當兵出身的老爹給關禁閉好幾天。可也正是由於我出賣了他,他才能夠得到張念恩的心。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真的沒有?”她緊盯著我的眼神,彷彿要看到我的心裡。
“我……”我被她看的不知所措,張口結舌。
她彷彿讀懂了我的意思,有一瞬間,我看出她有躲閃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