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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內充滿了兩個男人豪爽的笑聲。
“老同學,你可來了。”這時候,廚房裡走出來兩位風采照人的女人。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當年差點沒爬上我的床的豪爽女傑,許仙的那口子,我的老同學,張念恩女士。
“老同學,多年不見,你可是越來越有味道了。”我上下打量著她,她也在打量著我。
“通常說一個女人有味道,不是說她醜就是說她老。我是醜了還是老了啊?”她莞爾一笑。
她笑裡藏刀,我怎敢不隨聲附和,“老同學真會開玩笑,你本來就是個大美女,要不許仙當年會舍了命地追你。要說老,我才老了呢。你看我鬍子都長出來了。”為了讓大家高興,我還故意摸了摸剛刮過鬍子的下巴。刮鬍刀是玉卿在姨媽房間的抽屜裡拿的,說是用來刮腿毛用的。看著刮鬍刀那閃亮的刀刃,有一瞬間,我想到了擁有白虎的二嫂。
“哈哈……”大傢伙聽了我的話鬨堂大笑。
“小弟!”跟張念恩一起走出來的美麗女人就是許文的媽媽邵青屏,我以前跟她見過好多次,不但熟悉而且交情匪淺。
當年上高中踢球的時候經常摔傷,每次摔傷都不去校衛生室,因為那裡的老太太太羅嗦,而且醫術還不怎麼樣,純粹是找關係進去的,感冒發燒這些小打小鬧的還可以,一碰見大問題就束手無策了。
她是縣醫院外科醫生,北醫大畢業的研究生,很有才華,許多重要的手術都是由她主刀完成的,特別是在被譽為醫學領域“醫學之花”的胸部外科有著卓越的成就。她是縣醫院的一大瑰寶。要不是她老爸是縣醫院的院長,她的家人、親人都在這所城市裡,只怕她早就被國內的幾家大醫院給挖走了。
就是這樣一個備受矚目的著名醫生,卻沒有因為我們這些窮學生的傷是小打小鬧而交給實習醫生或者護士去處理。每次她都是親手幫我細心清理傷口,敷藥,包紮。
她的手很美,潔白如玉,溫潤光滑。手指纖細修長,如蔥細指,仿若無骨,但握刀的時候,感覺又是那樣的有力,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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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跟許仙去了她那一次,以後每次受傷即便很輕,我都是來找她,再沒有去過校衛生室。時間長了,就跟她混熟了,沒有傷的時候我也會到她辦公室裡去玩。
她雖是縣醫院的主刀醫生,名氣很大,但脾氣卻不大,有時候溫柔的跟小貓似的。尤其是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她會顯現出女人天性中的柔弱。跟她在一起,我感到她非常的親切,心裡很快樂。所以她要我叫她姐姐,我就叫了,雖然我們的年齡相差超過十歲,但年齡並不能隔斷我們之間的感情。
直到有一天,我才知道,原來我是情竇初開了。
那是一個星期六的下午,我又去找她,從沒有遲到過的她卻不在。我不知道怎麼了,心裡急的發狂。第一時間回到學校,找到正跟張念恩屁股後面轉悠的許仙,便問了他。他說嫂子去到北京開會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才能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我心道。
我心裡稍稍安靜,可是沒一會就胡思想起來。她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有沒有睡好,去的路上是否安全,回來的時候又會不會安全,等等,我的腦子裡了一團糟,暗討上天為什麼不給我一副翅膀,讓我瞬間到達她的身旁,體貼她,照顧她。
就這樣,心裡糟糟的,終於熬過了一個星期。星期六的摸底考試爛的一塌糊塗。下午的時候,我接到“老闆”的通知,讓我到他辦公室去。站到“老闆”的辦公桌前,聽他絮絮叨叨“談心”個把小時,我卻半句話也沒有聽進腦子裡。我的整個的腦子裡都是待會見到她怎麼說話。(高中時的班主任我們都叫“老班”,叫久了,就成了“老闆”)
昨天晚上我就聽許仙說,她已經回來了。
我的床嘰哽了老半夜,下鋪的兄弟還戲說,哥們,想要發洩到外面找個妞解決的更快。我說你小子少放屁,小心我拔了你那根吃飯的傢伙。他說他這有衛生紙,你射的時候記得不要朝底下噴,他可不想讓別人誤會。這小子人不錯,為人豪氣,平時雖然吊兒郎當,關鍵的時候還挺有志氣,高中三年,一二兩年瞎胡混,差點沒有被退學,吃了他爹一頓皮鞭之後,居然知道發奮圖強了,硬是用一年的時間考上了哈工大,也算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了。在宿舍裡,他跟我的關係不錯,就是有點好色,下半身是屬耗子的,見洞就鑽,這麼多年了,也沒聽說他有什麼病在身。平時他要這樣開玩笑倒無所謂,說不定我還會附和兩句,反正無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