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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負隅頑抗!若還沒分出個子醜寅卯來,便開始“唱歌”——這和婊子有什麼兩樣!我和陶小北、李小南一塊耳鬢廝磨了幾年時間,她倆還沒有為我解除服裝,至今仍在我面前裝模作樣著正裝。
柳如眉將那盆花端進家門的時間是1995年夏末。那盆花只有綠綠的幾片葉子,我當時看著那幾片綠葉想:“給老子端回來一頂和春天的樹葉一樣顏色的帽子呢!”我這樣想著,卻急急忙忙從柳如眉手中接過花盆,端出去放在陽臺上,拿起噴壺給花澆水。我突然發現一票像“小人國”那種小人兒一般,坐在花盆裡衝我羞慚地笑,我也沒客氣,拿起噴壺就在他“臉”上狠勁地噴了幾下。
1995年的中國,已經對兩性關係有了一些新的認識。小姐開始像蝙蝠一樣在祖國的大地上飛來飛去,包廂在城市的每一個角落出現,甚至蔓延到那些偏遠的鄉鎮。我們紫雪市的一些市級領導輪番飛往美洲或歐洲考察。回來以後就給大家講,那些國家十分乾淨,愛國主義衛生運動搞得十分好,大街上走幾天皮鞋都是黑亮黑亮的,根本用不著擦。那天召開市級機關幹部職工大會,市長這樣說時,我不禁看了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