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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擔當更重要的領導職務也是綽綽有餘的呀!這我魚在河最清楚。看畢這封信,我義憤填膺!我甚至會將這封信拿給公安局的同志,讓他們調查一下,將這個寫匿名信的人揪出來,看到底是什麼人在破壞我們紫雪市安定團結的大好局面?
在上海的這三天,我每天出去發幾十封信。當然不是在一個郵局發,總是打車跑到很遠的郵局。若我住在浦西,我就跑到浦東去發;若我住在靜安區,我就跑到徐彙區發。我甚至在南京路的一個小郵局往郵筒裡塞了幾封信,然後便像過去電影裡那些“特務”一樣,左瞧瞧,右看看,將衣領翻起來捂住嘴和脖子,匆匆地匯入南京路熙來攘往的人流。
三天後,我又來到祖國的心臟北京。
隨後,我又來到祖國改革開放的前沿深圳。
離開深圳,我神不知鬼不覺返回紫雪。
第三十七章
餘宏進副局長就要退居二線了。餘宏進副局長比閻水拍局長小三歲,餘局長退二線,意味著閻水拍局長將正式退休。
餘局長退二線,就又空出一個副局長位子。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沒有出現撲朔迷離的局面,一切都很清晰。由誰來補缺,局裡沒有任何爭議。大家見了我都說:“眾望所歸啊,非你莫屬!”有人已經提前稱呼我為“魚局長”,或者“魚總”。
別人這樣稱呼我的時候,我表面上會“批評”一下別人,讓他們不要瞎說。我正色對這些同志說:“局裡比我能力強的同志多著呢!我算老幾?況且上級還要下來搞測評,在群眾中進行廣泛的考察,一切都是未知數呢!”我這樣說時,有些同志仍然堅持他們的意見,認為非我莫屬。我此時就向他們抱拳作揖,並賠著笑臉說:“你們饒了我吧,你們饒了我吧!”
我說到上級“考察”時,有一個同志還鄙夷地撇撇嘴,說出這樣一個“五子登科”:
關係是金子,
年齡是銀子;
考察是樣子,
群眾是幌子;
關鍵是票子。
趁大家七嘴八舌議論這個“五子登科”,我趕忙抽身悄悄兒地溜走了,免得大家回過神來再纏著叫我“魚局長”。
我走進自己辦公室掩上門,心裡還是美滋滋的。不容易啊,我在玻管局竟然熬出了這種威信!人與人的差別這時候就看出來了。有人說,人與人沒有多大差別,這話顯然是錯誤的。人與人是有很大差別的。表面看,人與人沒多少差別。都是一個腦袋,一張嘴,兩隻眼睛,兩隻手,兩條腿;都會說話,都會使用工具進行勞動,都要吃飯拉屎。但內在的東西卻有很大的不同,有時甚至會出現那種天壤之別。我剛調到玻管局來的時候,僅是一個不被人重視的、人微言輕的小幹事。可現在呢?當時有些當科長的,現在還是科長;當時和我一樣是小幹事的,現在有些人還是小幹事,只有幾個做了副科長和副主任科員。而我卻一躍而出,成為無可爭議的副處級提拔物件。
僅此一點,就足以令我自豪!
我們玻管局若是一塊齊齊整整的蘿蔔田,八位局級領導是排在前面的八根大蘿蔔,現在餘宏進副局長這根大蘿蔔將被拔出來,補哪一根進去已沒有爭議,只是看怎麼個補法。
共有四種補法。
第一種:常規補法。即遞進補法。這種補法本應將我補在陶小北之後,擔任局裡的總工程師。但小北在上海一年學習期間,總工程師職務未免。大家“循序漸進”的時候,小北不會再動。這樣我就會補在小北前邊,接牛望月擔任行業工會主席。即:馬方向局長,陳奮遠主任,朱鋒副局長,姬飛副局長,牛望月紀檢組長,趙有才行管辦副主任,魚在河行業工會主席,陶小北總工程師,餘宏進副處級諮詢員(閻水拍處級諮詢員已正式退休)。
按這種補法,我是局裡的“七把手”。
第二種:非常規補法。即由我直接任副局長。這種補法一般情況下應將我補在朱鋒副局長之後。即:馬方向局長,陳奮遠主任,朱鋒副局長,魚在河副局長,姬飛紀檢組長,牛望月行業工會主席,趙有才行管辦副主任,陶小北總工程師,餘宏進副處級諮詢員。馬方向局長當年就是這樣補進去的。
採用這種補法,越過了姬飛、牛望月、趙有才三個人,由“七把手”上升為“四把手”。
第三種:破常規補法。這種補法是將我直接補入餘宏進副局長騰出的那個位子。越過朱鋒,成為局裡的“三把手”。
第四種:超常規補法。這種補法是將我直接補在馬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