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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得特別熱鬧。人們精神振奮,勁頭十足,好不歡喜了一場。到了2001年,突然有人說,這年才是“正日子”,才應該歡慶新千年。雖然也搞了一些歡慶形式,但與頭一年相比,卻要冷清了許多。這就好比一個人去參加婚宴,本來應是第二天去這個大酒店,可他記錯了時間,頭一天就去了。大酒店天天有婚宴,賓客眾多。他糊里糊塗就進去吃喝了一場,並且興致高昂地給新娘子點了兩首歌,後來才知搞錯了。可第二天再去參加真正應去參加的婚宴時,卻索然無味,興致全無,坐了一會兒就悄悄溜走了。

2000年,在人們樂不可支歡慶新千年到來的當兒,在我的個人生活中,發生了幾件比新千年到來更重要的事情。第一件事,惠五洲書記調走了。省裡也沒有當下派新的書記來,那麼是鄭向洋市長做了書記?鄭向洋市長也沒有做書記。鄭向洋市長仍是市長,暫時主持市裡全面工作。就像馮富強和我當年擔任政秘科副科長,主持政秘科全面工作一樣。

第二件事是馬方向局長調走了。馬方向局長竟是自己要求調走的。惠五洲書記調走的第二天,市委、市政府就收到一些反映馬方向局長經濟問題和生活作風問題的匿名信。據說鄭向洋市長做了批示,要求“嚴肅查處”。獲知這件事後,我有點莫名其妙,因為我確實沒有授意和暗示任何人寫馬方向局長的匿名信。

是誰寫的這些信呢?只能再循著這樣的思路去思考這個問題:誰想竭力討好我,誰就可能是這些信件的製造者。可現在這樣的人太多了!小虎,馮富強,老宋,小高,包括小馬,小牛,小蘇,小胡……玻管局現在誰不想討好我呢?所以每一個人都有可能製造這些匿名信。

這個思路肯定不會錯,這個人幫我給馬方向心上添“堵”呢,只是目前無法“鎖定”這個人是誰,不過這個人最終會自動冒出來。就像我那次去上海、北京、深圳一樣,鄭向洋市長並沒有授意或暗示我那樣做,我做完後也沒有明確地告訴鄭市長是我做的。但那一陣兒反映惠五洲書記問題的匿名信突然像汛期長江水位猛升一樣漲起來,已遠遠超過警戒線,引起了省裡的警覺,下了調走惠五洲書記的決心。鄭向洋市長欣悅快慰之餘,怎麼能不思考這個問題呢?他感到疑惑:這些信件怎麼會像海灣戰爭期間美國發射到伊拉克的飛毛腿導彈一樣,從那麼遠的地方飛向省城呢?我當時是這樣回答鄭市長的,我說:“這種事情太正常了,只能說明老惠(指惠五洲)的人氣指數已喪失為零。恰好那一陣兒我去過這些地方,如果讓惠五洲書記知道,還以為是我乾的呢!”

我就這樣為鄭向洋市長驅走惠五洲書記立了一功,吭哧吭哧幫他搬走了堵在他心頭的這塊大石頭。可這個話題我和鄭市長始終沒有點破,彼此心照不宣。

從此鄭向洋市長卻跟我更親熱了,他甚至和我“商量”馬方向局長的安排問題。鄭向洋市長給馬方向局長瞅下的位子是:銅行辦主任、能源辦主任、科協主席。“總之不安排他進市政府職能部門。這三個單位任他挑,養老倒是些好地方。”鄭向洋市長有點幸災樂禍地對我這樣說。

馬方向局長最後“挑”了能源辦主任這一職位。

第三件事是我擔任了玻管局局長。

繼閻水拍時代和馬方向時代之後,玻管局終於進入了魚在河時代。令我欣悅的是,今日的玻管局,已遠非閻水拍時代的玻管局可以相提並論。在閻水拍時代,餘朱姬牛那幾個傢伙還時不時蠢蠢欲動,朋比為奸,妄圖在閻水拍的爐灶裡造飯,或者乾脆撇開閻水拍另起爐灶。雖然毫無例外被閻水拍挫敗,卻弄得閻水拍也不得安生,睡覺都支著耳朵,以防變生肘腋。可今天誰又會在魚在河的爐灶裡造飯或者撇開魚在河另起爐灶呢?他們只要摟摟柴火,早有人跑來告訴我了。於是我就會派小虎小高去他們摟下的柴火上撒一泡尿——他們連擦多少根火柴,也點不著這堆溼漉漉的柴火,反倒會將自己燻得淚眼模糊。我可以斷言,在今日之玻管局,準備摟柴火在我的爐灶裡造飯的人不會有,將雙手放在襠部隨時準備為我撒尿澆溼柴火的人卻大有人在,比如小胡小牛馮富強等人——他們巴不得有機會把那泡憋了許久的尿溼淋淋地撒出去呢!將那堆柴火澆個透溼,看誰能點著?常言道,薰蕕不同器,可我今天卻能做到薰蕕同器——讓玻管局的香草和臭草都為我所用。與閻馬相比,這就是我魚在河的過人之處,不服不行啊!

我擔任局長不久,在我眼裡顯然是“薰”、即一株香草的老喬來找我。老喬已經七十三週歲,患有多種疾病,不能再幹下去了。他想讓農村老家的孫子接他的班,做個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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