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氏0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頭拾掇利索。我看他累了幾天,讓他和我一起離開。“剩下這一顆明天再燙吧!”我指著地下那顆沒燙的豬頭徵求他的意見。他卻搖搖頭對我說:“明天還有明天的活,今天必須將這顆豬頭燙完!”說著他已彎腰將這顆豬頭從耳根上一把拎起來,扔在爐臺上,將燒紅的火柱“噝”一下戳了上去。眼裡露出惡狠狠的光芒,簡直有點像當年國民黨反動派用類似的酷刑折磨被叛徒出賣的我地下黨員一樣。
他堅持要將最後一顆豬頭燙完,我也就不好意思一個人先走了。我結婚,讓人家半夜三更留下給我燙豬頭,我看遇到這種事誰也不好意思先走。他見我哈欠連連站在旁邊,停下手中的活兒推我,一邊推一邊說:“你快走快走,後天就入洞房了,要幹多重的活?這兩天早點睡覺養精蓄銳!”說到這兒,他突然又詭譎地悄聲問我:“看在兄弟給你燙了這麼多豬頭份兒上,你給兄弟說句實話,你把嫂子睡了沒有?總不會留在後天才睡吧?”我笑著回答他:“你說睡了就睡了,你說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