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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們一個個都掃飛出去。跑在最前頭的一個兵已經踢開了桌子,剛抓住陳琪頭髮把她拖出來,給我一支架刺中屁股,前面又給陳琪一記撩陰腿擊中DD,翻著白眼滾到一邊去了。那邊的見我神勇,不敢再靠近來肉搏,遠遠丟過來的瓶子又給我輕易格擋開。陳琪看得高興,躲在我身後給我加油吶喊。我哭笑不得嘆道:‘你別鬧了,他們要是拿槍來,咱們怎麼辦?‘
我的烏鴉嘴一向靈驗無比,話音未落,傳來一聲槍響。頂棚被子彈集中,落下了無數灰塵。要論現在的場面,也算頗為宏大的黑幫械鬥現場,只差了身後的教堂背景和四下翻飛的白鴿。場內的人都沒帶防毒面具,給這積累多年的灰塵嗆得睜眼不能、咳嗽不已,械鬥頓時停止。好不容易睜開眼時,只見憲兵隊的杜榮上尉帶著一小隊人站在中間隔開了我們雙方。杜榮跟小個子說了兩句,帶著他到我們這邊來,對陳琪敬了個禮說:‘首長,這都是誤會一場,呵呵,哈哈。大家不打不相識,呵呵,哈哈。你們還沒見過吧。‘
無論是什麼身份的人,在這種場合相見都嫌不合時宜。杜榮可不管這些,他是來和稀泥的,又不是給我們引見的。他指著小個子說:‘這是第一步兵營的營長,辛巴同志。他可是我們雷隆多的軍體全能選手啊,武學高手,高手……‘(說到這裡,小個子不由狠狠瞪了我一陣)‘……這是我們雷隆多的二號首長,情報局陳琪局長,還有黃少尉。大家都是自己人,見個面說清楚就沒事了,對不對?‘
我和小個子辛巴都很屌地歪著腦袋瞪著對方不說話,眼中都透出了萬分不服氣準備繼續大幹一場的神色。杜榮看著緊張不已,生怕我們真不給面子繼續打起來,他又不可能下令部下對我們發射橡皮子彈。這時,雖然捱了一瓶子,額頭有些流血卻仍然風情萬種的陳琪解圍了:‘呵呵,都是誤會,誤會。久聞辛營長大名,最近好像一直在地面上徵兵?所以無從得見。今日一見,果然英豪蓋人。不但身手敏捷,鼓也打得好。改日可否請到敝處一會?‘
辛巴既然能在這裡當雷隆多第一主戰部隊的第一步兵營營長,畢竟不是隻會胡亂打架的野蠻人。他迅速按下了怒氣,很隨便地說:‘承蒙陳局長看得起,日後當又再聚的機會。下官今日不查,幾乎給小人冒犯尊駕,回去後自當嚴加約束。‘
既然這麼說,這件事當然就這麼算了。杜榮鬆了口氣,陪著我們一起出去。然而我與辛巴仍然狠狠地對視不已,大約是天生的對頭見面,不死不休。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那種熱切期望戰鬥、屠殺的神色,給我感覺如同一頭餓狼般狡詐兇狠,看來雷隆多對他和他的第一步兵營的謠傳不是空穴來風。不知巴瑞特是否覺得我也是這樣的人呢?直覺告訴我:我與他之間將會有很多事發生,這不過是開始的見面儀式而已。
杜榮一行的車隊把我們護送出第一步兵營的地盤後,告辭收隊了。我開著吉普送陳琪回到她的住所面前,放下她正準備回去時,她突然在臺階上回過身來,問:‘剛才我對你說的話,你聽到了嗎?‘
‘沒有。‘我茫然地搖頭。
她低下了頭,突然又抬起來東張西望,視線始終不向我這邊來。過了好一陣,她才下定決心開口道:‘我想,如果在這裡找一個伴的話,是你也可以。‘
這句話畢竟來得太過突然,我不由怔住了。我轉頭看著她,試圖從她眼中看出這是晃點我的語言,或是真心流露。可是她始終不向我這邊看,無從以這種方式得知。一時間,我起了動用精神力量窺伺其內心,觀察她是否言不由衷的想法,但很快放棄了。多年前我就發誓不隨意使用精神力量,更何況用在這種我知道了之後可能會逃避的場合?我搖了搖頭,試圖冷靜下來,分析出以下可能:
1、 陳琪沒開玩笑,我現在如果答應的話,立即可以隨她上樓去和她睡覺;
2、 她是玩我的,那就不用說了。
我寧願相信後者,因為目前我還不能對第一種可能性負責。於是,我輕聲說了句:‘早點睡。‘開車逃走了。
回宿舍的途中,我放慢了車速想這個問題。如果我與陳琪的年齡都大十歲,在我三十四、她三十三的年齡上,也許可以很輕易地對這種似是而非的邀請作出反應。無論怎樣,都不會對自己造成什麼困擾和麻煩。那個時候,人往往已經經歷了足夠的事情,只需要找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即可。然而,這時我們都還年輕,都還負擔著尋找自己幸福的責任,輕率地作出選擇是不可能的,想必陳琪也只是一時衝動說出那些話而已。
分析來分析去,無論如何也不能得出我的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