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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規模的舞廳‘辛巴達‘去。別看外觀不怎麼樣,裡面的熱舞場地居然有個足球場那麼大,而且跟當年北京‘超越‘娛樂城的那個一樣,是低重力舞場。我們坐在昏暗的角落裡,要了些三明治和啤酒,就著黯淡的舞廳燈光四處看。這裡蠻熱鬧,只是裡面的人大多五大三粗、面貌兇悍,估計是第一步兵營的。雖然喧鬧,各個角落卻自然成為獨立的世界,就算以中等聲音吵架別人也聽不見:這裡BGM聲音太大了,通訊都得靠吼。
隨便吃了些東西墊底後,我跟陳琪對飲了起來。兩聽酒下肚,陳琪迅速忘卻了被下屬圍攻之恥辱,快活了起來,笑個不住。她笑起來美則美矣,就是我不習慣,生怕她笑著笑著捅我一刀。然而,今天晚上好像是特例,她似乎把我當成了知交朋友,說笑起來顯得非常自然愜意。我隨口小心奉陪著說笑話,她聽了笑得歡暢不已(黃二心中鄙視道:淫笑!),突然一頓杯子說:‘謝謝你這樣陪我,我心裡舒服多了。只是想起十年,還是很不爽。‘我點了點頭說:‘不爽是正常的,象我這樣麻木的就屬於哀到心死,已經無救了。‘
‘那你給我想個主意,怎麼能夠幸福愉快地消磨這麼長的時光?‘陳琪滿臉堆笑地問我。
這個問題太過簡單,我想都沒想地回答:‘好好學習,勤奮工作,驅逐異形,保衛地球。‘她氣得在桌子下踩了我一腳,欣賞著我痛苦地變了形的本來英俊得震撼宇宙而現在慘不忍睹的face說:‘別喊口號了,這是下班休息時間,說正點的。‘
‘你去釣個凱子,甜蜜蜜地過二人世界啊。‘我忍著痛一邊回答她,一邊吐了N個菸圈出來。
‘咦,是這樣嗎?‘陳琪趴在桌子上懷疑地看我:‘你是這樣做的嗎?‘
‘管好你自己吧。‘我簡直不想再談這個問題了。
這時,陳琪對我說了一句‘我想……‘什麼的話,卻被一陣突如其來的狂暴音樂蓋過去了。我向DJ臺望去,一個小個子正在那裡打鼓,又一場熱舞開始了。陳琪見我絲毫沒有反應,沒有重複她的話,而是站了起來說:‘我們去跳吧。‘
接下來的事簡直就是一場災難。舞廳本來就是個人多複雜的地方,何況這裡兵痞子那麼多。陳琪長得漂亮本來就是她的錯,而且還喝多了酒,跳舞的時候,跟一個兵痞子把的妹妹碰撞了兩回後,倆女人就奮不顧身地抓扯了起來。這一場小小的摩擦引起了四周窺伺她美貌的惡兵的注意,一起圍了上來,轉變為一場20:2的群毆。
開始陳琪跳得很兇,對她的對手又打又踢,幸好我死命拉著,不然說不定已經用啤酒瓶打破了對方的頭,造成了人命案。可對方的人圍上來後,她就萬萬不是對手了。我也沒辦法置身事外,先用酒瓶子、後抄菸灰缸,拉著陳琪滿場遊走跟那二十人對射,把舞廳打得一片狼藉。我方火力點畢竟少了對方90%,我又專心替陳琪擋架對方暴雨一般飛來的椅子、茶壺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不由手忙腳亂,自己中彈無數。
這時候我多麼懷念五月那樣的面積性防禦法術!如果上天能給我再來一次的機會,我一定要抱著韋小寶的大腿不放逼他教我……然而現在都來不及了。我把陳琪安頓在角落上,用兩張桌子擋住了對方的直射攻擊,自己直竄上DJ臺去抄上面的話筒支架。那東西有1。5米長,我只要拿到一支舞動起來,就是一個極好的盾牌,對方的遠端攻擊對我再不會有效果,我還可以把他們打得哭爹叫娘。
計算得都很完美:那些人殺到陳琪那裡大約要十秒,我搶武器只用三秒,時間絕對夠了。可是剛竄上臺,突然一種非常不祥的感覺襲上心頭:不是那麼簡單!眼前只是那個打鼓的小個子而已,那麼……果不其然,他突然從調音臺下抽出一把砍刀來,一刀直劈向我的右肋!說時遲那時快,要是我事先沒有心理準備,把他當然完全無關的路人甲,毫無防備的直衝支架而去的話,必然給這迅疾狠辣的一刀砍成重傷。然而就在那0。5秒間,我已迅速提起精神注意他的舉動,剛見他手臂向一邊摸去,便伸出右臂護住右肋方向,同時手指微動,佈下了六個雷之封印作防禦。這一招對力大無窮的龍骨兵不太管用,對他的效果還湊合。那一刀突破封印砍到我手臂上時,已經幾乎沒有了力道。
小個子估計萬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怪事,抽刀再砍時,已經給我搶了先機。我左手飛奪了話筒支架,順手反磕向小個子。他勉力舉刀一架,幾乎給我把刀掃飛。見勢不妙,立即向後退去。另外一邊的五六個暴兵已向陳琪藏身處吶喊衝去。我飛身竄上前去,左手在身後連環佈置雷之封印防守,右手舞動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