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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煙”。我看了不由爆笑:我寫的是“贈給可愛的小煙妹妹––––大黃”。就不知道為什麼如此同步。
出了展覽館,便聽見嘎吱嘎吱的響。先還沒反映過來,仔細一看不由吃了一驚;地上已積滿了半尺的雪,這下神仙也沒法騎車回去了。我站在那裡發呆,渚煙悄無聲息走到我身後臺階上,把一串鑰匙在我面前晃:“動我家吧,就在附近。”
我們得了這麼多獎品,興高采烈的,說笑打鬧著來到一個大院前。渚煙去跟看院的哨兵說了兩句,帶了我進去。GDI高官的生活起居條件真的只能用“奢華”來形容,渚煙沒受到影響,真是難得,我不由這樣想。
我們倒好了飲料,點上了蠟燭,等到新年的到來。這些天過得太愉快了,我不由有些飄飄欲仙的感覺,看著渚煙可愛的笑,真覺得世間無限美好。當然,我一直又有個晦氣的想法——完美的總是不長久的,那麼……
忽然“砰”一聲響,門開了。一個高瘦的中年人走了進來,他只穿著便服,卻讓人覺得說不出的威嚴。我看到他的眼神,無由的產生了一種由衷的恐懼和想逃跑的念頭。渚煙悄聲說道:“我爸。”語音微微發顫。
“叔叔你好。”我站起來,強抑住不安的心情向他問候道。他沒有理睬我,對渚煙說:“你總算還知道回來。也好,那我就饒了這小子。不然我今天已準備到南國院去抓你呢,另外順便把他送進監獄。”
渚煙身子微微顫抖著,什麼話也不敢說。我實在忍不住了,他的氣勢壓得我喘不過氣來,而我一向不是個可以輕易屈服的人,算被他那旁若無人的態度激怒了,也算是一種保護性的反擊,我大聲對他說:“渚煙是你的女兒,不是囚犯。她有權交朋友,而我,你已經把我的背景調查得很清楚,是嗎?我是一個來路清白的正經學生,是真心實意和她交朋友,不是帶她學壞。我做的一點也沒有觸犯道德、法律和校規,你憑什麼逮捕我?”
渚煙的臉更加蒼白了。她父親重重地哼了一聲,說:“很久沒人敢這樣對我說話的,你有膽氣!我說今天饒了你,以後絕不會!以後再讓我知道你來找渚煙,你就準備捲鋪蓋回四川老家吧!我這裡不歡迎你,你馬上離開!”
我哼了一聲,向門口走去,渚煙忽然站了起來,抱著鱷魚走過來送給我,輕聲說:“對不起……”
“沒事的。”我拍拍她肩膀,特意提高嗓門說:“我們一定會再見的。”一邊走出了門。
外面風很大,雪也下得更大了。雖然如此,離開了渚煙父親的氣勢重壓,我卻感覺輕鬆了很多。然而一邊走,心中慢慢的積累出了一種沉重的類似屈辱的東西,漸漸加重,壓得我透不過氣來!我找到了車,費力地蹬著,一路不停地滑。快到學校時,終於重重地摔了一跤,摔得渾身疼痛,一時竟爬不起來。這時我終於忍不住,淚水奪眶而出。大概是受到極不公的對待吧,想著再見不到渚煙(我雖那樣說,卻是堅信她父親的勢力的),更是難受,竟縮在雪中痛哭起來。
這時鼓樓傳來了新年的鐘聲。我這樣度過了一個美好快樂的年末,卻迎來了一個慘痛悲傷的新年。
回到宿舍後,我把鱷魚燒燬了,以免再想起這一段悲慘的經歷。但鱷魚上的那行字確在腦子裡揮之不去,我第一次覺得平凡的可悲,命運的無奈。心情憂鬱不已,整日在網上找人下象棋,得到了“象棋殺手”的稱號:他們認為我殺氣太重,非大師所為。其實我本來不是這樣下的,但心本就不暢,跟人下慢棋,非下出神經病不可。
寒假本來並不太長,主要是給大家一個回去過年的時間。也沒過多久,當我漸漸擺脫了糾纏我的強烈壓抑感時,郭光回來了。他出現時,一臉嘻笑,跟我擁抱了一分鐘,才分食他從鹽城帶來的好吃的。三言兩語間,我把連小孩、老波都沒告訴的渚煙的事告訴了他。他先是不信,直到看到宿舍裡渚煙留下的墨寶才確信這個離奇的故事。他一時也竟找不到話來安慰我,過了一會,突然問我:“不告訴譚康吧?”
我點點頭,我們越來越猜忌譚康,難道是因為寒寒的原故?可我覺得自己並非重色輕友之徒,小淫賊也並沒有對寒寒有那樣的企圖。正在遐想,郭光又說:“門口貼出通告了,專業甄分將在兩天後進行,已經有人在排隊了,你去不?”
我靠,我完全忘了這茬了。這將會影響到我以後的出路,那我該如何選擇呢?其實準確的說,我並沒有選擇餘地吧。
第一卷 忘憂學院 第12章 分家在三月
選擇南國院,是一種偷懶的想法促使的。其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