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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飯後,我和她下起象棋來。渚煙基礎算比較好,當然年紀差距較大,還是下不過我。我贏了幾盤,洋洋得意,說:“看這象棋有奧妙吧,一定要相互火力支援,其實很能體現軍事理論的。”渚煙歪著腦袋想了想,說:“再下。”
我們下了一整天棋,最後我不能再讓她子了,她提高學習得很快。終於渚煙終於走出一步死棋來,拍拍手笑道:“你還有三步。”我根本不理她的攻勢,一個車下底砍士將軍:“你一步都沒了。”
渚煙發呆了,眼睛在棋盤和我臉上上下瞄。我撥出一口氣,說:“你白砍了了我一炮兩馬。但我已把車頂到士位上,一將致命,我算了總會比你快。”渚煙不服氣,問:“那這不成了‘殺敵八百,自損三千’,又是什麼戰法?”
我沉默了,又掏出煙來,她又給我點上。相處不過一天,我們已達成了相當的默契。我看著棋盤,說:“這一手是不顧一切殺帥,為了達到目的不惜一切代價。軍事上是有的,歷史上各國都有過類似的敢死隊等。而更廣泛,更常見的則是特務戰,就是我將來很可能會做的。”
“你好象很不喜歡特務,那考這個學校幹嗎?”渚煙跳上床,抱起枕頭問我。
“我不想在混戰中死去,起碼要保全自己。”我在房內踱來踱去的想著怎麼回答她的問題:“再說也不一定非當特務不可。GDI中有很多事可幹:可以當外交官和商業情報收集人員等。我不喜歡進行體力方面和技巧方面的爭鬥,這可做不了一等的特務。”
“那你當外交官好了,那你駐在外國,我就可以到那兒旅行了。”渚煙滿是興奮地說。
我付之一笑。如譚康一類有後臺的當然不用操心自己的去路問題,但我這樣的一旦有一個明確的志願,卻要做得非常出色才有較大的把握。比較一般的則都由計算機中心職業選定部運算決定,那是由不得個人意願的。不幸的是,目前我都是算比較平庸的一類人。
第一卷 忘憂學院 第11章 南京的冬天(下)
我給小孩和老波道了歉,那二人也假模三刀的給我道了歉,算是合了。我們四人白天基本一起打牌,晚上基本分頭上網或者一起看碟子。日子混著還不快?很快就一週過去了,春節將至。這一年的春節,南京有兩大好玩去處:江蘇展覽館有大型遊園晚會,夫子廟河邊則有風月大會。很明顯,雖然我個人的意見是想和小孩他們一起去2000多年豔史,歐,是歷史的秦淮河邊去看看熱鬧,但渚煙的存在使我的良心有愧,不能帶她去那樣的地方啊!於是我倆選擇去遊園。Fuck,小孩家玩的地方,本大爺已經很久沒去過了。
正準備走,老頭喊我接電視電話。樓下安了這一部,盡看到很多花花公子類的用其意淫,我還真沒用過。跑去一看,是寒寒打來的。她見了我“嗨”一聲,說了一句什麼話。我咕囔道:“你在說什麼啊。”她才反應過來,用漢語問:“春節到了,你好嗎?”我哼哼兩聲,面有得色地說:“挺好,好吃好睡,開學就可以殺了。”寒寒忍住笑,說:“祝你過得開心。”我笑道:“謝謝!給譚康打過了?”她不加思索道:“還沒呢,啊。”一下捂住口。我奇道:“那幹嘛先給我打,我沒借你錢吧?”
寒寒東張西望,說:“啊,你是‘傻瓜三人組’的老大嘛,所以先打給你了。唉呀,電話費貪高了,我掛了啊!”
她真的馬上掛了,我自言自語道:“你會沒錢麼?”來不及多想,跑去喊渚煙去遊園。
我蹬著車帶著渚煙來到新街口時,天上降下大雪來。再到鼓樓就封路了,我寄了車,和渚煙一起走到展覽館去,一路上滑個不停。
這晚上的遊園活動很有趣,雖然相當弱智,不過我也算拾起了失卻已久的童真。
渚煙在用筷子挾玻璃球活動處就得了五張獎券;而我窮極無聊,吹了三次蠟燭後,才發現有個巨弱的射擊遊戲!哈哈,我好歹還是個狙擊手麼,真是有那麼一點點不好意思,打了半個晚上,把二十幾張射擊券盡收。最後我和渚煙每人都有三十多張獎券。
大概遊戲過於容易,有通貨膨脹之嫌,兌獎處人滿為患。我奮不顧身的擠了進去,兌了一個白狗、一條鱷魚,都是那種毛絨絨的,可以拿來當枕頭。渚煙喜歡狗,我就慷了一把慨,給了她。她忽然建議:“我們互相寫字,送給對方好嗎?”
小女孩就喜歡這些。我笑著照做了,只是習慣了用鍵盤打字,寫個字簡直比鍾馗還要醜十二分。渚煙用一支唇膏––––她直接得的小獎品––––在鍔魚肚上寫“贈給親愛的大黃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