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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採菱笑道:“看來你們才是一對小冤家啊。”
韓陽道:“放心好了,樹林裡一般不會有狼的,只有草原平地才有狼,再說晚上狼都下山獵食去了,不會來樹林。現在我們得找個平整的地方安頓下來。”
眾人點頭稱是。弗拿多拿出一直微型手電筒,雖然只能照亮幾尺方圓的地方,但足以讓眾人感到光明的溫暖。不遠處有四個大樹,中間剛好有快空地。大家將揹包相機等放在樹下,胡亂的找來一些柴枝,生氣了篝火。
看著溫暖而明亮的篝火,眾人一陣歡呼,弗拿多王大恆甄真三人還圍著篝火跳起了舞蹈。
韓陽突然將甄真拉了出來,黑著臉問:“你是不是戴了隱形眼鏡?”
眾人均是一愣,甄真既驚異又有些生氣,“是啊,怎麼啦?”
“摘下來!”韓陽不由分說地命令。
“為什麼?”
“如果你不想你的眼睛廢掉,就摘下來。”
“神秘兮兮的,我是近視二百度,摘下來怎麼看啊?”
“你先摘下來。”
甄真有些不情願地取下隱形眼鏡。韓陽說:“把它放在指頭上,坐下來,靠火近一點。”
甄真將一片隱形眼鏡放在中指,剛靠近篝火,頓時見那片眼鏡迅速受熱收縮,箍住了她的中指。
天哪,眾人驚呼,甄真更是呆呆地半天不敢說話。好在提前取了下來,否則等甄真坐下烤火的時候,如果離得太近,眼睛中的隱形眼鏡很可能也是像剛才那樣迅速受熱收縮,後果真的不敢想象。
韓陽道:“大家出門在外,還得處處留心,弗拿多說得也沒錯,我們每個人都要先好好照顧自己,同時又團結一致,共同面對困難。”
弗拿多說:“我們的新隊長真是好樣的,我擁護你。”
韓陽微笑回謝,然後道:“我剛才我說樹林裡不會有狼,但並不意味著沒有別人動物來威脅我們,比如白天我們遇到的那隻熊,所以我們還得高度警惕,還得做好充分的準備。”
“怎麼準備啊?是不是要派人當警察保衛大家的安全?”弗拿多問,只是他把保安說成了警察。
韓陽沉思了一下說:“你的方法是對的,我們需要輪流值夜,今晚我們四個男人就不能睡了,必須輪流檢視情況。”
方採菱說:“今晚應該大家都睡不著吧,我們就一直烤火聊天到天亮好了。”
話雖如此,但經過一天奔波的六人,有誰能堅持不睡到天亮呢。韓陽心裡沒底,只能做最好的準備,最壞的打算,於是分別為四個男人分配了守夜任務,弗拿多跟秦歌一組,守前半夜;他自己跟王大恆一組,守後半夜。
篝火越生越旺,眾人圍坐一圈,個個面紅耳熱,卻總是背後生風,寒意不斷。不一會兒,眾人不由自主地擠圍在一塊,原來的一個圈,變成半圓形了。甄真拿出包裡所有的食品,其他人也將包裡能吃能喝的都掏了出來,大家有吃有喝,有說有笑,倒也其樂融融。
王大恆說:“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大家每人講個故事,或者笑話聽聽吧。”
眾人都說好。方採菱笑道,“看來你早有準備了,那就你先說好了。”
“我說笑話從來不用準備,張口就來的。”王大恆得意的說道,“我是湖南的,用正宗湖南話給你們說個笑話好不咯?”
湖南山區多,卻十里不同音,甚至兩個相鄰的鎮都有完全不同的方言。眾人對湖南話的瞭解,大多侷限於花鼓戲裡的汨羅話或者奇志大兵小品裡的長沙話,聽起來還挺有意思的。
王大恆說道:“話說文革的時候有位縣長到一個鄉里去檢查工作,這個鄉里的人沒一個人會說普通話,連鄉長也不會。晚上開群眾大會,主持人先在高音喇叭裡面喊道:‘兔子們,蝦米們,豬尾巴!不要醬瓜,鹹菜太費啦!’”
眾人如同聽天書一般看著王大恆,王大恆解釋道:“鄉長說‘同志們,鄉親們,注意了,不要講話,現在開會啦!’”
大家聽了翻譯忍不住大笑。王大恆接著說道:“縣長首先講話,講完之後,主持人又喊了:‘鹹菜,請香腸醬瓜!’意思是現在請鄉長講話。”
方採菱笑道:“文革時候你們那裡生活條件就那麼好啊,香腸,鹹菜,豬尾巴啥都有。”
王大恆笑了笑,又捏著嗓子說道:“那鄉長拿著話筒大聲說:‘兔子們,今天的飯狗吃了,大家都是大王八!’翻譯過來就是‘同志們,今天的飯夠吃了,大家都使大碗吧!’”
眾人大笑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