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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剛才說過的‘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你是大千金,保險公司都賠不起,我怎麼擔當得起。”王大恆不無譏諷地。
“早就知道你懦夫,你根本不配當隊長!”甄真道,“我要求重新選隊長,我選秦歌!”適才正是秦歌扶起她,逃離了棕熊的追逐。相比於有些自私的弗拿多,她覺得帥氣沉默又多才多藝的秦歌似乎更可靠。
“不行,”秦歌一口回絕,“我才不願當什麼隊長,剛才救你的是韓陽,你應該選他做隊長。”秦歌的冷言冷語讓甄真很是尷尬。
“我也覺得韓陽適合當隊長,大恆也不錯,很有幹勁,只是太年輕,有點貪玩。”方採菱道。
“貪玩?說得我像小毛孩似的。”王大恆悶悶不樂。
韓陽說話了,“其實誰當隊長不重要,關鍵是我們大家要同心協力,我們現在困在原始森林裡,面臨的困難和危險還會很多,這更需要我們團結。每一個人都應該將自己看作是這個團隊的隊長,都要儘自己的責任,只有他對這個團隊負責,團隊才會對他負責,誰要是背叛這個團隊,這個團隊就會背棄他!”說著看了看弗拿多。
弗拿多還堅信自己對責任固有的理解,他說:“我始終認為,一個人只有很好的對自己負責,還對談得上照顧別人,如果每個人都照顧好自己,就根本用不著別人來照顧。”
“照你這麼說,一群羊遇到狼,每隻羊都只照顧自己,身強力壯的都跑了,就留下老弱病殘去喂狼?”王大恆反問。
“你們中國人總是強調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問題是就算所有的羊團結起來反抗又能怎麼樣?根本打不敗狼,只會增加更多的犧牲。你見過羊群團結起來反抗過狼群嗎,它們不會,它們很聰明,他們會逃跑,這就是你們中國人說的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去你的狗屁邏輯。”王大恆很生氣他的“歪理”,卻又無話反駁。
方採菱也問道:“你知道當年在朝鮮戰場,你們不可一世的美國軍隊,為什麼打不贏裝備極差的中國軍隊嗎?”
弗拿多猶豫著說:“這有很多種因素,當時美國軍隊太輕敵,同時被引入了地面戰爭,我們的航空母艦等先進武器根本派不上用場……”
“你錯了,”方採菱笑道,“戰爭的根本因素是人,而不是武器。你們美國軍隊中不乏英雄,但多是個人英雄主義,單兵作戰或許不少人是史泰龍,是007,但一到戰場,總先想著自己不受傷。而單個的解放軍也許普通平凡,其貌不揚,但在紀律嚴明強調團隊責任和祖國榮耀高於一切的中國軍隊中,他們不怕犧牲,個個都成了英雄。你們幾個英雄,怎麼能打得贏我們一群英雄?”
弗拿多不會輕易苟同面前幾位中國朋友的觀點,但又無語反駁,只得做了一個美國式的無奈表情。他始終認為,先保障自己,再去照顧別人,有什麼錯呢?
“你們爭什麼啊?搞辯論賽啊?先想想今晚怎麼過吧!”很少插話的秦歌冷不丁地一句,頓時讓眾人啞然無語。
天色已盡黑,山谷裡遠遠地傳來老鴰一聲一聲淒厲的叫聲,月亮也悄悄地爬上了山頭,灑著清冷的光輝。在茂密的叢林裡,韓陽他們迷失了。
第五章 冷夜無眠
時值深秋初冬,正是白露為霜的時節。韓陽一行六人深陷幽森古林,冷月寒風,更是又寒又驚。
韓陽已經被推舉為新的隊長,他原本就不是個善於做領導的人,但領導的話聽得多了,自然也會說上幾句。
“今天晚上,我們六個人將在這荒山野外過一夜,大家有沒有問題?”
“沒問題!”響應的只有王大恆一個。
“當然有問題了,”甄真回道,“我長這麼大,從來沒住過這種鬼地方,還有熊,如果晚上睡覺又有狼來……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見到我媽媽……”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看到甄真傷心的哭泣,眾人心情更是低落到極點,唯獨王大恆例外,他覺得這樣的夜很新奇刺激,但他見不得女孩哭,甄真一哭他心裡就毛了:“別哭好不好啊,本來這林子裡夠陰森的了,你這一哭感覺像拍《聊齋》一樣。”
方採菱責怪王大恆,“你少說一句吧,她本來就害怕,你還嘲笑她。”
王大恆嬉笑著道:“別哭了,你再哭的話,我就學狼叫,我們一起鬼哭狼叫,把熊啊狼啊什麼的都引過來,大家與狼共舞好了。”
甄真生氣地過來打王大恆,嘴上罵道:“死王大恆,你才是鬼哭狼叫呢!”
看著他們打罵大家緊繃的心絃放鬆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