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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的寵妃》最快更新 [aishu55.cc]
這個直男可能不太直。
葉小植一向怕他,給沈蕎洗個臉都哆哆嗦嗦,洗得飛快,走的時候還很體貼地吹得只剩一盞燈,門窗都緊閉了。
沈蕎洗完臉,一張白裡透粉的小臉顯得格外的……健康。一點都不半死不活了。
司馬珩毫不掩飾地打量著她。
沈蕎:“……”
小丑竟是我自己。
“殿下……”沈蕎吞嚥了口唾沫,這……怎麼圓?
她覺得自己卸個妝跟脫了件衣服一樣,光溜溜的好羞恥。
沈蕎身子一輕,被抱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抱住太子兄的脖子。
司馬珩並不想跟她計較她騙人這件事,把她放在了床上。
身子一重,沈蕎抬眼正好撞進太子兄的眼底,他眸光裡帶著直白的慾念。
下一秒,沈蕎唇瓣被含住,她呼吸一滯。
不是,好姐妹,我們這樣合適嗎?
你壓得我胸口疼。
你別掐我腰啊!
我不是故意咬你的,你太用力了。
不是,這衣服是比較難脫,但你也不至於直接扯吧!我衣服不多,求你別糟蹋啊……
帷幔不知道何時被挑了下來,帳中逐漸香暖。
沈蕎沉睡前還在想,完了,吻戲還沒拍過,直接上船戲了。
還有,這狗逼太子下手真狠。
-
沈蕎做了個夢,夢裡自己把司馬珩綁在了床頭,咬破了他的嘴角,欺負他,羞辱他,還不給他飯吃。
她醒了,本來覺得挺高興,發現自己正被他綁著,嘴角破了,嚐到了血腥味兒。
她哭得驚天動地,原本夢真的是反的。
太難過了,這下真的醒了。
原來是夢中夢。
沈蕎側頭看了他一眼,被嚇到了似的又閉上眼。她好幾次驚醒了,好幾次都看到身邊躺著的什麼也沒穿的太子兄,然後都分不清在夢裡還是夢外。
她不能接受自己幹大事的好姐妹,突然變禽獸了,她逃避現實地幾次閉上眼,企圖靠睡覺來麻痺自己。
她是腦子被殭屍吃了才會覺得他不行。
沈蕎把自己往被子裡縮了縮。
為自己吻戲都沒拍,直接上船戲而感到悲痛欲絕。
姐妹情怎麼就變質了。
她想起那天在別院,她半夜醒了,也是這樣看著他,他撩著眼皮看她,告訴她最近不行,過幾日再說。
她那時還在吐槽他,現在不行,過幾日就行了?
現在沈蕎就想知道,他一身心健康的成年男人,為什麼要在她面前扮演柳下惠,害她毫無防備。
突然上了賊船。
沈蕎腦海裡畫面揮之不去,覺得再也不能直視這份珍貴的姐妹情了。
翻來覆去睡不著之後,司馬珩從背後擁住她,含糊問:“你對孤不滿?”
沈蕎:“……”
搖頭,瘋狂搖頭。
你很好,你很棒!睡吧姐妹,你真煩人!
但太子兄不信,他很無恥地咬她耳朵。
……
狗男人。
沈蕎這下終於睡熟了,絲毫沒有任何別的想法了。
-
她睡了,司馬珩卻睡不著了,低頭瞧著沈蕎安然睡去的側顏,不由哼笑了聲,她睡著了,倒莫名顯得安靜乖巧。
日日同睡,他自然不是柳下惠,只是想起來一些舊事。
上一世,他身邊並無旁人,沈氏也是無意帶回來的,那時他對她並無太多感覺,大約是覺得乏味的,倒不是她的問題,只是他心中壓著許多事,其餘心思便寡淡得很。
他同她同房次數屈指可數,但沈氏很快就有了身孕,她上一世並未這麼早冊封。
起初只是個沒有名分的侍妾,那時也沒有盧以鯤的事,但皇后仍舊覺得她誕下皇孫,是一大威脅。
沈氏的孩子在肚子裡待了不過月許,突然就沒了。
他知曉此事的時候,已然在出徵的路上,回來的時候她已然恢復如常,彷彿喪子之痛從未出現過。
對於上一世的自己,大約是並不足以放在心上的事。
但因為這一樁事,這一世司馬珩卻遲遲不願意碰她。
盧以鯤之事橫在那裡,皇后不可能不恨自己,而盧氏一族至今沒有放棄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