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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念毛澤東》改了詞的抒情歌曲。戰士們演了數來寶、快板書、三句半,一時全場軍愛民,民擁軍氣氛濃烈,雙方聯歡到深夜十二時才盡歡而散。紅衛兵們被戰士們領著送到客堂打地鋪就寢。準備養足了精神明天繼續造反。稽司令和梁部長因為是紅衛兵的領導被營首長安排在方丈室就寢,這方丈室分裡外兩間,裡間臥室是方丈休息之所,放置著一張古色古香的紅木雕花大床。梁靈鳳睡在了裡間,外面是長者的書房兼會客室。會客室有一大和尚盤腿打坐的雕花床,稽勝利就睡在了外間。
稽勝利和梁靈鳳一前一後進了大和尚智仁的方丈室。屋內清靜典雅,香菸繚繞。電燈發出暗淡昏黃的光,帶著幾分冷清和神秘。正面牆上掛著一張絹本觀世音菩薩像,有大和尚親手所寫的對聯一副:“雲起慈門,憫被迷情不易悟;波騰願海,憐伊佛性了無殊。”條桌前的香爐裡插著一炷龍涎香,嫋嫋青煙送來陣陣淡淡的煙香。四壁古色古香的書架上,滿擺著線裝書。稽勝利隨手取下了一本,艱深古奧的經文,使他莫名其妙,他把書扔到方磚地下,再取一本,仍然是莫名其妙。於是得出結論是有毒,應屬破除四舊之列。心想,明天一定要把這些封建大毒草全部給燒了。
梁靈鳳夾著一床從部隊借來的被褥,踱進室內,掀開黃色布幔遮蓋著的大床。那是一張雕刻精美的花梨木架子床,床頭雕著龍鳳、禽獸,床腳刻有花草魚蟲,兩邊床幫刻的是浮雲、遠山,刀工精緻,玲瓏剔透。室內的床、椅、條几和室外的書架均為紫檀木所制,顯得幽深,肅穆,莊嚴。她把床上原有的被褥扔到外屋,說:“勝利,這老和尚的被褥由你用了。”她心中嫌和尚的用品太髒,還是用從“最可愛的人”那裡借來的東西比較放心。
梁靈鳳和衣躺在床幃遮蓋的精美雕花大床上,想這屋子是老和尚長年獨臥的地方,就怎麼也合不上眼,腦海裡浮現出白天造反的情景。是她在推倒在地的送子觀音塑像前塗寫了“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的紅漆大標語,這不是褻瀆聖像嗎,會不會遭報應?不怕,我們是革命行動。這菩薩是泥塑的,沒有生命的,我們紅衛兵還相信封建玩意兒。她就這麼心裡打著鼓,腦中想著事,難以靜靜安睡。外面起風了,滿山的松林發出陣陣松濤的聲響,像是千軍萬馬卷地而來,她腦海中出現的卻是四大天王面目猙獰的臉。她恐怖地閉上了雙眼,心中不去想這些事,而腦海卻安靜不下來,像是走馬燈似的,一會兒出現的是那些慈眉善目,金碧輝煌的佛像;一會兒閃現著金漆剝落,渾身被紅漆塗上標語,袈裟片片飛迸,露出泥胎木芯,肢殘身毀的佛面,那西方如來的雙眼卻金光四射,手指戳向自己的額頭,彷彿在說:阿彌陀佛,罪過,罪過。山風吹動中發出的門窗聲響,窗外竹影搖曳的剪影,又彷彿是十殿閻羅面目猙獰地向她撲殺而來。心中禁不住陣陣發毛。情不自禁大叫一聲,睜開雙目看著黑暗中的一切。
這時稽勝利的影子閃了進來,他撩開了遮在床前的布幔,在黑暗中輕輕發問:“靈鳳,靈鳳你叫什麼?”說著那雙大手竟向她嬌小的身軀伸了過來。她情不自禁地撲上去,嘴裡嚷著“我怕,我怕”,身子卻鑽進了稽勝利的懷抱。稽勝利渾身顫抖,他下意識地把梁靈鳳緊緊摟在懷中,鼻息氣喘如牛,心中如火烹油。他隱隱約約地嗅著梁靈鳳身上散發出少女溫馨的體香,有點心猿意馬。他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背,像是哄孩子那樣說:“靈鳳,別怕,別怕,有我在呢,怕什麼?我們紅衛兵天不怕地不怕,還怕鬼神?瞧你心跳得多厲害。”他彷彿很不經意地把手放在她那豐滿的乳胸上,來回撫摩著。這梁靈鳳當時是嚇糊塗了呢,還是在這個健壯如牛的青年革命領袖胸懷中也有點春情盪漾了呢,反正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稽勝利以自己寬闊的胸膛溫暖著這個“簌簌”發抖的成熟少女。梁靈鳳呵氣如蘭。當她彷彿驚醒過來,企圖擺脫稽勝利的懷抱時。稽司令那強勁有力的手臂像是鐵箍那樣牢牢地箍住了她纖弱的身體。她大聲地喊叫著:“不,不……”他用舌尖堵住了她的櫻唇,使她發不出聲來,渾身癱軟得像是麵條。不知道什麼時候他那遊蛇一樣的大手竟從背後伸進了梁靈鳳的軍裝,隔著內衣摸索著她的那對細膩羞澀的乳房,很輕易地捕捉到了那粒細巧的乳頭,輕輕地充滿深情地撫摩著。梁靈鳳已完全無力反抗,她只是流著眼淚推搡著稽勝利,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凜凜雄風,使勁地抱著她那柔軟的身軀,而那身軀像是蠶寶寶那樣在他懷裡蠕動著,月光射過窗欞,梁靈鳳被脫去衣服的肢體細膩白皙,泛著幽藍的光。她眼中噙著淚水,在黑暗中晶瑩閃爍,當他那雙有力的大手向下摸索時,她渾身已癱軟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