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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有想法的,只是她不像龔紅旗那麼張揚而已,疾惡如仇的心態並不完全表露在臉上,而是埋在心中,因為她是女人。
她問道:“莊洪生和李慧敏有個兒子叫莊曉強你知道嗎?”
“當然知道,你認識他?”
“我不認識,我家那位和他打得火熱,聽說這傢伙在東郊新投資了一家溫泉賓館,內設桑拿浴、游泳池,餐飲住宿一條龍服務,前幾天剛剛開業就火得很呢。”
“好像有這事,不過這人你別招惹,不要引火燒身,這傢伙五毒俱全,不準哪天就進局子裡去,你家小何也離他遠點,他可是前程遠大呢,我聽說,敬賢有望升任A省駐京辦副主任,那就是副廳了。”
“唉!已經晚了……他呀功虧一簣了,一失足成千古恨呀!”南帆長嘆一聲,欲言又止,似有難言之隱。
龔紅旗彷彿明白了什麼似的,點了點頭。他看了看周圍,小王、康健,包括王文江、劉鵬等人都用奇怪的目光打量著他和南帆,也就不再吱聲了。
龔紅旗知趣地繞開了話題:“我們不談莊曉強這個王八羔子,還是把這個所謂‘香港機構’拍拍完,好做一檔精彩的節目,向世人提個醒。”
“紅旗大哥,這樣的片子,我憑直覺恐怕很難在臺中播出的,照片上面那個眉清目秀的傢伙,我是認識的,他是個騙子。但是,你看他在官場周旋得如魚得水呢。”
“南帆,算你火眼金睛,這人確是騙子,以前叫宋仁善,現在叫東方道寬。你可拍《警惕出版詐騙》的續集了。好題材啊,陵州市電視臺想來拍我都沒同意呢。首先想到的是你,南帆小妹。”龔紅旗那如炬的目光看著她,發出親切的笑容,臉上帶有討好的意味。
“我有難處呀,你知道這個東方道寬或叫宋仁善的人和我們凌臺長是什麼關係嗎?”
“我當然知道,看到那牆上的照片,就是‘和尚頭上的蝨子’明擺的事嘛!這陵蜜八號,聽說現在已到陵蜜十好幾號了。他媽的絕不是好鳥。不過南帆你別怕,這是趙書記主抓的案子,沒準能牽出大魚呢。”說完他詭譎地瞄了一眼照片中笑容可掬的莊洪生和李慧敏,向南帆眨了眨眼,用強有力的手勢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
南帆苦笑地道:“龔局長,你有所不知,現在要揭露一些腐敗的事難呢。阻力重重呀!貪官和姦商們編織的人際關係網可是針插不進、水潑不進,升斗小民徒嘆無能。”
龔紅旗一面指揮著小王拍這拍那的,一面應答道:“我怎麼不知道?我是怕這麼好的題材不趕緊拍,待會兒東西一搬走,房屋一查封,想拍都拍不到了。你和小王做好片子,版權是你們的,省臺不放,市臺也可放,甚至中央電視臺也可以播嘛。東方不亮西方亮,我就不相信他‘陵蜜十好幾號’能一手遮了天,反了他個狗日的不成。我陵州市‘掃黃打非’辦給你推薦,不愁不賣個好價錢。哎!我說你笑什麼,現在市場經濟,拍片是講著作權的。”
南帆只是苦笑:“上次晶晶書屋詐騙案中的那個中國新聞社《中華影像》雜誌社A省辦事處不就是宋仁善乾的嗎?我腦中就深深地記得了這個宋仁善,但是這個宋仁善呀,也非等閒之輩呢。有些事我未和你說,今天和你擺次龍門陣吧。你給我倒點水喝,我口渴得厲害,嗓子都冒了煙。另外小王,你把這間屋拍了,那些地上堆的畫,牆上掛的照片,整個畫室和那個香港雜誌編輯部和搜出來的記者證呀,工作證、公章什麼的,拼接的香港報紙,出的刊物《香港。大中華》雜誌都要拍一點,最好再採訪一下那個小鬍子和電腦錄入員小劉,回去我們再做技術處理,節目怕做不成,做成資料帶也成。”
康健給南帆遞上了一瓶礦泉水,她一口氣“咕咚咕咚”喝了有半瓶,右手背抹了抹嘴角,喘了口氣說:“龔局長,有些事和你說,你也許並不信,但卻是真事,去年3月份,我在全國第四屆城市運動會籌委會辦公室採訪,見到了這個宋仁善。他是手持中國新聞社《中華影像》記者證在籌委會辦公室拉贊助被我拍了下來。我悄悄和籌委會辦公室打了個招呼,人家客客氣氣把他打發走了。過了幾天,省裡召開人大、政協會議,我又發現這傢伙掛著記者證周旋在省、市領導和人大代表中間,一會兒和這個領導合影,一會兒和那個代表照相留念,我向大會保衛處反映了他的情況。宋仁善不過這時已改名叫東方道寬了,被請到了派出所。前腳進派出所,後腳就不知被什麼人保了出來,繼續神氣活現地在會上到處活動。小王悄悄告訴我,大會秘書長莊洪生證明他確是中國新聞社的記者,還向他表示了歉意呢。幾天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