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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被我的表情嚇著了,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很像啊!”
“哈哈……”我突然止不住地狂笑起來,拉了護士的手,“你什麼眼光?還真準!”
在孩子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下,竟然有一種滿足感。
護士絮絮叨叨地跟我聊了很久,我在一旁看著她為那個小嬰兒打理事務。
“早產兒要尤其注意,你們家人多照顧孕婦。”護士一邊弄孩子一邊說道。
我胡亂地答應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個孩子,突然抬頭,看到鏡子裡的臉,笑得那麼燦爛?真想給自己兩個嘴巴,你有什麼好開心的呢?
護士突然試探性地說了一句,“要不要再抱抱孩子?”
“可以嗎?!”
“當然!”
那個小小的身體再次回到我的懷抱裡,他比他的媽媽柔軟許多,他安靜,不像他媽媽那樣惹我厭惡。
“我兒子呢?!我兒子呢?!”突然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一聽便是大部隊,回頭看了一眼,是張西亞慌慌張張的樣子。
他跑到我的面前,眼睛放著賊一樣的光芒,看著我懷裡的孩子,然後不由分說地將孩子抱走,歡天喜地的樣子,欠扁得很。
“兒子!我有兒子了!我終於有兒子了!”
我的懷裡空了,還有某個地方似乎也空了,苦笑了一聲,轉身離開。
那個孩子再好,也不是你的,你在奢望什麼呢?
很多年以後,我終於明白,無論我怎麼流浪,我始終到不了的地方,是九音的心裡,可我那時候一直不明白,我對她到底是什麼樣的情感,是恨?是厭惡?是反感?都太過幼稚。
說不清楚的是什麼?
番外八 給千落和田午伊
屋子裡是昏暗的一片,沒有開燈,也不知道是白晝還是黑暗,空氣裡飄蕩著的,是酒精和香菸混合的味道。
並不是那麼的刺鼻,香菸是很溫和的那種,酒相對來說烈了一些,混合起來的味道,竟然出奇的好聞。
像是小時候吃過的,酒心巧克力。讓你聞到了,想要咬一口,含在嘴巴里的那種感覺。
這味道,之所以甜美,大概是因為沾了他的味道吧。他是誰?田午伊唄!那個臭屁的男人啊,永遠把自己搞的那麼香。但是那種香味,讓人聞了很舒服,很清淡的在你左右,一直都在。這讓你根本就沒辦法對他發火,不過貌似一直以來,發火的那人也只是他,我是那個出氣筒。
我是誰?千落。姓什麼?不記得了。出道了以後,我就叫做千落,本來的名字忘在了腦後,我出道整整十年。認識田午伊,也是整整十年。
田午伊常常笑著跟我說,千落,你是最瞭解我的人,估計比我自己都要了解。
我那個時候笑著捶他的胸口,罵道,你丫滾蛋,少給我戴高帽子,以後別總讓我幫忙,讓我清閒幾天。
話是這麼說,可真的有事的時候,還得我出手幫他。因為他只有我一個朋友,因為寂寞,他叫了我這麼一個朋友,因為謹慎和害怕,他也只交我一個朋友。
認識他的那一年,不過十五歲,他進了芭蕾舞團,而我那個時候在合唱團,認識是一種自然而然,我只記得,那個少年精緻的如同瓷器,他的那張臉從未笑過。
人麼就是犯賤,熱臉偏偏去貼冷屁股,我就是這麼個人,對田午伊是這樣,對田九音也是這樣,這一對兄妹,估計是我上輩子的仇人。
陽光一下子刺眼了,我下意識的用手遮擋住眼睛,原來已經是白晝,原來有人拉開了我的窗簾。我眯著眼睛,看那個有些怒氣的田午伊,笑著問了句,“怎麼了啊?誰惹你了?”
田午伊抓起床頭的鬧鐘扔了過來,砸在了我的胸口,他怒吼道:“都幾點了,還睡呢?!”
我看了一眼鬧鐘,十二點半,難怪太陽那麼大了,懶洋洋的揉了揉胸口問道:“今天我沒通告吧,難得休息,怎麼了?”
昨夜裡他睡在這裡,確切說是賴著不走,我們從夜店出來,他已經爛醉,然後賴在了我家。這是常事了,我們以前一直如此,他睡在我家,我們同床,但是不共枕,也堅決不蓋一床被子,我受不了他粘人的樣子,他睡著了的時候,真的很囧。
他會像一隻八爪魚一樣的抱著你,膩在你的身上。他要是醒著的話,絕對不會跟你如此親密,睡著了以後,就完全變了一個人。應該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可是,被一個男人當成抱枕,真的不習慣啊!
“趕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