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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他們沒有開槍打傷我,傷是我自己弄的,為了逃出牢房不得不出此下策;第二,我不去醫院,這種傷勢,院方會循例報警。”
她心亂如麻地看著他,眼前這個男人——
是她!他是為了她把自己弄成這樣的,如果不是為了救她,他大可等山口真雄與他義父達成交易,然後輕鬆地被接回臺灣去;可是因為她在山口一郎的手中,他不得不在緊迫的時間裡出此下策救她。
“謝謝你,黑灼,我……我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她真的很恨自己什麼都不會,什麼忙也幫不上。
她決定了,如果她有命回到臺灣的話,她一定要去學跆拳道或是空手道之類的防身術;下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她就可以一展身手,減輕黑灼的負擔了……
哎哎,她在想些什麼呀?難道她很希望可以再一次與黑灼一起落難嗎?哦,不不,一定是今天太緊張了,她才會想到那裡去,她不該這樣想的,不該。
“你叫什麼名字?”他話鋒一轉,突然問她。
“我?”她一愣,他怎麼突然問起她的名字來了?
“不會緊張得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吧?”他調侃她。
這人哦,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虧她剛剛還感動得心裡一陣酸一陣甜,這會兒他又損起她來了。
她沒好氣地說:“黎以節啦,黎巴嫩的黎,以色列的以,烏節路的節。”
黑灼難得地露出一個笑容。“真是可笑的名字。”
“你的名字也高明不到哪裡去。”她反唇相譏。“我從來沒聽過有人姓黑的,只有蓮霧才姓黑,叫黑珍珠。”
黑灼板起了臉。“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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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節挑挑眉,她直率地說:“你這個人好奇怪,只准自己損別人,卻不準別人損你,太難伺候了。”
黑灼低低地說:“我確實不姓黑,但收養我的人要我姓黑,我就姓黑。”
“收養?”她看著他。“你是孤兒?”
他突然有點惱怒。“你講話非得這麼直接嗎?”
孤兒——
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孤兒”兩字代表的是沒人要他,生父母不詳,以及一段沒有愛、沒有溫暖的童年生活。
“是孤兒又不可恥,你幹麼那麼介意?”
他皺了皺眉。“因為你不是,所以你才會這麼說。”
“怎麼了?”她沒有忽略他的皺眉,那樣子看起來很痛楚。
“剛才跑得太快,傷口裂開了。”他脫掉上衣,看到自己那碗大的傷口,他的眉心蹙得更緊了。
以節倒抽了口氣,他的傷根本就太大了,這種傷口不馬上消毒縫合怎麼可以,很快會被細菌感染的!
“不行,你要馬上去醫院!”她不由分說地拉起黑灼,她怎麼可以任由他的血這樣汩汩流個不停。
他按住她的手,忍住痛意道:“只是有點痛,不礙事。”
以節睜大眼睛。“等到礙事就完了!”這隻死鴨子還真是嘴硬,都什麼時候了還逞強。
“那也是我的事!”他故意冷淡地回應她,被一個女人關心的感覺太彆扭了,他不知如何應對。
她揚起一道眉。“黑灼,你是為了我才這樣,如果你死了,我會很內疚、很內疚的!”
“誰說我是為了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他別轉過臉去不看她,臉上帶著奇特的表情。
難道他對她真的有感覺了嗎?否則他何必這樣犧牲自己?
不,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對女人有感覺,女人的冷酷他又不是沒有見識過,他也一再告誡自己別再掉進女人的陷阱裡,所以現在,他根本不可能對黎以節產生情愫。
以節深吸了口氣,要自己別對他生氣。“好,隨便你怎麼說,不去醫院就算了,可是你總要包紮吧?”
“我不會。”他一口回絕掉她的提議。
“你不會,我會!”
她大步跨進浴室裡拿了兩條幹淨的白毛巾出來,其中一條用溫水浸溼,慢慢將他身上的血漬擦拭乾淨,另一條則用力撕開成兩半,在接續處打了個結,用來包起他腹腔的傷口。
看著她小心翼翼又溫柔無比的動作,他突然有股奇異的感覺,好像他們之間很親密,好像——好像她是他的女人。
“這只是治標不治本的方法,雖然已經止血了,但你明天非去醫院徹底消毒不可,我真怕你會細菌感染……”她絮絮地說。
唸了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