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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他沒有弱點,胖又怎麼樣?還不是虛胖。
“可惡!”
山口一郎振作起來之後,發狂地壓住以節,她胸前的衣衫已經被他撕開了,那被胸罩束縛住的雙峰美好地挺立在他面前,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動手拉扯她的牛仔褲。
“好性感……好性感……”山口一郎用手固定住她的頭部,他想吻她,太誘人了。
“你這噁心的傢伙,走開!”以節拼了命地掙扎,她不要失身給這死胖子,被他佔有的感覺一定很恐怖。
倏地,一個冰冷的東西抵上山口一郎的腦袋,他一愣,驚異地轉頭。
“放手。”黑灼冷冷地命令山口一郎。
“黑灼!”以節如遇親人般興奮,她就知道她命不該絕,算命的說她可以活到八十三歲,她現在才二十五,離八十三還久得很呢!
山口一郎難以置信地瞪大瞳孔。“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混帳東西,難道沒有人看守你嗎?”
山口一郎嘰哩呱啦地講了一大串日語,他不滿,不滿極了!非但想和俏佳人親熱的春夢飛了,眼前的這個男人還很可能殺了他滅口。
黑灼看了驚慌無比的以節一眼。“你過來。”
以節連忙扣好牛仔褲,逃到黑灼身後去,山口一郎恨恨地看著他們兩個,雖然現在他的慾火已經消褪了,不過還是很不甘願。
黑灼扣下扳機。
“不要殺我!”山口一郎突然毫無志氣地跪下求饒,現在別講什麼男子氣概,沒有什麼比保命更重要了,山口一郎早已嚇得腿軟。
“你先到門口等我。”黑灼對以節說。
以節睜大眼睛,她的胸口揪緊了。“你該不會——不會真的要殺他吧?”
沒這麼嚴重吧?雖然她討厭這個死胖子,可是要他死,她還沒有那麼殘酷,畢竟他還不到罪不可赦。
黑灼撇撇唇。“你忘了剛剛他要侵犯你嗎?”
女人就是這樣,心太軟了,難成大器,只會成為男人的絆腳石。
以節振振有辭地說:“我沒忘呀,可是這樣就要他死,不是太不公平了嗎?如果他有罪,也該留給法律去制裁,我們怎麼可以動用私刑呢?”
“天真。”黑灼哼了一聲。“如果剛剛他強暴的行為得逞了,你現在就不會這樣說了,你會恨不得要我將他大卸八塊。”
“我——”她辭窮了。確實,正如黑灼所言的,她會為胖子求情也許正是因為他沒真正侵犯到她;如果他侵犯到她了,恐怕她就沒那麼客觀了。
“別廢話了,快到門口去等我,我沒時間跟你在這裡抬槓。”
這還是她第一次對他感到心服口服,於是乖乖地走到門邊去等黑灼。
“砰”地一聲,子彈的聲音響震室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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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山口一郎慘叫一聲。
黑灼很快地來到以節身邊,他牽起她的手,二話不說提腳便走。
“你開槍殺了他了?”以節一顆心猛跳個不停。
“沒有,我只開槍射了他的大腿一槍,讓他暫時無法追趕我們,也無法去討救兵。”
黑灼邊說邊迅速地移動,適才那名少女帶他來時,他已經暗暗將地形記住了,所以現在才能逃得如此從容。
以節放下心。“沒殺他就好,殺人犯下的罪孽很重,千萬不要造這個孽……”
他皺了皺眉頭。“閉上你的嘴,我現在心情很差,最不想聽的就是女人的聲音。”
以節噤聲了。無所謂,是他救了她的命,現在他最大、最高,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因為呀,她還要靠他回臺灣呢!
☆ ☆ ☆
夜已深沉,從合劍流逃出來之後,確定了合劍流的人沒有跟上他們,黑灼與以節投宿在銀座街頭的一家小旅館裡。
“我們幹麼要住在這種Se情曖昧的小地方?”以節把自己的隨身皮包拿出來,裡頭還有些美金,可以讓他們住得好一點。
“我身上有傷,不想去引人注目的地方。”黑灼在熱水瓶裡倒了杯水,從窗外望出去,外面是一片霓虹閃耀,東京果然是個不夜城。
“有傷?”以節連忙把他從頭打量到腳,這才發現他胸腹處的衣服紅了一大片,黑色西裝外套稍稍遮掩了血跡,可是白襯衫的血跡可就非常明顯了。
“怎麼會這樣?他們開槍打傷了你?”她緊張地說。“我送你去醫院,你的傷口這麼大,不去醫院不行!”
黑灼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