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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擦出了火。
他筋疲力盡,腦子裡只剩理智,盛閔行終於無法得逞。
“你以後能不能戴.tao,這樣弄在裡面很難清理,不舒服也容易生病。”他半靠在浴缸的側壁上,,沒什麼力氣地任由盛閔行擺弄著。
盛閔行什麼都應好,然後下一次再犯,屢教不改。
“每次都是‘下次一定’,你總不把我說的話當回事。”
盛閔行被識破,又湊上來親他臉。四面八方都被親了一遍,lulu都比他收斂。
“別弄了。”沈渡津現在對這種一半情.yu一半溫情的吻唯恐避之而不及。
不躲,最後往往都是乾柴烈火地再來一場。
“我跟你說正事。”他捧起一把水澆到盛閔行頭上,試圖把人澆醒。
盛閔行剛得了便宜這會兒轉頭就忘得一乾二淨,眼角微微沉下去,看起來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們提前半年把約解了吧,”沈渡津撐著浴缸,“我是這麼想的,既然在一起了,那就不能再替你訓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