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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最後結果都一樣了。
盛閔行突然把頭埋入他脖頸,深吸一口氣喟嘆道:“咱不提了好不好,我的錯。”
盛閔行剛剪過頭髮,鬢間微短的發茬紮在他耳後搔著,有些刺痛。他躲避道:“又犯什麼病?”
“喜歡你的病。”盛閔行順口道。
“再這樣我走了,”沈渡津差點被噁心壞,“起來好好說話。”
盛閔行不情願地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和眼前這人在一起後身上就像少了幾塊骨頭,非要貼在一起才好。
沈渡津:“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們無時無刻想弄死對方?”
“也不是,”他一條手臂繞到沈渡津背後環住,“大多數時候我都願意與鄭氏井水不犯河水,但他們是不是想弄死我就不知道了。”
“這次要怎麼解決?”
“我放人去打探訊息,目前還不知道他們究竟偷拍了多少,公關之後熱搜應該很快會被壓下來,不過我沒想到的是鄭達竟然會選擇把我們送上熱搜,他還是太沉不住氣了,公眾輿論被他當槍使。”
“當然,如果真鬧到了在所有人面前魚死網破的那一步,他們鄭氏從商多年,我也蒐羅到很多他們違禁的證據。”
盛閔行說得雲淡風輕,但沈渡津知道實際操作起來並沒這麼簡單。
他始終覺得這些事不該由盛閔行一人承擔:“沒什麼我能幫上忙的?”
盛閔行只道:“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人士去做。”
他捏了捏沈渡津肩膀以示安撫,卻有個新奇的發現,這人趁著他在書房的時候洗了個澡。
昨晚弄得太晚,他依稀記得沒清理就倒頭睡去了。
估計這人覺得不舒服才會醒得這麼早。
沈渡津身上穿著套真絲睡衣,睡衣是深灰色的,上面微微洇出水漬很容易就能辨別出來。
至於胸前那兩點,真絲睡衣本就容易顯形,他昨晚也認真“照顧”了很久,又刮又嘬又tian還咬的,此時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時而顯露時而隱匿著。
他又有些口乾舌燥。
他暗示問:“你上次生病好全了?”
沈渡津甩了一記眼刀過去:“好沒好全你自己昨晚已經試過了。”
他偷偷將手潛入面前人的衣服裡,摸到一把順滑又溫熱的後背:“昨晚沒感受清楚。”
沈渡津哆嗦了一下,逮住他作亂的手扔出來:“你想又來一次?”
“今天我休假。”他意有所指。
沈渡津:“你不是工作狂魔,休假也多少回公司看幾眼嗎?”
他手又沿著褲.腰伸下去:“今天例外。”
“我很好奇一件事,你是怎麼做到隨時隨地發.qing的?”
“這是晨起的正常生.理反應,你沒有嗎?”
沈渡津一下噎住,若說沒有,那倒也是不可能的。
他是個正常男人,被摸幾下哪能沒感覺,只是不想和盛閔行同流合汙罷了。
他悄悄瞥了一眼盛閔行那處,還是一如既往驚人的尺寸,估計是漲.得難受。
眼前突然浮現出昨晚那要將人釘死在床上的東西從內.ku裡彈出來的情景,臉上毫無徵兆地燒起來。
盛閔行急不可耐地央求:“就一次,好不好?”
那些煩心事儘管交給手下人去做了,他今天偏要做一回不早朝的君王。
……
沈渡津總無法拒絕這種事。盛閔行近來索.求無度,夜夜要笙歌,不僅如此,甚至有些時候他休假的早上沒什麼事的時候要像小學生那樣“吃課間餐”,下午還要“喝下午茶”。
沈渡津只覺得近來洗澡都洗脫了一層皮。
今天又讓他得逞了。
床.上說的話都是謊話,說好的一次也都不能作數,一上午就這麼荒誕著虛度過去。
盛閔行像是永動機,永遠精力充沛,沈渡津在床上是個不愛出聲的性子,多數時候都是抿嘴咬唇緊閉雙眼默默地承受,除了上次被人用了藥他喊了一晚上之外,盛閔行再沒聽見過什麼動靜。
他只有在逼得狠了才會哼出幾聲被咬碎在唇齒間的嗚.咽。
盛閔行也是發現了這個有趣的現象,才故意在他的敏.gan點上耗費很多時間。
一遍又一遍,滾燙的白色濁物澆到最後的歸屬地,燒著灼著,要這具身體的主人開口。
……
沈渡津被抱著進浴室處理的時候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