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閔行帶著些鼻音道,的確像是被辣過頭了。
所以嘴巴疼要親親中和一下才能好??這什麼狗屁邏輯?
盛閔行把頭埋進沈渡津頸窩裡,他髮質偏硬,遠沒有lulu的狗毛讓人舒適。
沈渡津心想又是這一招,正準備見招拆招,盛閔行已經吻了上來。
一吻結束,盛閔行還流連在他頸間。
“你身上好香。”盛閔行喃喃道。
“我身上除了狗味兒就是火鍋味兒,你喜歡哪一種?”沈渡津覺得好笑,同時又覺得脖子很癢,不斷推拒著那顆腦袋。
“都喜歡。”
沈渡津覺得他有病:“你大概不是喝醉了,我記得我們沒買酒。”
盛閔行緩慢地點點那顆已經活動到他胸口前的腦袋。
“所以你是想白日宣yin?”沈渡津直白道,他被盛閔行弄得也很難受,此刻尚存一絲清醒的時候要趕緊打斷這一切。
“沈先生麻煩搞清楚一點,現在已經是晚上了。”盛閔行突然抬起頭,眼神無比清明,他看見沈渡津的嘴唇發紅,一時間萌生兩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