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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岑澈也不是不能吃,就是氣氛瞬間就不一樣了。
一對人加個電燈泡,要多沒意思有多沒意思。
楊牧自然也提了下次再約,接到他電話時沈渡津已經和盛閔行買好食材在回家的路上了。
他們原計劃是在家打火鍋,儘管雲城的五月已經算是盛夏,盛夏打火鍋多多少少有些扯淡,但沒關係,客廳裡有立式空調,熱也熱不到哪兒去。
沈渡津把電話結束通話,一時間有些束手無措。盛閔行打了應急燈,停在路邊。
“我們怎麼辦?”他轉頭去問沈渡津。
沈渡津似乎也不知道,所以不接話。
“東西放冰箱,我們倆出去吃,還是我們關上門自己打火鍋玩兒?”盛閔行把選擇權完全交到沈渡津手上。
反正他怎樣都行,沈渡津高興怎樣來都可以。
沈渡津想了想,最終還是敗在了懶得自己動手上,他說:“出去吃吧,箱子裡不是有冰塊嗎,一時半會兒那些冷凍食品也壞不了。”
好不容易敲定新計劃,沒過幾分鐘又被打亂。
lulu是他們養的金毛,今年已經兩歲大。下午的時候他們帶著lulu去郊外的公園溜了一圈,等lulu跑夠了才去買的菜。
一切都是正正好的,即使被放了鴿子他們也能在外面過過二人世界。
萬萬沒想到lulu暈車。
狗暈車。
開始盛閔行並沒發覺,他單手抓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不安分地搓著沈渡津的手。他注意力大部分都集中在路面,也沒發覺沈渡津有什麼不對勁。
除了不讓摸以外。
直到寂靜狹小的空間裡出現一陣嘔吐聲。
盛閔行很明顯地感覺到,沈渡津僵住了。
他的手也不敢再胡作非為,生怕沈渡津是因為自己才暈的車。
“你暈車?”
沈渡津還愣著,而後突然福至心靈,猛地轉頭朝後看去。
lulu窩在後座上,耷拉著眼皮,萎靡不振,原本乾淨清爽的毛髮上沾著些許不明液體。
“不是我,是lulu。”
盛閔行都已經開始自責內疚起來了,聞言以為自己聽錯了,又問了一遍:“誰?”
沈渡津也給他重複了一遍。
“回家吧,”沈渡津又說,“我給lulu洗澡。”
於是兜兜轉轉,他們又執行回最初的火鍋計劃,只是四個人變成了兩個人。
剛到了家沈渡津就帶著lulu進了浴室,關上門噼裡啪啦就開始給狗洗澡。
盛閔行在外面做打火鍋的預備工作。
沈渡津全程沒有參與,他從浴室裡出來,又把狗吹乾的時候已經能開飯了。
同時他也被那紅油辣鍋底震住了。
不是他吃不了辣,是盛閔行不行。
他們明明買了兩種鍋底,可盛閔行偏偏挑了辣的那種。
正巧盛閔行穿著粉色hello litty的圍裙從廚房裡出來,他抓著人就問:“你不是吃不了辣椒嗎?”
“你不是喜歡嗎?”盛閔行笑道,“我也並非一點辣都吃不了。”
“他們倆不來,煮兩個鍋也浪費,乾脆就辣的嘛。”
沈渡津半信半疑,悄默默在盛閔行的位置上放了杯500ml的涼白開。
不為什麼,就怕這人辣得找不著北,最後纏著自己一晚上喊嘴巴麻舌頭疼。
這種事以前不是沒發生過,那次是一顆花椒惹的禍。
沈渡津暗暗發誓,這次他絕對不會再縱容盛閔行這樣。
果然他的預判很準,盛閔行根本受不住,一點點辣椒都不可以。
一杯涼白開很快就見了底,這還不夠,盛閔行吃著吃著就跑進了浴室,說是要漱口。
沈渡津去重新給他接了杯水回來,盛閔行還在浴室裡。
涼白開被空調冷氣吹成了冰水,盛閔行還是沒出來。
沈渡津真怕他是死在了廁所裡。
他喊了一聲,沒有得到回應,只能進浴室裡找人。
浴室門沒有反鎖,他很輕易地就走了進去。
一進門,沒看到盛閔行暈倒在地上,反倒是他自己,不知怎麼地就被抵到了牆上。
然後“噠”的一聲,門被反鎖了。
沈渡津被突如其來的激變搞得暈頭轉向,有些惱怒道:“你幹嘛?!”
“我嘴巴疼。”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