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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舔著失敗的傷口,內心深處幾近崩潰,一種縹緲的幻滅性的悲哀,在很遠的一瞬間抓住了他的心靈。王仲越對他是無能為力,也只能忍著。
嗵嗵嗵,王仲越用力地將手往那堅硬的柱子上撞。“王校尉!”眾屬下紛紛相勸道,王仲越也是不理睬,妄自跑到那馬房,騎著一匹戰馬便匆匆離去。
李靖正在高處觀看得正過癮,時不時地為自己這些年輕有為的手下高聲叫好。蘇定方看到王仲越如此不守軍紀,便向李靖報告了此事。按照大唐軍紀,戰馬是不可隨便騎跑的,即使是騎兵,也只能是訓練的時候才可以騎上馬,平常多用所謂的木馬來熟練騎術,更不可以隨便在軍營裡隨意騎馬亂跑。
李靖皺了皺眉頭,王家和李家實際上是姻親關係,李靖的女兒便嫁給了王仲越的哥哥王昆越,加之這個少年也是將帥之才,因此李靖也對其是相當看好,刻意加以栽培。如今看到王仲越如此不堪挫折,讓他心裡很是不悅。
“定方,你去把王家小子給我找回來,你告訴他,如果還想留在軍營裡,這個月就給我呆在軍營裡好好悔過。”
今日擂臺之爭勝負已定,李靖宣佈了明日沙場演兵之事,便動鼓樂行結束儀式。今日所有打擂將士,一概有賞。
初到大唐 34。教場演兵
次日一早,長孫凜率領自己手下來到得教場偏門首,只見許多披甲頂盔的已是紛紛走來。這個得校場乃是軍事練兵之地,比之前的演武廳更為寬敞,御教場十里正方,周圍四十里,開方一百里,團團紅牆圍著。左首將臺上豎著一枝沖霄拔地的黃漆旗竿,上有一面杏黃旗;又一枝紅旗竿,比那黃的短得一半,上有一面紅旗,大大書著一個“帥”字,都隨風盪漾。
烈日當照,只覺得到處都耀眼,空中、屋頂、地上,都是白亮亮的一片,白裡透著點紅,由上到下整個像一面極大的火鏡,每條都是火鏡的焦點,彷彿一切東西就要燃燒起來。
只見部分軍官兵丁,都全裝著,卻不歸隊伍,也有立的,也有走來走去的,也有坐在草地上說話的,紛紛亂亂,這些官兵們都是來觀戰的。那些戰馬都揹著鞍鞽,散放著地下啃青。那些大纛旗幟,卻都歸隊伍,按方位齊齊整整的插在地下。如意頂帳篷內,端坐著掌旗鼓的將軍李靖,身旁軍將待位,中間一條黃土甬道,從龍墀起,望過去杳杳茫茫的,直接到照牆邊。照牆上好似彩畫著五雲捧日。
長孫凜望著身後一排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們,他們中大部分都是新兵蛋子,今天算是他們的第一場參與戰爭,儘管只是演習,但是大家的臉上,緊張和興奮兼有。他再和薛仁貴對望了一眼,這是兩人指揮的第一場戰爭,昨夜兩人商量了一夜,最終決定今日由薛仁貴做主角,長孫凜和他的橫刀營將在一旁作為奇兵。一是兩人對這些士兵很有信心,更重要的原因是,此番雙軍演戰,除了兩方的兩千名士兵,將會有一隊奇兵,那就是竇旖所率領的紫鳳營,共三百餘女兵。她們將會在一方顯示弱勢之時扮演奇兵救駕的角色。
有人會覺得這個安排實在是不公平,其實戰爭本身就沒有什麼公平不公平的。這次演習,不過是考驗士兵的受訓情況,和將領的臨場指揮能力。這奇兵突救,即考驗了勝勢一方的應變能力,也考驗了奇兵一方如何能將敗局扭轉,更考驗敗勢一方如何配合新兵加入。
蘇定方喝叫“開操”。只見長孫凜、孔亮恆二人,早已捧著那上用的令旗、令箭,齊到將臺上來。傳令官領了旨,就傳令開操。將臺下又一連三個號炮響,鼓角齊鳴,又等了許久,只見照牆邊濃煙衝起,撲通通的九個號炮響亮,鹵簿儀仗到來。
當薛仁貴高喝“起去”,九百士兵齊呼“萬歲”,震天震地的一聲,一齊立起。在軍隊中受到重視的是個人的武藝,能把武器揮舞如飛計程車兵是大眾心目中的英雄好漢。各地的拳師、打手、鹽果以至和尚和苗人都被招聘入伍。而長孫凜卻認為這不是武林高手對決,打仗最終還是決定於士兵的配合,一次戰鬥的成敗並非完全決定於個人武藝。
那兩旁十八座營門大開,馬隊當先,徐徐而出;到了界限,一聲鳴金,齊齊的收住。雙方陣營的騎兵、步兵、弓箭手皆準備就緒,旌旗飄動,鼓聲雷鳴。
“奇怪了,這是什麼陣型呢?”李靖正看著,突然端坐起來仔細觀看,在旁的諸位將領也被場下奇怪的陣型給吸引住了。
只見長孫營的每十名戰士有兩名手操長槍作為攻擊的主力。其前面又有四名士兵:右方計程車兵持大型的長方五角形盾牌,左方計程車兵持小型的圓形盾牌,都以鐵金屬製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