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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他的女人來威脅他的精明女子,他的心中說不出是如何的憤怒,兩眸激盪著一股怒焰yu望的眸光,那副神情,看得單憐卿芳心打了一個冷顫,冷得令她背脊一陣發涼。
長孫凜灼熱如火的嘴唇一張,已閃電地印在美人的櫻桃小嘴上。單憐卿此時已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臉上殺機猛然一閃,玉掌就要按下去,突然,她又無力地停下來,她下不了殺手。
長孫凜突然將單憐卿攔腰抱了起來,把她放倒石床上,開始動手解她的衣服。單憐卿的美眸,射出了令人不解的駭意,那麼叫人茫惘的駭悸,在她美俏的臉龐呈漾著,嬌小的嬌軀在退縮著,那麼柔弱的退縮著,柔弱得一點抗拒也沒有,柔弱得像一隻受驚的小貓,令人楚楚心憐的小貓。她此時似乎忘記了自己也身具一身武功,忘記了自己是那傾倒眾生的美人,她只是感覺到,自己,就像是那待宰的羔羊。
長孫凜像一隻暴戾的兀鷹,兩眸滿布著憤怒的怨火,揉合著他冰冷的雙手,撲向了對方。單憐卿眼角滑出一顆淚水,嬌軀那麼柔弱無力的軟癱在粗暴的男子懷裡,任由他惡劣、粗暴、賤夷的撕去她身上一件一件的衣服!
“啊!”單憐卿的人皮面具被摘了下來,露出了她那傾國傾城的真面目。長孫凜看她那嫵媚動人的容貌,黛綠雙娥,雪白粉嫩。鳳綃衣衣衫不整,腰肢似柳,鬒髮如雲,春山脈脈,幽妍清倩。依稀是那越國的西施,婉轉輕盈;絕勝那趙家合德,豔治銷魂,容光奪魄。真真是那“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男人都是下半shen動物。此時的長孫凜就算理智清醒,他也難以忍住此等誘惑。於是,營房中掀起了*,偶爾夾雜著幾聲痛哼,伴著一聲聲無力的嬌吟。
沉重的喘息聲停止了,無力的嬌吟聲消失了……
低微的啜泣,輕細的喘息……
兩條赤裸的身軀,停止了波動,靜靜的躺著……
單憐卿則平躺在床上,無力地注視上方,肝腸寸斷,無語問蒼天。淡淡的月光投下了廊廡彎曲的影子,遠處傳來了樂營的淫霏小曲。淚水再度滑落,她脆弱的心被強烈的失落感沖刷著,她飽受摧殘的心有如萬針穿過般刺痛難當,她知道在那*過程中,自己成了洩慾的工具,她感受到他的內心有著無以復加的怒氣,彷彿有無數悽楚鬱悶糾結,鞭達打著她,她成了一具行屍走肉的軀殼供他抒發上洩痛。
長孫凜此時卻是一片迷茫,他自然不可能是柳下惠,就算說他是好色他也是滿不在乎,但他也不會使用暴力去奪去一個女人的身子,剛穿越到唐朝他自己便碰上了強姦門,當時他還不斷地鄙夷以前的“長孫凜”,覺得他對女人使用暴力不是男人。可是今日自己卻也幹了同樣的事情,難道是這具身體的男性荷爾蒙過於旺盛,讓人的正常意志無法控制?
更讓長孫凜不解的是,這個女人的掙扎似乎過於軟弱,他幾乎只聽到幾聲威脅怒罵,然後他便順利得手了,可按照她的武功,不可能如此不堪一擊。若是對方給他一個猛招,說不定他的理智就會回來。然而她的軟弱,更是撩撥他征服的yu望。
長孫凜嘆了一口氣,現在想這些也沒有用了。他伸手摸了摸身旁纖弱女子的粉臉,感覺到上面淚跡未乾。單憐卿卻是記恨他之前的粗暴對待,報復似地用力推開了他安慰自己的手。
“你可以走了。”她告誡自己不能再想,動情的心腸是自滅的第一步,最好快忘了這荒誕的一夜。尤其對他更不能有著想,否則情海會一片燒灼。
長孫凜卻是也沒想繼續停留,他起身將衣服穿上,若是普通的女子,他還好辦一些,可是這個女人,有著很深的政治目的。
“看來似乎我沒必要再把那書信完璧歸趙。”單憐卿看到長孫凜竟然毫無留戀地準備離開,她心裡一陣刺痛,這個男人拐帶的不只她的處子之身,還有她初嘗情味的心,可他卻竟然可以不說一句話,滿不在乎地離開。
“你必須拿出來。”長孫凜哪裡肯善罷甘休,在這種事情上,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妥協。
單憐卿聽到此話,更是生氣。她強行地支撐自己軟弱的嬌軀,性感完美的胴體引人無限遐思。從一個隱蔽的小屜子取出了幾張信箋,一把甩到了長孫凜身上,她感覺自己內裡被氣得翻騰倒海,恨聲驅他離去:“你快滾,今天的事情當從未發生過!”
望著那離去的頎長背影,單憐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躺在床上嗚嗚地哭泣。兩個驕傲的男女,在第一次攜手共赴巫山,卻是這般的不快。
長孫凜悶悶不樂地往自己營房走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