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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興師問罪的態度。
單憐卿本已沉浸於琴音的愁緒中,被人如此魯莽的闖入,自是難免被嚇一條,她“呀”地一聲,春蔥玉指歇停下來。看清來人是誰,她輕笑一聲,將琵琶輕放,嫋嫋婷婷地站了起來,風情畢露,輕盈旖ni。
“凜校尉,深夜闖入女子寢閨,並非君子所為。”她對長孫凜的稱呼很特別,沒有客套的疏遠,也沒有刻意的親暱。
“是你進我房內把我的信件拿走?”長孫凜雖然為這女人每一個動作的風騷心動,但注重個人隱私的他還是冷聲問道。
“凜校尉怎可這般對奴家說話呢?難不成奴家在你心裡就是這般不堪的小偷而已嗎?”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曾經偷入對方營房被抓個正著。單憐卿自是知道長孫凜遲早會找她,卻也驚訝這個男子竟然會如此硬生闖入,雖然以這副面孔出現,但她也自信自己的風情足以迷倒一片男子。
這個女人在耍無賴,長孫凜知道。屋內紅燭高燒,階前月色橫空,映在佳人的臉上,嬌滴滴越顯粉色。長孫凜正值青年熱血之時,男性荷爾蒙正是活躍的開始,來軍營三月未嘗那雲雨之事,加上之前喝了不少白酒。他也禁不住誘惑,暗吞口水。然而像他這般經歷的男人自然有他自己的原則和處事方式,
長孫凜健步走上前去,粗暴地抓起了單憐卿那柔滑細嫩的玉手,威脅地說道:“我給你兩天的時間,若是兩天之內我還沒有看到那些信件完璧歸趙,那麼你自己考慮該如何承受後果。”
單憐卿被長孫凜的蠻力抓得是疼痛難忍,一片水霧漫入她的眼睛,然而她卻是倔強而驕傲地抬起頭,與這個冷血的男子對視,不肯有半點的屈服。
“哼!”長孫凜說完便急急地甩開了她的手,轉身便走。他能猜得出單憐卿為何那日會偷入他的房間,也能想得到他們到底想要些什麼,所以他的營房根本不可能存放那些,只不過他尚且疑惑對方要這些東西為何,看來有些事情還得細細查下去。他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對自己的私人信件感興趣,所以平常也沒多注意防範。
“長樂公主若是知道她的愛郎是如此粗暴對待女子,不知她會是何感想?”單憐卿說完此話便立馬後悔了。按理來說,長孫凜轉身離開,她應該是鬆了一口氣,無論對方怎麼威脅,至少她可以緩和兩天來想辦法。可是他這般對待她卻甩甩手便離開,還烙下狠話來威脅她,她心裡極其的不服氣。雖說單憐卿是個風塵女子,但她自小開始便被以迷倒眾生的女子為目的來培養的,加之出道以後大凡男人都對她是恭維唯諾,不願拂逆其意;她一直都是處於一種高高在上的狀態。可長孫凜這傢伙,若是平日裡無視她的魅力也就算了,今日卻是對她如此兇暴粗魯,她心裡極是不甘。
長孫凜停住了腳步,長樂每次來信雖然都是隱藏在高陽小女孩的信件之中,但少女在信中有時會對愛郎撒撒嬌,難免會寫上自己的名字。想必單憐卿也是從中得知一二。
“這天下人都知道,當今皇上將嫡長公主許配給長孫家的嫡長子,如若大家知曉長公主與她的小叔子纏mian苟合,不知該會如何想呢?”單憐卿看到長孫凜站住,得意之情浮現臉上,驕傲的她此刻已經缺乏理智,越是能激怒對方她便越是高興。
果然,長孫凜一聽,漆眉怒挑,猛然轉過身來,雙臂一伸,把那纖弱女子整個抱人懷中。單憐卿可沒料想對方出此一招,大驚之下,她拼命地掙扎,冷喝一聲,道:“住手,你想幹什麼?!長孫凜住手,你聽到沒有!”
長孫凜聽是聽到了,可是此刻的他卻是故意為之。之前他對這單憐卿如此粗暴,除了因為心中不爽,更多的是為了隔遠雙方的距離,來抵擋住對方的誘惑。畢竟這個女人的風情,最能吸引他這樣的心理已成熟的男人。
然而這個女子一而再再而三地對他進行挑釁,此刻的長孫凜如同憋足了氣的猛獅一般,產生了一種男人對女人征服的yu望。性慾、征服欲,在酒精的催化作用下,讓他可以罔顧女人的感受,變得令人可怕。
那雙手,更加靈蛇般地在單憐卿嬌軀上游走著。單憐卿冰清玉潔,當下直駭得心驚膽顫,不知如何是好,口中仍不停地嬌喝著。然而,她的喝罵一點作用也沒有,隨著yu望的勃發,長孫凜的行動,越來越可怕起來了。
突然,一股無明殺機,起自單憐卿美眸中,右手聚滿了功力,冷森森地嬌叱道:“長孫凜,你,你再不鬆手,可別怪本姑娘不客氣,要殺你了。”聲落玉手已按在長孫凜的玉枕穴上。
長孫凜冷冷一笑,無視對方的威脅。對著這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