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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攻去。而長孫凜經過一個月的身體超強度訓練,已經是自己的身體和內力有所契合,他巧移微步,輕輕一閃。躲過了對方的攻擊,卻使出了一招從巴西柔術裡吸收的常見招數,一個揹負技,嗵!的一聲,曾以武藝聞名的王家二郎,被輕鬆地甩了出去。
“二哥,走!”長孫凜也不理睬正驚得鴉雀無聲的眾人,瀟灑地跟老二做了個手勢,兄弟倆便離開了。
初到大唐 22。賽龍舟
清晨,當太陽剛剛從海平面上跳出來的時候,長安的巷陌裡已經傳來了撥鼓的敲打聲。通化門外,驢、馬、騾子馱著或多或少的貨物,自長安城外絡繹不絕地成隊進入……
集市上,商販們高亢嘹亮的叫賣聲,叫活了真個長安城市的氣氛。
初夏的天空,雲氣十分密集,聳立的雕樑畫棟直插雲天。長孫凜一身愜意地騎著馬晃悠在長安城朱雀大街,身旁跟著長孫家的二管家長孫炎。今天長孫凜身著一身白衣勁裝,胯下騎著黃膘駿馬,俊逸分明的臉蛋,閒逸瀟灑的動作,足以吸引街上所有雌性動物的目光。
自吟詩會以後,長孫凜在長安城更是名聲大振。他所寫的敘事詩琵琶行深得文學大家讚賞,他一招將六品武將王二郎給摔倒,當年那個文比曹子建,武追李元霸的長孫三郎又回來了!雖然也有聲音說這長孫凜在吟詩盛會上暴力動武,有辱斯文,但在任何時代都是權勢為尊,勝者為王。長孫無忌和竇鳳親自到王家周家對傷者進行慰問,維護和諧社會。王週二人實際上也只是腫了臉,扭到腰,犯不著與長孫家衝突,也就沒有再追究,竇鳳在家裡卻是抱著兒子偷偷樂。
今日是端午節,家裡面都在為這賽龍舟、包粽子、備酒菜等瑣事忙得團團轉,長孫凜也沒什麼事,便想出去看看長安節日的熱鬧場景,竇鳳卻不放心,派了較為精明老道的長孫炎跟著,雖然她覺得凜兒在吟詩會上做得大快己心,但卻不想再出什麼事情,若是一直在生意場上的長孫炎跟著,估計衝突就會被緩和下來。若是孫大和孫二,怕是隻有煽風點火的份。
一群穿著黃衫的少年人,騎著白馬在街上飛馳,他們驕傲的眯縫著眼睛,在街上橫衝直撞。
“他們是幹嘛的?”長孫凜好奇地問道。
“三少爺,這些都是皇宮中玩馬球的,每年的端午節,皇上都要舉行一場馬球賽。”見識多廣的長孫炎回答道。
馬球?還真有意思。長孫凜下意識地看了看身下的馬匹,他的馬術這段時間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這個以前從來沒有碰過的運動,若是有機會倒是可以玩玩。
大街上兩旁,各行各業的鋪面林立。李慶糟姜鋪、胡人餅店、鄒家染店、醜婆婆藥鋪、朱家裱褙鋪、張家金銀交引鋪、溫州漆器鋪、波斯火燒店,應有盡有。大唐的盛世繁華,在集市上就能體現出來。
鷹鶻店出售的鷹鶻已被挑選者驚醒,發出了鳴叫;健步如飛的菜農的擔子上閃爍著露珠的晶瑩,閃花了來買新鮮蔬菜市民的眼睛;開門的浴池散發著濃濃的香氣,與不遠處的香料鋪席上的香味混合在一起,緩緩飄逸;青衣素裹、白髮蒼蒼的婆婆步履從容,笑容可掬,沿街拍打著那高大的朱門,向顯貴人家兜售珍珠……
“本朝的商品買賣,確實是豐富繁多。”長孫凜不禁感慨道。長孫炎也連連點頭稱是,並指出哪家是自家的產業,哪家與自家有密切關係。
進入平唐坊,東回三曲至平康里,一條街上全是高樓大院,皆是張燈結綵,貼紅掛綠。錚錚然的古琴聲,抑或是婉轉的女子歌聲,抑或是嬉笑調情聲。長孫凜隨意看了看,都帶著紅啊,春啊之類的名字,他便知道這裡應該是唐代的紅燈區。看到怡情院,長孫凜便想到前兩天憐卿姑娘還遣人送來了邀函,只是他沒用答應過去,這個女子,長期週轉於達官貴族,來回於兩個年輕才子之間,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哎呀……這位不是長孫家的公子嗎?您是許久沒到咱家來了,怕是忘了你姐姐我了吧?”怡情院裡一位濃妝豔抹,看不出模樣的女子湊過來拉生意。
“你哪位啊?”長孫凜頭皮不禁發麻,難道自己以前好這口的?
“哎呀,你這死相,連你白潔姐姐都忘了?”那女子詐怒嬌嗔道。
白潔?這麼雷的名字?那有沒有阿賓哥啊?長孫凜看了看長孫炎,使了個眼色,他壞笑著趁那女子假裝生氣之際,用力一夾,溜走了,惹得身後的白潔大姐大聲在那發罵。
怡情院高聳的閣樓上,一雙眼睛從窗戶緊盯著遠去的兩匹奔馬。那日長孫凜的那首長長的敘事詩,挑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