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信(微h)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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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桓只在廳中略坐了片刻,便起身告辭,路過秦憂身側時,似是無意之間,長袖擦過她搭在扶椅上的手指,一陣清幽的花香拂過秦憂的面頰,幽幽暗香竟是從未聞過。
這股異香竟是極為清爽,秦憂喜歡這個味道。
如今王氏的掌權人乃是秦憂的外祖母王淇,年過六十,因早年參軍,腿腳落下一身毛病,行動不便,只得拄一根黃花梨木柺杖,上頭飛禽雕刻精美,乃是靖元太女的母親恭誠先皇所賜。
王淇頭花髮白,依然精神矍鑠,她一直握著秦憂的手,眼中含淚,彷彿透過她的模樣在看她死去的兒子。
“殿下能將你尋回來,我兒也死而無憾了。”王淇嘆道。
秦憂微微頷首,並不多言。
王淇又道:“聽太后說,你們自幼相識。”
秦憂說道:“外祖母不必聽姬桓胡言亂語,他一向說謊說慣了的,我與他不熟,娶他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她頓了頓,嘲諷的說道:“這樣的男人娶回家,也會鬧的家宅不寧。”
見秦憂並對太后美色不為所動,這點倒是令王淇暗暗讚賞,她並不像她的生父,為了一個女人可以連家族都不要,當年靖元太女執意在秦憂生父進門前納了側夫,她本打算婉拒這門與皇家的親事,奈何自己兒子以生命威脅,非嫁太女不可,若非如此,怎會英年早逝。
祖孫二人又相談一會,王淇給了她一塊黑金令牌:“我明日就要啟程回晉中,朝中又無族人幫你一二,但大部分官員是我的弟子,若你有難處,可憑這令牌去找她們。”
晉中王氏地位自古以來顯赫顯赫,雖勢頭不及姬氏,但王淇是中山書院的院長,門下弟子數千,若有了王氏支援,招攬青年才俊亦可容易許多。
秦憂沉默一會,接過令牌,握住王淇蒼老的雙手,保證道:“我不會忘了您的恩情。”
“你我雖相識不久,但我一見到你,就知你心思極重,你的事我也略有耳聞,女子生的這般花容月貌,是福也是禍,想必一路走來也不容易,太女翻案已成定局,你也算守得雲開見月明,日後這天下之主還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秦憂低眉不語,她並不在乎權利,在這個世界壓抑的久了,連性子也漸漸偏了去,叛逆不受拘束,本就是一縷幽魂,所做的一切只想回家,給那些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以牙還牙,她還想保護撫養自己長大的越親王,還她恩情。
出了書房,一個臉生的小侍告訴她,太后在秋閣等她,說是有要事相商。
秦憂並不打算搭理他,但又懷疑他暗中搞鬼,攪亂自己平靜的日子,索性覺得去見他一面也無妨,這裡是她的地盤,姬桓還能活吃了她不成。
能讓姬桓與姬氏離心,也實屬僥倖,今年春初天災頗多,地震暴雨接踵而來,致使丹靈山崩裂,官道皆毀,中原一代以涿南受災最為嚴重,而姬氏一族世代居與涿南世,是開國叄將涿南王秦虞之後。
在京都時,秦憂偶然聽姬桓談起,他的母親姬珵對玄學之道頗為推崇,府中更是養了一座小道觀,為姬家祈福,姬桓則認為那群道士不過是妖言惑眾,因他男子身份,處處以天理公道干涉他的所作所為,為此時常不快。
秦憂與施漣便藉著此次災禍,讓道士們四處散步謠言,涿南的種種不詳,是因男子干政所致,姬珵最忌諱這個,縱使日後姬珵查清事實真相,也難免在心中埋下不安的種子。
房中只有姬桓一人,他似是躺在暖塌上小睡了一會,又起來飲了酒,臉色微紅,眼神迷離,胸前的衣領大敞,露出白皙的健碩胸膛,幾縷髮絲被勾進了敞開的衣領內,若有若無摩擦著胸前硃紅的兩點。
秦憂也不得不承認這曾經的第一公子實在有勾人的本事,尤其這屋內還飄著幽幽暗香,撩撥的人心癢癢。
“你找我何事?”她坐在他的對面,自顧自斟上茶水,只看了他一眼,便偏過頭去。
倒是姬桓在肆意打量她,如同烙鐵一般,他一手撐著自己優美的下顎,見她依舊冷漠,讓他怎樣都抓不住她,這種強烈的感情猶如烈火在灼燒著他,焚燒得心頭怨恨在愈發蔓延無邊,眸色不禁加重,壓低了聲線:“此事機密,你坐過來,我悄悄告訴你。”
秦憂定定看了他好一會,才慢慢踱步做了過來,姬桓溫柔的把臉貼了上去,高大的身軀依靠在她的身子上,嘴唇若有若無的蹭著她的耳朵:“我有一封密信,被我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