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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應該往上游走,否則這裡有可能變成一個地下水囊,我們會困在裡面,甚至整個洞底會全部被水淹滿。
那些工程兵都看向老貓,顯然是徵詢他的意見,老貓理都沒有理我們,只抽了一口煙,對工程兵們道:“往前。”
四隻皮艇猶如衝鋒舟一樣,急速向前衝去,我們不知道老貓的意思,全部都爬了起來,王四川急的臉都綠了,我們剛從生死線上下來,實在不想再一次到哪種境地中去。
而皮艇的速度太快,我們爭吵的功夫,幾乎已經衝到洞穴盡頭。
這個時候,老貓只是做一個手勢,指了指一個地方,就讓所有的人都安靜了下來。
因為水面的升高,我們現在所處的水平面高度,比底下的我們發現鐵門的地方,至少高了三十米,也就是說這個高度,我們站在鐵門處抬頭看的時候,手電是照不清楚的,而我們也從來沒有關注過這個洞穴的頂部,因為一向是一片漆黑看不見。
而我們現在的高度,對於洞穴的頂部已經可以大致看清,我們可以看到洞壁在我們頭頂上匯合成一個銳角,頂上垂下的巨大鐘乳柱,猶如一隻只白色的獸牙,黑影錯錯,不知道有多少。這些景象曇花一現,在激流中我們沒有過多的精力去關注它們,現在也沒有多少的記憶。
而讓我們安靜下來的,是我們看到,在洞穴的盡頭,兩面洞壁匯合處的頂端,竟然有著一道大約十米寬的縫隙,而如今水流猶如奔騰的駿馬從其中湧入,濺起漫天的水花。
我們一看都明白了,也就說,當年的地質構造運動並沒有將這個洞穴完全封閉,這裡只是一個收縮段,繼續往下的通途,竟然是在洞穴的頂上。
我不知道這樣的描寫,你們能不能理解這洞穴的結構,或者可以這麼說,剛才我們所處的,發現鐵門的地方,只是一個地下河的水囊,其大小還不能稱呼為暗湖,但是起著和暗湖一般的作用,就是調節地下河水量,因為連年的乾旱,我們進來時地下河的水位顯然已經到了低谷,所以這個還沒有發育成熟的暗湖便露出湖底。而我們在湖底搜尋,自然找不到繼續往下的道路。
這其實就是一個盲點,我們在“水往低處流”的概念下,總是感覺,通道會是在我們的腳下,根本沒有想到,我們的頭頂根本沒有搜尋過。
我很想問老貓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但是當時的情況不允許,水流實在太快,我們衝到縫隙口的時候,皮艇已經開始打轉,工程兵們大叫抓牢趴下!話音剛落,我們已經給捲進了那道縫隙裡,重重的撞在一邊的洞壁上,一個工程兵半個身子就給甩了出去,幸虧裴青動作很快,啪一聲將他拉了回來,接著就是天昏地暗的打轉。
我也不知道最後船是橫著還是豎著,在經過了極度的勞累和恐懼之後,又一次經歷這種激動的場面,我已經無法堅持了,咬牙堅持了幾秒後,我終於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四周一邊安靜,咆哮的水聲已經聽不見了,我身上裹著毯子,竟然感覺到暖和,睜開眼睛一看,原來王四川他們就睡在我邊上,幾個人擠在一起,確實比一個人睡要舒服。
我小心翼翼的坐起來,在一邊朦朧的艇燈光下,我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鵝卵石淺灘上,地下鋪著防潮毯,邊上有關小的篝火,幾個黑色的影子坐在那裡,顯然正在守夜。
有一個人看到我坐了起來,就跑過來,我一看,是老貓帶來的其中一個工程兵,他問我感覺如何?
我感覺了一下,發現手腳頗不便,摸了摸發現都被綁上了繃帶,看來剛才混亂的時候,受了非常嚴重的傷,不過除了這個之外,倒沒有其他的不適應。就對他說還行。
那工程兵扶著我站起來,我走到篝火邊上,我就問他,這裡是哪裡。
工程兵告訴我,這是暗河邊緣的洞壁凸起,我昏迷了之後,他們已經漂流了四個小時,具體是哪裡,他自己也不知道,所有人都累的要死,好不容易看到有一處乾燥,就上來休息。說著遞給我燒好的食物。
我一邊吃一邊看,發現地上有類似於裙邊的褶皺,用手點一照遠處,原來這裡洞壁角度很緩和,萬年沖刷形成了一處巨大的石梯田群,一層一層的,下面還有有多,一直延伸到水裡。
皮筏艇就擱淺在一邊,所有人東倒西歪的,呼嚕此起彼伏,腳下也並不是鵝卵石的,只不過地下全是凸起的石瘤子,真虧我們是怎麼睡著的。
我們在石梯田的中間的部分,向上幾層巨大的梯田後就是洞壁了,那裡最乾燥,我們的揹包就堆在那裡,梯田的寬度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