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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以前總有媒體和個人像揭傷疤一般,不斷地反覆提起:
1984年10月15日,作家劉宜良(筆名江南)在舊金山遭歹徒暗殺,因為他出版的《蔣經國傳》中涉及蔣經國私情的內容,讓臺灣當局想置之於死地而後快。此次暗殺震驚海內外,國外媒體和江南親友要求有關當局徹查兇手,臺灣形象受到前所未見的重挫。
美國聯邦調查局隨即查出兇手為臺灣竹聯幫分子陳啟禮、吳敦和董桂森。陳啟禮與吳敦逃後被臺灣政府逮捕;董桂森在巴西被捕而被引渡到美國。美國向臺灣當局要求引渡陳啟禮及吳敦未果,便透露已掌握陳啟禮為防萬一而錄製的一卷錄音帶,證實有國民黨當局情治人員介入此案。
蔣經國於1985年1月10日下令逮捕情報局長汪希苓等人,決心要徹查此案,並承認情報局官員涉案。未料到在3月1日,陳啟禮的密友忽然偕同一位替陳啟禮保管錄音帶的人,公開宣佈“蔣孝武就是謀殺江南的元兇”,一時輿論一片譁然。
臺灣當局判處陳啟禮、吳敦、汪希苓無期徒刑。劉宜良遺孀崔蓉芝則在美國控告臺灣當局,獲得賠償145萬美元。這件案子表面塵埃落定,涉案的蔣孝武得以全身而退,但終究沒能堵住世人對於蔣家涉案的猜忌。
面對“江南命案”發生後的國際譴責,令蔣經國不能不有所思。他專門詢問英語翻譯馬英九,“*”一詞在英語世界的含義以及觀感,馬英九答曰:“*”的英文意義是“軍事管制”“沒有法律”。蔣經國連連說:“我們沒有這樣啊!”
1985年8月16日,蔣經國在接受美國《時代》雜誌專訪時,明確指出從未考慮由蔣家人繼任“總統”。的確,他這麼說也這麼做了。
蔣經國為了平息事態,於1986年將蔣孝武外放新加坡,屈就駐新加坡商務代表團副代表之職。蔣孝武從此以後一蹶不振,其政治生涯實際上已告結束。
在蔣經國去世之後,蔣家失去“靠山”,臺灣政壇人士秋後算賬,讓蔣孝武回臺澄清“江南命案”。此情此景,讓蔣孝武頓感人心險惡,萌發了退隱之意。1991年他卸職日本使節歸臺,但此時病魔卻又朝他走來。
雖然蔣友柏與二叔蔣孝武交往很少,但對二叔有些語重心長的話卻刻骨難忘。有次二叔親口跟蔣友柏說:“作為蔣家人,做的好,外界說是應該的,甚至歸因於先生餘蔭;做不好,則指責交加,甚至扣上有辱先人的帽子。”
這也許是蔣家境況真實的表達,蔣家人真是難做,註定無法做一個平常人。作為蔣家頂樑柱的蔣孝武很早就感到身為蔣家後代的困境。少年的蔣友柏似乎有點明白父親和二叔後來為什麼遠走他鄉,遠離是非不斷之地。
二叔蔣孝武的離世,讓蔣友柏和家人欷不已。尤其經常看到海外華文媒體上,說蔣家變成一門四寡,讓他們心中不是滋味。
絢爛歸於平淡
蔣友柏剛到加拿大時,就經常聽到這樣的笑話:“加拿大有兩種人,一種是Canadian,一種是French Canadian”。為什麼這麼說呢?
原來,在魁北克省的加拿大人,雖然國籍是加拿大,但他們卻一直認為他們不是加拿大人,而是法裔加拿大人。他們想要脫離加拿大而獨立,而且也把這個主張付諸行動,以“和平”的方式付諸行動。他們過去幾年已為“是否獨立”舉行了兩次公民投票,前後兩次都無功而返。雖然他們嘴巴上還是說要繼續爭取獨立,但是隻要公民投票不過關,他們也只能心甘情願地繼續乖乖當加拿大公民,所有加拿大公民必須盡的義務一樣也少不了逃不掉。
不過,這樣特殊的地方有趣是有趣,但卻多了一項讓蔣友柏這樣的小移民很頭疼的麻煩——這地方通行英、法雙語。英文雖然是學校的主要用語,但是蒙特利爾在加拿大的法裔移民佔多數的魁北克省,法語在學校裡也是必修的課程。
在友柏出國之前連英語一點也不會,更遑論相對生僻的法語了。對一個外國學生來講,同時要學習兩種陌生的語言,實在是有點不堪重負。短短3年要學好兩門複雜的外語,無疑有點天方夜譚。
在蒙特利爾上學時,友柏因為語言不通,又是一張東方人的面孔,所以一直打不進班級的主流團隊。他就像是一個被遺忘的邊緣人,班級什麼活動也不會想到他,他那時的愛好是一個人打檯球、玩彈子和健身。
蒙特利爾是一個很排外的地方,特別不喜歡東方人。所以蔣友柏在學校每次就像是一個不會講話的失落者,安靜地坐在一旁觀察同學和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