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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了解到的郭炳湘的車號,他知道這是郭炳湘的車。他連忙看了看錶,是下午6點10分。
第三天,張志烽又換了一套衣服,在下午6點前來到新鴻基大廈。儘管張志烽十分小心,三天都穿了不同的衣服,但一連幾天總站在門口,還是引起了大廈保安的注意,一名保安走過來盤問張志烽,張志烽立即走進大廈裡的商場裝作買東西。一會兒,郭炳湘坐的寶馬車就出來了,仍是那輛淺藍色的寶馬豪華轎車。張志烽站在大廈玻璃幕牆後面,仔細觀察著郭炳湘的車經過大廈出口,他看看錶,是傍晚6點多鐘。郭炳湘下班時間非常準時。
第四天,張志烽沒有出現在大廈內,而是開了一輛車等在新鴻基大廈的外面,下午6點多,郭炳湘的車準時開出新鴻基大廈。張志烽立即開車在後面跟蹤,他看到郭沒有帶司機,是自己一個人開車,他一直盯著郭的車經過香港仔隧道開進淺水灣,張志烽在一張地圖上標下郭炳湘所走的路線,沿線一一作下記號。
幾天後,張志烽將跟蹤情況向張子強詳細彙報。張子強聽完後說:“好了,你的事情做完了,你已經引起保安的注意,千萬不要再在那兒露面了。你把車給陳森友,叫陳森友繼續跟蹤,弄清楚郭炳湘的行動規律。”
隨後,張子強交給張志烽200萬港幣,要他找幾個人手,買兩輛車,再找一處關“肉參”(即人質)的房子。
1997年8月,張志烽在廣州為兒子擺滿月酒,啟德機場解款車劫案的另一個案犯胡濟舒也來慶賀。胡濟舒和張子強都是幾十年老朋友了。由於胡濟舒平時喜歡看武俠小說,特別欣賞武俠小說裡的軍師式人物,說起謀略來一套一套的,張子強很看重他。1991年香港啟德機場解款車被劫案發生後,張子強被判刑,胡濟舒成為香港警方的重要通緝犯,在香港的銀行戶頭全被凍結,他逃到柬埔寨一直不敢回香港。胡濟舒在金邊開了一家大世界酒店,但由於他經營無方,再加上柬埔寨前些年政局一直動盪,他也一直處在入不敷出的境地。
當晚張志烽為兒子擺的滿月酒宴散席時,胡濟舒都有點醉了,張志烽送他出來。走到酒樓門口,張志烽對胡濟舒說:“蝠鼠(胡濟舒綽號),明天早上你到勝利賓館來,大富豪(張子強綽號)夫婦住在那兒,我們約他們夫婦一塊兒喝早茶,我有好事告訴你。”
驚天大劫案(2)
胡濟舒滿口酒氣:“好的,好的。”
第二天一早,胡濟舒乘計程車來到勝利賓館。胡濟舒下車後,張志烽已經在樓下大堂裡等候。張志烽迎上來對胡濟舒說:“大富豪還沒有起床,我們再等等。”兩人在大堂的沙發上坐下來,張志烽遞給胡濟舒一支菸。
張志烽把張子強的計劃和自己在新鴻基大廈樓下的觀察,一一地對胡濟舒敘述了一遍,胡濟舒非常仔細地聽,聽完以後並沒有馬上說什麼,他還要好好想一想。
張子強與胡濟舒、張志烽商量後,張子強夫婦當天就回香港了。第二天胡濟舒在廣州轉轉後就到了深圳,住在香格里拉大酒店。第三天,張志烽從廣州趕過來了,來到胡濟舒住的房間,看見房間裡只有胡濟舒一個人。
入座後,兩人扯了一些閒話,就又開始商議細節,胡濟舒讓張志烽把所有細節再說一遍。
張志烽說:“我已經在新鴻基大廈下觀察了好幾天,郭老闆每天下班後都去健身房,大約在6點多鐘回家,開的是一輛淺藍色的寶馬車,車號我都記下了。一般來說下班後走的是同一條路線。大富豪打算在他回家的路上綁架他,然後用車拉到我們租來的屋子關押。”
胡濟舒想了想說:“這樣,需要幾個開車技術好的,我的一個香港朋友老甘(甘永強),車開得很不錯,算他一個。另外,他還有一個形影不離的好朋友叫阿雞(鄧禮顯),要是人手不夠也算一個吧。”
張志烽說:“沒問題,正缺人手呢。”
胡濟舒又問:“什麼時候動手?”
張志烽說:“等大富豪最後決定。準備工作還沒有做好,人手齊了還要再分一次工。”
兩天後,胡濟舒搬回他在深圳的房子住下。當晚,他在深圳“噴泉酒樓”,請參加這次綁架活動的兄弟們吃飯。
此次這夥人的聚會,是為了商議綁架的具體細節和初步分工,主要是做案前的準備工作。按照常規像這樣的重要聚會,作為首領的張子強應該參加。但是張子強這個人有幾個特點:一是,總的策劃方案由他決定後,作案前的準備工作他並不親歷親為,而只是把前期的工作交代給自己的親信去準備;二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