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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色——
“我走不了。”白慕川嘆聲。
向晚一怔,“怎麼走不了?”
“痛。”
去他大爺的!向晚腹誹。
就那一點傷對他來說,哪有那麼嚴重?
“真的!”白慕川的聲音聽上去弱弱的,慘兮兮的,“我頭暈,胸悶,還噁心。”
他說得煞有介事。
向晚認真回憶他倒地那一瞬間的驚亂畫面,發現除了看到他仰躺在地之外,竟想不起別的。不過,從倒地角度來看,他完全有可能後腦著地——
丫該不會真的撞到了吧?
腦震盪!
一個可怕的詞響起,她腦子蒙了一秒。
那些“摔時沒事,事後突死”的社會新聞,一條條往腦子裡蹦,向晚連猶豫的時間都沒有,就風快地站起來,開啟房門。
“我得帶你去醫院……”
話沒說完,她就怔住了!
老天!白慕川是個妖孽麼?
明明衣服褲子都摔破了,可在他隨手剪掉袖子和褲腿之後,竟意外變成一套極為和諧時尚的休閒款,將他原就修長有力的雙腿與精實的雙臂露在外面,那象徵男性力量的肌肉性感地散發出濃濃的荷爾蒙味道……
向晚的眼睛不知道往哪裡瞄。
跟男人相處,是她的短板。
哪怕閱遍小H文千千萬,到底只有理論基礎,太缺乏實踐。
“你這樣……不冷?”
“冷!”白慕川點頭,“還頭暈……”
“那去醫院。”
“不去!”
“那你……”
“我想休息一下。”
向晚指沙發,他卻指她的床。
“借一下!”
哪有這樣的啊?向晚臉都紅了。
“白慕川,你故意的對不對?”
“向晚,你對同志還有沒有愛心了?”
“……”
向晚覺得自己一定是被洗腦了,要不然為什麼看到他溫柔帶笑的視線,竟然會把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想象成一隻受傷等待人疼愛的小奶貓,除了幫他順毛,狠不下心來攆他?
“沙發是一樣的!”她虛弱地堅持著自己,為了同志愛心,又特地解釋一句,“我不習慣讓別人睡我的床!”
“撒謊!”白慕川冷冷剜她。
什麼時候撒謊了?向晚說的其實是真的。
白慕川馬上拆穿她,“方圓圓不是睡了那麼久?”
“……”向晚差點氣得笑了出來,“那能一樣嗎?她是女的。”
“我是病人!病人有性別嗎?”
“……”
說不過他。
向晚自認倒黴,不過堅持原則不變。
白慕川黑著臉哼聲,人也算配合,由著她扶到了沙發上,懶洋洋地躺下來,雙眼卻一眨不眨地盯著向晚看,那專注的視線如同烙在肌膚上的鐵,向晚臉頰滾燙,心臟狂跳,渾身麻酥酥的……
“白慕川,你一定有過很多女朋友吧?”
實在太好奇,哪怕不合時宜,向晚還是忍不住問。
“嗯?”白慕川挑挑眉,“此話怎講?”
“你太有經驗了。簡直可以總結出一套撩妹指南!”
白慕川涼薄的唇角,微微抿成一條線。
“沒吃過豬肉,還能沒看過豬跑路?”
呵!向晚不置可否,冷眼看他,“有那麼簡單!騙人。”
“你啊,要麼把男人想得太壞,想麼就把男人想得太好!傻不傻?”白慕川拍拍他身邊的沙發,示意她坐下來說話。在遭到向晚的拒絕後,搓一下太陽穴,悶悶地低笑。
“男人沒那麼壞……男人也沒那麼好。那怕像我這樣的絕世好男人,該瞭解的知識,該普及的教育,也早就從浩瀚的網海中啟蒙過了……”
這話向晚聽著,覺得有點道理。
她不反駁,似笑非笑地問:“那你的啟蒙老師是?”
白慕川笑得意味深長,“是你啊,向老師!”
向晚咬牙,“不要臉!”
說完她就要走,手腕卻被白慕川拉住。
他像一隻懶洋洋的大寵物倒在她的沙發上,無辜且無害,可目光裡又滿是入侵式的霸道,矛盾而凌厲地控制住她。
“你坐下來,陪我說會話。”
向晚脊背僵硬,戒備地縮手,“還有什麼可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