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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麼一耽擱,再抬頭時,那詭異莫測的猖神早已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季雪庭追了一小段距離後,發現確實再追不上那妖魔,不得不回到了茅草屋的小院之中。
他倒也沒去管那依舊癱軟在歪脖子樹下的宴珂,而是直接推門走進了阿花的家。開門後第一眼,他看到的便是伏趴在桌子上,還在呼呼大睡的魯仁。
他倒也沒留手,而是直接拍了一記提神醒腦地清心訣拍到了魯仁的身上。
下一刻,魯仁整個人便猛然從桌上跳了起來,兀自指著季雪庭迷迷瞪瞪大吼道:
“……你別以為你長得比我好,面試分比我高就怎麼樣!我魯仁筆試題可是比你多了三個甲等評!這仙官的職稱我是要定了!”
季雪庭:“額……”
魯仁:“……”
魯仁:“季,季仙官?等一下,我剛才不是……這是怎麼了?”
眼看著魯仁終於清醒了過來,季雪庭便將先前猖神來襲的事情說了,隨後又道:“那猖神來歷不明,神鬼莫測,實在危險,我們還是趕緊帶著那那小姑娘還有她阿爺進到瀛城中去再做打算為妙。”
說完,他便走到房屋裡間,拉開了簾子便要去喚劉阿花和那老爺子。
然而,在那搖曳的燭火微光之下,那粗陋的房間之內,卻是空無一人。
一張權當是床的破木板上,用作被褥作用的粗麻布料尚還能看出個人形輪廓,甚至就連床下女孩的草鞋都還在原地,然而,那少女和老頭卻早已經沒有了蹤跡。
【“……那猖神所到之處不見血腥,卻能將一整座村落的人瞬間吞噬殆盡,再無痕跡……”】
季雪庭耳邊似乎響起了少女那帶著畏懼的聲音。
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魯仁進到房間來,立刻也知道情況不妙,正待與季雪庭商量對策,卻在那人回頭時的瞬間啞然。
明明還是之前那位同行了數天的仙官,可在這時候的季雪庭看著卻顯得是那樣陌生,俊美華麗的面容依舊,卻像是神龕之中的玉石雕塑般無悲無喜,無波無瀾,雙眸晶瑩清澈,然而內裡卻只有一片森然的冷意,叫人望之生寒。
好在下一秒季雪庭身上的寒意便消退了,他看著魯仁苦笑道:“……想來是我們被拉入猖神幻夢之中時,它便藉機吞噬了那對祖孫。這實在是我們的疏忽。”
說話時,漂亮俊美的白衣仙官,依舊是那麼溫和可親。
一如既往。
之後季雪庭又在這房間裡放出了數只紙折的老鼠,將各處都搜尋了一遍。
魯仁站在門口看到他這般作為,下意識便想要勸阻:“季仙君,你這又是在幹什麼?”
即便是紙鼠,驅使起來也需要花一些靈力的,如今季雪庭與魯仁身處青州又遭逢那猖神,在魯仁看來他實在不應該這般浪費靈力。
“找找線索嘛,萬一呢。”
季雪庭臉色稍稍有些白,但還是笑眯眯地說道。
而也正是在他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一隻紙鼠忽然發出了幾聲“滋滋”身,隨後便興高采烈與同伴一道,從滿是灰塵的床下拖著一樣東西跑了出來。
季雪庭一揮手收好紙鼠,示意魯仁撿起地上的發現。
“咦,這是……”
待看清楚那究竟是什麼之後,魯仁不由發出了一聲疑惑之聲。
“瀛城的通行令牌。”
季雪庭瞥了魯仁手中那玉牌一眼,替他說道。
“之前我跟你說,若是那位韓瑛城主建立了瀛城,應當是沒什麼問題,不過現在看來,有些話確實是不應該說得太早……”季雪庭又補充道。
紙鼠找出來的通行令牌玉質瑩潤,上面繫著的瓔珞繩索也十分鮮豔顯是新做,這玩意定然不會是阿花這等被迫離開瀛城的窮苦百姓所有,反而應當是城中高門大戶中的某個人的所有物。
再考慮到今天晚上,來過這茅屋的除了他們自己就只剩下那隻詭異無比的妖魔……
“看樣子論如何也得去見見我那位小友了。”
季雪庭有點苦惱地嘀咕道。
“小友?季仙官,你是說那位韓瑛?你們兩個確實認識?”
……
季雪庭沒有理會身後手忙腳亂滿頭霧水的路人,徑直離開了茅屋走向院中。恰好此時,先前被他敲暈的宴珂也幽幽醒來。季雪庭走出來的時候,便對上了那少年的視線。
季雪庭一想起這段時間宴公子那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