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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遠處沃丁神的那個使女在哈哈大笑,遠遠地伴隨著野豬粗野的響鼻和瓦格納的小號聲。
棕黃|色的鷹身女妖拍打翅膀你在哪裡?在維也納的下觀景富、奧地利巴羅克藝術博物館的奇花異獸廳。
你在那裡做什麼?你在仔細研究約納斯·德林特懷特的女孩中的一個,這群雕像令人產生遐想,使四壁生輝。
是女孩中的哪一個?是那個伸長脖子,為了更好地挺胸顯示那美麗之極、帶有紅暈、|乳頭尖尖的雪白Ru房;要不是你已經儲存在先,所有膽大的人都會跑來吮吸。
你為誰儲存?為了你那個遠方的情人,你身份的重建者,那個任意打碎你又重塑作的畫家,你那個失眠的幻想家。
你應該做什麼?應該記住那個女孩,在嚴守秘密的寢室裡同她比賽,等待著我要到來的那個夜晚。即使知道了你沒有尾巴,沒有鷹爪,沒有四肢行走的習慣,也不要洩氣。如果你真的愛我,你將來會有尾巴和鷹爪的,也會有四肢行走的,只要你按照愛情大業的要求:堅持不懈,持之以恆,你就會不再是奧裡瓦爾大街上的盧克萊西婭,而是神話中的女人,是棕黃|色的鷹身女妖拍打翅膀的盧克萊西婭,是從希臘神話、傳說中來到我心坎上和慾望中的盧克萊西婭(帶著一個梯子,從古羅馬帝國的壁畫上,透過約納斯·德林將懷特的臨摹走下來。)
你是不是同她一樣了?是不是收臀、挺胸、抬頭了?是不是已經感覺到長出了貓一樣的尾巴?長出了胭脂紅色的針葉形翅膀?目前你缺少的是髮箍,是黃玉項鍊,是黃金和寶石製成的束胸,它將休想在你那柔軟的Ru房上,這些東西將作為愛慕和崇敬的信物由愛你超過萬物一切的人送給你一即鷹身女妖的幻想者。
五、阿爾豐索和女孩們
盧克萊西婭太太又一次擦擦笑眯眯的眼睛,她在爭取時間。她不敢詢問阿爾豐索那個黛特·巴里卡給她講述的事情是否屬實。她曾經兩次要發問,兩次都沒敢開口。
“母親,你笑什麼呢?”那孩子出於好奇想打聽個究竟。因為,自從盧克萊西婭太太走進聖伊西德羅區奧裡瓦爾大道上的這座小住宅以後,她就總是不合時宜地哈哈大笑,好像要用眼睛把他吃掉不可。
“‘我在笑一個女友給我講的故事。”盧克萊西婭臉紅了。“真不好意思問你。可是我又特別想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一定是關於我爸爸的閒話。”
“這故事雖然相當俗氣,我還是講給你聽聽。”盧克萊西婭太太下了決心。“我的好奇心很強,超過了我的教養。”
據黛特說,她丈夫也在場,是他半喜半怒地講出來的,那是每兩三個月在利戈貝託書房裡舉行的一次會晤。與會者都是男人,是五六個年輕時的朋友、中學大學裡的同學或者是街區裡的夥伴,他們純粹出於慣例才聚會到一起,已經失去了熱情,但是又不敢破壞了這個規矩,可能是因為這樣一個迷信的推測:誰要是缺席,厄運就會降臨到那個開小差的頭上,或者降臨到大家身上。於是,大家就堅持見面,雖然他們跟利戈貝託一樣。已經對這每兩三個月一次的會晤失去了興趣。會上,大家總是喝白蘭地,吃乳酪餅,回憶故去的朋友和討論現在的政局。盧克萊西婭太太回憶說:隨後,利戈貝託由於厭倦就會頭疼,就必需喝幾滴纈草汁。在上個星期那次會上,又是如此。這些朋友們——五十或者六十歲的人了,其中有人已經邁入退休的門檻——看到阿爾豐餘頭發亂篷蓬地走了進來。他那藍藍的大眼睛吃驚地注視著這群聚會的人們。他那身校服穿得很不規矩,這給他那漂亮的身段增加了一種自由的顏色。
這些先生們紛紛衝地微笑,打招呼:阿爾豐索,你好!你長大了!真高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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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向我問好嗎?”利戈貝託乾咳一聲,責問兒子。
“當然要問好。”利戈貝託前奏的兒子用清脆的聲音回答說。“可是,爸爸,求求你,告訴你那些朋友們,喜歡我的時候,千萬別摸我屁股!”
盧克萊西婭太太哈哈大笑,這是下午的第五次笑聲。
“阿爾豐索,你就跟他們說了這種粗話?”
“因為他們藉口喜歡我,就總是摸我屁股。”那孩子聳聳肩膀,不覺得這個話題有什麼要緊。“我不喜歡他們摸我這裡,鬧著玩兒也不行,摸了以後我這裡癢癢。只要一癢癢,我就用手挖,撓得這裡一片紅腫。”
“那這是真的啦,事情你告訴他了。”盧克萊西婭太太從發笑到吃驚,接著又笑了起來。
“當然,黛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