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託繼續說道,他已經被那個走遠的姑娘吸引住了。“我真想家裡也有這麼一個桑巴美人。”
就在這個時候,盧克萊西婭確鑿無疑地感覺到臀部左邊內側有一隻略微潮溼、溫暖的男性大手,沿著這個敏感的地區滑向曲線下面的大腿。有幾秒鐘的時間,她沒有找到反抗的方式,沒有撥開這隻手,也沒有躲避,更沒有發火。這小子事先就利用了人們身旁巴豆樹的大葉子掩護這一行動,因此沒有人能夠察覺。這時一個法語成語:la main baladeuse分散了利戈貝託的注意力。怎麼翻譯呢?譯成遊動的手?譯成遊牧的手?滑動的手?匆匆而過的手?流動的手?因為沒有解決這個語言學上的難題,他又生氣了。這個恬不知恥的菲託用曖昧的微笑注視著盧克萊西婭,同時他的手指開始活動起來,把衣服的薄紗推起了皺摺。盧克萊西婭突然甩開了他的手。
“當時給我氣暈了,就到廚房拿水去了。”她給利戈貝託解釋說。
“太太,出什麼事情了?”胡斯迪尼婀娜問她。
“‘那個討厭的東西把手放在我這裡!我不知道怎麼沒有給他一個耳光!”
“真應該扇他,用花盆架子砸爛他的狗頭!抓破他的臉!把他踢出家門!”利戈貝託狂怒地說道。
“我扇了他,砸了他,抓了他,把他踢出了家門。”盧克萊西婭那愛斯基摩人式的鼻子摩擦著丈夫的鼻子。“但那是後來的事情。前面的就算過去了。”
利戈貝託心裡想:“這一夜真是漫長。”他早就對菲託·塞保亞發生興趣了,如同昆蟲學家出於收藏的需要對一個稀有的蟲子一樣。他一向羨慕這個胖子竟然那樣厚顏無恥地展示自己的瘋狂想象,展示人們按照道德原則所說的惡習、毛病、墮落的一切。這個愚蠢的菲託·塞保亞由於過分自私並不知道自己的毛病,可是卻獲得了比他更多的自由;他一切都知道,可是個偽君子,而且還要加上一條,是個保險公司的人(“如同卡夫卡和詩人華萊士·史蒂文森一樣”他徒勞地給自己辯白。)利戈貝託感到開心,他回憶起那次在塞薩爾酒吧館裡的談話,後來記錄在筆記本上了;菲託·塞保亞在那次談話中承認:他生活裡最大的刺激,不是由某個情人雕塑般的玉體挑起的,也不是由巴黎情人遊樂場上那些汙七八糟的東西引起的,而是那個樸素的路易斯安那州。那個純潔的巴吞魯日大學,他那充滿幻想的父親讓他上大學,希望他能獲得工業化學的學士學位。一個春天的下午,在大學宿舍的窗臺上,讓他有幸看到了自恐龍通好以來最驚人的性糾纏。
“是兩個蜘蛛嗎?”利戈貝託的鼻翼一張一開,劇烈地翕動著。他那扇風的大耳朵也在不停地活動,處於極度的激動狀態。
“它倆的體積有這麼大。”菲託·塞保亞喜愛這個場面,他伸出十指,收縮成包圍圈,猥褻地把兩個蜘蛛圍在一起。“它倆一見面就衝動起來,互相靠攏,準備要麼愛個夠,要麼就去死。確切地說,就是愛個死去活來。一個跳到另一個身上,立刻發出一陣地震般的轟隆聲。
窗臺上,宿舍裡,充滿了Jing液的氣味。“
“你怎麼知道它們是在性茭呢?”利戈貝託橫下里刺來一槍。“為什麼不是打架呢?”
“既是打架又是性茭,一定會是這樣,必須總是這樣的。”菲託·塞保亞在座位上跳起來,他雙手交叉,十指骨節搬弄得嘎吱嘎吱作響。“它倆的步足、螯肢、纖毛、眼睛和身體上的一切完全交配在一起。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幸福的動物。我也從來沒有這麼激動過,利戈,我以我神聖母親的在天之靈起誓。”
根據菲託·塞保亞的說法,這對蜘蛛性茭所產生的刺激,幫助他抵抗了一次意淫She精和幾次冷水浴。經過40年和無數的冒險活動之後,那兩個多毛的蜘蛛在巴吞魯日爽朗的藍天下進行交配的印象時不對地來打攪他,就是現在,年歲告誡他生活要節制的時候,突然之間那個遙遠的形象又出現在腦海裡,把他抬高到超過了眼下壯陽劑的水平。
“給我們講講你在巴黎情人遊樂場裡都幹了些什麼吧。”迪迪·巴里卡要求道,雖然她很清楚對方會講些什麼。“哪怕是瞎編呢,一定非常好玩!”
“把手放進火裡是胡編亂造的。”盧克萊西婭太太提醒道,推遲了他的故事。“可是迪迪喜歡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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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託·塞保亞在他躺著的長椅上轉了一個身,威士忌已經差不多把他給打倒了。
“什麼?胡說!那是我一生中唯一高興的工作,儘管他們對待我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