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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差點忍不住要仰天狂笑了。
於是,第一晚。
地牢的所有守衛全都被迷香弄得不省人事。
本宮倒地的那一剎那,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自己忘吃解藥了。
理所當然的和那群守衛一起昏迷了一晚。
第二晚。
本宮吸取教訓,同時下了雙倍的劑量,終於沒再重蹈覆轍。
撒丫子跑進地牢去,一間間牢室的翻找,同時祈禱牢淵不要已經被折磨得認不出樣子。
終於,我在地牢的盡頭找到了他。
他手腳都上了鎖,全身在地牢的陰影裡,高大的身軀以一個屈辱的姿勢吊立著,身上無數鞭痕,幾無完膚。傷口有的已結痂,有的過深的還在慢慢滲著血,順著英挺的臂膀一滴滴掉落下來,在腳下凝聚成一朵朵豔麗悽慘的花瓣。
一日不見竟是天差地別,心突然一陣劇痛,我雙腿一軟跪在冰冷的地面,不知是嚇得還是心疼的早已哭花了臉,一邊沒形象的哭著一邊像個丟了魂的木偶,用力扯著昏迷倒地守衛的衣服,翻找著鏈鎖的鑰匙。
手哆嗦了好久,幾乎要把旁邊那幾個守衛的衣服全扒了,才抖著手拿出一大串鑰匙模樣的東西,因為不住的戰慄清脆的金屬輕響蕩在這空洞的地牢中。
之前的馬車撞翻的舊傷被牽動,我疼的渾身抖得更加厲害,卻生怕其間驚動了度府其他的人,努力撐起來去挨個試鏈鎖的鎖孔。
心裡不住禱告,若是這裡的鑰匙一個也不是,真正的反而在那度小姐身上,以他如今已是如此嚴重的傷,恐怕真就撐不了多久了!
一想到這裡,反而沒骨氣的哭的更是厲害。鼻涕都拉成了長線。
滿頭大汗,沒試過的鑰匙逐個減少,正當我愈發瀕臨絕望時,突然一聲輕響,鎖開了。他的身子一斜,傾伏下來。
我一個沒準備,直接被他壓倒下去。幸虧後面有幾個昏迷的守衛墊身,否則我真就要摔成植物人了。
心有餘悸的手扶上他的腰脊,感受到手下剛毅強勁的身軀我不由得一個臉紅。
現在可不是犯花痴的時間。迅速搖了搖頭,我清醒了一下腦子,目光掠過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哆嗦著解開自己還未拆去的繃帶開始給他纏繞,希望能暫時止血。
“對不起,我把玉牌丟了,我來晚了。”喃喃說著,我把幾個守衛的衣服真的扒了下來,給他重新穿戴好,顫著手拿著解藥,猶豫著是不是要給他吃下去。
他若醒來,可能承受住這般劇痛?可若不醒來,我怎能拖著如此重量逃離府中?
心中七上八下的,手卻已作出了行動,一顆藥丸子已經塞到他口中,我很粗魯的拍了拍他後背,又掐了一下他的脖子,自認為他已經吞了下去。
可他究竟是被迷昏的,還是被折磨到不省人事的,我已經無法辨認。總之,他沒有立刻轉醒。我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氣把他往外扛,突然羨慕起那些乞丐口中的人猿泰山來。如此境況,的確需要這樣的女人存在。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月過中天時,我和他終於晃盪在了馬車上。車伕看見我們兩位病患,起了憐憫之心。我疲憊的和仍舊昏迷的他靠在馬車裡,向我曾經呆過的一處避暑山莊上行去。
“這……這是哪裡?”
彷彿在夢中,我突然驚醒,見他慢慢撐起身子,眼中漸漸清明。
“別說話。”我心狂跳起來,這輩子從未有過這般感覺,“否則就算我這個絕世郎中,也沒法再救治你了。”
他倏爾目光正對了我,那眼在冥冥暗夜中竟如映了漫天辰星,“是你?”
睡意全無,疼痛頓時鋪天蓋地襲來,我忍著痛苦,低吟道,“我的迷香撐不了幾個時辰,家奴潛逃,恐怕他們遲早要追來。現在是在通往三郡主樑山避暑山莊的路上,希望他們暫時不要想到這裡。你現在感覺怎樣?其實清醒這些傷口會讓你很痛苦的——”
他逼人的目光竟讓我覺得臉頰都灼燒起來,忍不住目光躲閃。如今這姿勢甚為曖昧,我的胳膊還扶在他背上,而他的臂膀也搭在我的肩上,微微一個抬頭,我的額頭似乎都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為什麼要救我?”
早料到他會這般一問,但真實到來時那股低沉的嗓音卻讓我頓時招架不住,突如其來一股眩暈。
他倏爾苦笑一下,“這樣去救一個豎子,一個人人得而羞辱唾棄的醜男人,好像這並不在補償之列吧?”
“自是喜歡你,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