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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四股,不,準確地說是五股,可見的勢力外,還有一股也不容忽視,周老頭、柳亦吾……
雜混在這些人中,我不怕,有時,人如魚,不怕水渾,就怕水清,現在的狀態,剛剛好!
第一百章 偷天換日
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馬致遠的一首《天淨沙·秋思》,我闖了兩世仍是沒有忘記,那句“斷腸人在天涯”,太能道出我輩的心境了,垣古了千年,我輩仍沒有能走出這句話的意境啊!
——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斷腸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天涯!
“玖爺,前面就是驛站了,您老看咱們今晚是不是……”
我正徘徊在天涯邊上時,隨隊副都統的一句話,算是把我及時地拉了回來。
由於我臨行前的命令,所以隨隊而行的隨從人員,統一改口尊稱我為“玖爺”,而非是我此行的官銜。
我抹了抹下巴上的口水,看了看懷裡摟著的正沉睡著的傅雲海,慢慢地抽出手,撩開馬車簾,衝著車外的副都統道:“小聲點,我懷裡的美男正睡著呢,你把他吵醒了怎麼辦?……要到驛站了是吧?行,今晚兒就從這安營了!”
我說完後,又長長地打了一個呵欠,根本沒看那些俗人眼裡的驚訝表情,我就是寵男人,我就是好男色,我就是要把龍陽之癖發陽光大,關他們什麼事?哼……
可惜爺這個呵欠還沒有打完,一匹欠宰的馬就拉著一連串的長煙灰塵從我的馬車旁飛奔而過,灑我了滿嘴的砂粒子!
“這TMD是誰……”
我的怒火還沒有發出來,就見菸灰中裡閃出一身黑的柳亦吾,他笑著說:“玖爺,是我啊,你怎麼把我忘了,我還沒有出來,大隊怎麼就起程了呢!幸好我這匹馬的腳力夠快,否則,真就把我落下了!”
靠,就想把你落下,誰知道你這麼窮追不捨呢!我心裡岔岔地想,不好好地在山上待著,守著你的溫香暖玉,沒事閒著亂跑什麼啊!
我拉著傅雲海下了山後,直接鑽進馬車裡,然後一揮手就讓大隊起程,全隊人馬都很得我心意,竟沒有一個問一句“用不用等柳大學士的”,既然沒有人問,既然我又忘了,那就起程唄。
我不敢妄想可以甩掉柳亦吾,但落他個一天半天的總還是行吧,萬沒想到啊,這傢伙的腳是飛毛腿,這麼快就攆上我了,煩死!
我尷尬地扯出一絲笑,裝作一切不知的樣子,說:“是嗎?把柳大學士忘了?這事梅某可忽略了,梅某還以為你再下一輛馬車裡呢,不過,繼然追上來了,那就好了,現在……洗洗睡吧!”
我一竿子給柳亦吾支到底,飯都沒吃,直接給他支睡了,就是想讓他離我遠一點兒,我總覺得現在的形勢圈裡,對我最不利的就是他了。
“呃,這……就睡了……”
柳亦吾咧著嘴,不能理解地望著我。
“是,各找各床,各睡各地!”
我撇嘴說完,手一鬆把車窗簾放下,順勢也就把那張烏鴉臉擋在車外了。
我回頭望向車內深處,那人已經睜開水黑的眸子看著我了,“躲不掉是嗎?”
“是啊,躲不掉,不過也不怕,躲不掉就不躲唄,我動不了他,總有能動得了他的!”
借力打力,隔山打牛,這是哪部電影裡的經典招術來的,反正從大贏國裡統統都能用得上了。
“嗯!”
傅雲海輕哼一聲,又閉上了眼睛,瘦弱的身體又往我的身邊偎了偎,像極了可愛的小綿羊,逼得我想要親遍他瑩瑩可透的臉龐,可我的唇還沒有落到傅雲海的臉上時,就聽到馬車外再次傳來急促的馬蹄聲。
“報玖爺,大事不好了,剛從京城處傳來的訊息,九夫人……九夫人在上香的路上被人劫持了!”
稟報的人語氣喘喘,語調惶恐,
“什麼?怎會如此?”
我一把扯下車簾,一個縱身跳出了馬車,整個人旋風一般站在了報信的那個兵士所跪之處的前面了。
不要以為我是突然找回了忘記以久的武功,我只是被人用錐子紮了屁股,剛才做出的飛一般的動作,不過是人的本能之舉。
試問是哪個膽大的人敢用錐子扎我,那還用說,當然是傅家公子,除了他,任誰玖爺我也不能這麼忍問。
傅雲海有傅雲海的道理,他說,他這是助我一臂之力。我啊……我是哭笑不得!
我鐵青著一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