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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出門時,我故意說昨晚做了噩夢,這於出行是大不利的,但我又不能違了皇命,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因此我向老太婆提了一個折衷的法子,說是讓江弱水去郊外的城隍廟替我燒一柱平安燒,老太婆答應了。
皇都城外的城隍廟與我此行的路線正好相反,我故意這樣選擇只是想做一個可以麻痺敵人的假像,對於慕千秋來說,江弱水的行程不管與我相同還是相反,他想劫持都是易如反掌的,這就像無論老太婆子派多少人跟著,都攔不住慕千秋一樣,嘻嘻……有蓋世的武功真好啊,老孃也曾經有過,怎麼偏偏現在到用的時候,就TMD忘了呢,真無奈!
至於那張圖,我想……它現在已經平安到達那個眼神不濟但心眼奇佳的劉元朔的手裡了吧!
於是,今晚皇宮不會消挺的,愛元和……唉,難道你媽沒告訴過你嗎?女人有的時候相當的不可信了,呃,我忘了,你媽也是女人,且也一直在騙你!
“那就好,那孩子也怪可憐的!”
“你啊,還有心情感懷別人呢,誰有你可憐?”
“有了玖兒,我就不可憐了!”
咦,嘻嘻……這句話我聽著受用!這輛馬車也因為傅雲海的這句話而活色生香了。
———————見另一個重要的老妖婆子的分割線———
離皇都五十里的翔雲山,正應了“山不在高,有仙則靈”的那句話,而座落在山中央的菩蒂寺也因為曾在大贏國建國之初出現過祥光吉瑞之兆而被定為了大贏國的國寺。
換一句通俗的話來講,這座寺廟並不向普通人開放,它專供皇室使用,許是人以寺榮的原因,這裡的例代主持也都伺職著大贏國的國師之職。
我向來對佛家之道沒有研究,當年供神也只知道供關老爺,沒辦法,混我們這行的,全憑他一人兆著。
雖是如此,自進了廟門後,我內心的浮躁之氣竟也憑空去了幾分,許是那響起的木魚聲聲,許是那凝神靜氣的青煙繚繞,我還是第一次覺得,這寺廟之地多來幾趟倒也不錯,即使什麼也不信,只為了這份清幽寧靜,也值得了。
我小心按排了副都統陪著傅雲海去正殿上香後,才於柳亦吾一起去了後殿。
“玖爺很疼他啊,一個小廝而以!”
柳亦吾明知故問,這一路走出來,任憑是個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穿著小廝衣服的傅雲海根本不是小廝,先別提這一路我和傅雲海的親近之舉,就只說傅雲海那副像貌和氣質,哪個眼瞎哪個才能以為他是真正的小廝。
“柳大學士見笑了,他就是傅雲海!”
我既然敢把傅雲海帶在身邊,我就敢向任何人直言他的姓名和身份。
“噢,果然絕色,不負雲深滄海四字!”
柳亦吾的右眼皮快速地抽動了一下,很快,幾乎就逃過了我的眼睛,可惜我還是捕捉到了。
“謝謝柳大學士的讚賞之詞,我晚上會轉述給雲海聽的,我想他一定會很高興的!”
“那就不必了,在下沒有想討傅公子的高興,只要玖爺聽後高興就好了!”
柳亦吾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我還沒得及細想,我們便已經到了太后暫住的後殿,經過小太監的通稟,總管太監的通傳,一柱香過後,我總算見到了傳說中大贏國最有實權的女人,——大贏太后劉氏。
即使是在這荒山寺廟裡,做為一個去了男人、寡居獨處的女人,她也不能與一個男子正面相對。哪怕這個女人擁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這封建的世俗也是不能打破的。
所以,我和她之間,便有了一層小小的黃簾,這層隔簾隔斷的怕不只是模糊的視線吧,還有兩顆永遠不可站到同一個立場的心。
“微臣參見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祝太后鳳體安康,永享天年!”
我施了三叩的大禮,額頭觸地,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了,竟比見愛元和還要緊張,不可思議啊!
隨我進來的柳亦吾,比我顯得平靜,人家是乘龍快婿,只憑這個身份,我就比不得啊!
隨後,皇太后的做法更加證實了我心裡的岔岔,她開口竟說:“亦吾,你也幾日未見到鳳祥了,她在側殿等你,你過去看看她吧!”
看人家柳亦吾多受寵愛,還沒有和小公主舉行正式的大婚之禮呢,就可以以附馬的身份住進了皇宮,現在更是得太后的准許,與公主私會,難道這皇宮的禮儀法度一到他柳亦吾的身上就一切從簡、一切從愛出發了嗎?
可憐我這個命苦的啊,還從地上跪